极了,男女平等对权贵而言有个P的影响?大缙朝难道就明确的说了门阀子弟是人,平民是两脚羊?肯定没有对不对?只是现实中就是门阀子弟打死了平民不过是屁大点事情。老头子难道以为“男女平等”之后,这天下的女人真的可以在大堂中与男人一齐吃饭了?或者以为天下的女人可以不看男人的脸色了?还是家里生了儿子不庆祝,生了女儿恨不得溺死了?老头子真是幼稚啊。 隆阀阀主继续道:“……有女子欲娶三个丈夫!” 大堂中数百人一齐不敢置信的大叫:“什么!” 隆阀阀主悲凉地道:“有女子说,男女平等,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男人可以一妻数妾通房无数,女人也可以娶一夫数男妾通房无数。” 大堂中数百人惊呆了,好些人面孔狰狞,如见鬼魅。 一个隆阀的男子颤抖着道:“以后是不是人人都戴绿帽子了?” 一个隆阀女子猛然跳了起来,眼睛赤红,厉声道:“女人怎么可以娶三个男子!男人娶妻纳妾是为了传宗接代,女人娶了三个男子,怎么传宗接代,肚子里的孩子算谁的?” 又是一个隆阀女子愤怒地大吼:“一个女人若是与丈夫之外的其余男子有肌肤之亲就是不贞,必须浸猪笼!胡问静这是要将天下女子都变成荡(妇)吗?” 一个隆阀女子泪水四溢,叫道:“男女授受不亲!嫂溺,叔援之以手,权也!胡问静这是要违反圣人之言,违反人伦纲常吗?” 又是一个隆阀女子厉声怒吼:“胡问静是妖孽!她自己不守妇道,不守(贞)洁,勾三搭四,竟然想要让所有的女人一起不守妇道!” 一个隆阀女子声嘶力竭地吼叫:“胡问静下贱!下贱!下贱!” 一个隆阀女子眼中坚定无比,走出座位,在隆阀阀主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阀主若是留在青州,隆阀成为淫(妇)荡(娃)之所,藏污纳垢之地,我唯有一死以明志!” 无数隆阀女子大声地叫:“对!我等唯有一死以明志!” 隆阀阀主站起身来,负手而立,沉声道:“胡问静乱我华夏纲常,我等绝不能留在了青州,当跟随东海王、南阳王北上出塞!我华夏的文明不能因为胡问静而断绝!” 隆阀之内一股悲壮的气息蔓延,所有人泪水长流。 青州、徐州、兖州、冀州、幽州各地留在原地不愿意北上的门阀纷纷得知了大楚朝“一女娶三男”的消息,悲愤之余,为了华夏的文明的延续,不顾塞外的可怕,坚定地跟随大队人马北上出塞。 司马越在军中看了各地的消息,冷笑一声:“一群贱人,若不是本王不想杀光了识字的人,哪里需要费这许多心思。”一群手下微笑点头,用刀剑威逼跟随的门阀士子的忠心度哪有主动跟随的门阀士子高。 祖逖看着消息,苦笑:“为什么最激动的竟然是门阀的贵女,真是奇了。” 司马越也苦笑:“这年头奇怪的事情还少了吗?” 第332章 何来经济战? 老实说,夏霖并不觉得玻璃制造会很快成功。 江陵已经将玻璃制造的秘方都普及到了七八岁的小孩子的草稿纸上了,江陵集体农庄的所有学子肯定是人人知道的。但江陵到目前都没有做出玻璃,这其中的理论和实际的脱节和距离随便想想就知道了。 夏霖费尽唇舌鼓动司马冏制作玻璃,其实是为了向南方发展。 “留在蜀地是没有出路的。”夏霖在心中第一万次想着。她与胡问静没仇,也不是司马家的亲戚,她自认还有些小小的才华,比那些豪门大阀的纨绔子弟不知道强了多少,至少她没有把写诗词当做学问,没有把绘画或者宅斗当做了人生的目标。她若是投靠了胡问静,大了不敢说,县令的职务还是有的,只要勤勤恳恳地做事,一郡之太守是必然的,运气好可能会在洛阳的六部衙门谋取一个比太守的品级高一点的职务,但是,也就是如此了。六部尚书、一州刺史,以及更高的职务不仅仅需要才华、人脉,还需要运气。 夏霖苦笑,她有才华,人脉可以慢慢建立,但是她缺少运气。若是她在荆州或者司州,早早的投靠了胡问静,此刻就是从龙之臣,纵然不如周渝白絮等人,至少已经是了太守。看胡问静大封群臣,可其实很多官职都是空缺的,很明显是为了给以后的真正人才留出位置。夏霖认为她若是荆州的从龙之臣,有太守官位在手,她可以在三五年内成为刺史,有生之年很有可能进入中枢成为三公。 可是,夏霖是蜀地人。蜀地被司马冏抓在了手里,她就成了司马冏的手下,成为了胡问静的敌人的手下。 夏霖可以背叛司马冏,学那些两面三刀的墙头草向胡问静献媚投降吗?夏霖对司马冏没有什么忠心度,一个凭借司马家的血统,顶着王侯的名头空降的蜀地无冕之王,对蜀地既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甚至连蜀地的空气都不过呼吸了几年的人,夏霖怎么可能对司马冏有忠心? 但是夏霖不觉得背叛司马冏投靠胡问静会是一个好主意。 兵临城下投降的大将除了挂个虚职,还想有什么待遇?大将尚且如此,夏霖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官,又能有什么待遇?夏霖认为她若是在此刻投靠了胡问静,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被保留原职,无数人盯着她而已。升迁?胡问静就算重新提拔一个新人也不敢信任一个背叛了司马冏的叛徒。 妥靠胡问静不过是保住了脑袋和现有的职务而已,对夏霖而言一点点诱惑力都没有。 夏霖想要的是更加宽广的世界。 胡问静可以从草根在几年内成了皇帝,她的环境比胡问静好多了,为什么就只能原地踏步? 夏霖不是因为羡慕妒忌恨就疯狂了的人,她很鄙夷苏小花,就是因为她认为苏小花手里抓着一把好牌却打输了。苏小花若是在宜都国做太守的时候不是那么猖狂的跳出来与胡问静打对台,而是投靠了胡问静,以苏小花当时就是太守的职务,此刻至少也是州牧或者刺史了。 夏霖微笑,她事后诸葛亮了,不论是苏小花还是她自己,在胡问静不过是荆州刺史的时候绝对想不到胡问静能够成为皇帝的,在当时的局势之下投靠司马家的王侯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投靠胡问静实在是匪夷所思。但苏小花应该采用更稳扎稳打的策略啊,比如好好的经营宜都国,重视农桑,推动工商,将宜都国治理成一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美好郡国,从治理天下的才能上与胡问静较劲的。如此,哪怕最后胡问静忽然一飞冲天,苏小花的“能臣”的名声依然可以保证她投靠胡问静后有美好的前途。 夏霖长长地叹气,苏小花有这许多选择偏偏选了最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