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履行合约吗?你们做了什么了吗?你们打败了纳加人的军队了吗?纳加人的士卒是自己从大象背上摔下来的,以为我们不知道吗?”其余土王又是大笑,他们又不是傻瓜,虽然当时没有想通其中的奥妙,但是事后抓了纳加的杂技演员一问,立刻就知道了真相。 那质问的土王笑容中充满了大度和智慧,道:“你们根本没有做什么事情,你们也没有神灵的力量,你们就是一群低劣的骗子,我们为什么要给一群骗子钱财铁矿?”他冷冷地笑着,为了打赢纳加人,他可以不揭穿陆易斯和岑缨缨是两个神棍,但是想要继续拿钱那就是做梦了。他虽然坐在地上,却用俯视众生的眼神看着岑缨缨和陆易斯,道:“你们感谢我们的宽宏大量吧,我们没有命令你们交出你们诈骗的粮食和钱财,你们好好地做一个神棍,等我们打下了整个恒河流域的土地,我们或许会宽宏大量给你们一些钱财和粮食。” 一群土王放声大笑,看陆易斯和岑缨缨的眼神更像是看小丑。 陆易斯冷冷地道:“你们这是想要挑衅大楚了?”这群土王有没有脑子,与恒河流域的土王们开战还嫌弃不够,想要挑衅大楚两线作战? 一个土王轻轻地拍手。数百南部山区土王联军的士卒拿着刀剑蜂拥进了花园,恶狠狠地看着陆易斯岑缨缨等人。纳加的天气炎热,虽然是十月底了,但是换算成另一个时空的摄氏度至少还有30°的气温,好些魁梧的士卒袒胸露背,拿着刀子对着陆易斯等人肆意的挥舞挑衅。 陆易斯下巴都要掉了,问道:“你们想要杀了我们?我也有几百人!”她认真地指 着身后,数百大楚士卒人人身穿纸甲,腰佩长剑,手拿(弩)弓,恶狠狠地盯着一群土王们。 一群土王大声地笑:“我们有十万人,你们只有几百人,杀你们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 陆易斯死死地盯着一群土王,你们不懂纸甲是什么也就算了,(弩)弓都不认识吗?不知道就算你们有十万大军,只要我们愿意,分分钟就能在花园中见你们射成刺猬吗?一群比猪都要蠢的人也能活在世上?陆易斯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杀了这些嚣张跋扈的蠢货,干脆占领这个城池或者整个南部山区了。 岑缨缨一把扯住陆易斯的一角,不要激动,打下这片土地很容易,但是维持却很难。她眼角冒出泪光,凄苦地对着一群土王道:“这次是我们输了。” 一群土王大声地笑,看到对手认输的模样简直是人生最愉快的事情。有土王挥手,道:“放心,我们没想杀了你们,好好干,多运一些冰淇淋和葡萄酒来,我们可以像往常一样相处的,当然,这葡萄酒冰淇淋冰块的价格必须重新调整,不能超过以前的百分之一。” 一群土王大声地笑,胜利者得到一切,失败者失去所有,这是这片土地的规矩,然后,这些失败者会躲起来舔伤口,然后再继续跑到他们的面前像狗一样摇尾巴,祈求他们扔下几块硬骨头,他们早就见惯了这一套了。 陆易斯长叹一声,缓缓地举起了手,开始在一群土王的脑袋上点来点去,嘴中念念有词:“……点指兵兵,点到谁谁就是土王……”她的手指在一个土王的脑袋上停了下来,微笑了:“你,我说的就是你,你以后就是南部山区所有公国的联合国王了,听见了没有?” 一群土王大笑,这陆易斯是不是疯了? “嗡嗡嗡!”沉闷的(弩)矢声中,一群土王身上插满了(弩)矢,唯有那个幸运儿犹在大笑。 “嗡嗡嗡!”四周数百个南部山区土王联军的士卒中了(弩)矢倒在地上。 一群南部山区土王联军的士卒这才反应过来,有人厉声叫道:“杀了他们!”一个魁梧的联军士卒猛然冲向了陆易斯,却被陆易斯随手一剑就刺穿了咽喉。陆易斯冷冷地拔剑,一脚踢翻了尸体:“我从小练武,杀你比杀只鸡还容易。” 一群联军士卒疯狂地冲向了大楚士卒,花园外有联军士卒听到了哭喊,急忙冲了进来。 大楚士卒立刻风头迎了上去,刹那间鲜血四溅。 陆易斯不理睬四周的血战,淡定地走向那幸存的土王,那土王看着身边片刻前还在一起嘲笑大楚蠢货的土王们浑身插满了箭矢,死不瞑目,浑身发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地惨叫。 几个联军士卒冲向陆易斯,陆易斯看都不看,反手就杀了,鲜血溅落到了陆易斯的衣衫之上,血红一片。那幸存的土王尖叫得更加大声了。 陆易斯到了那土王的面前,手中的长剑抵在他的鼻尖上,一滴鲜红的血液滴落尘土,也不知道是陆易斯剑上的鲜血,还是宝剑太过锋利,刺破了那土王的鼻子。 陆易斯冷冷地看着那土王,道:“闭嘴。” 那土王用力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惊恐地看着陆易斯。 陆易斯不屑地道:“陛下说,你们高止山人和贵霜人都是彻底的底层流氓贱人性格,没有远见,看不清自己的实力,习惯了过河拆桥,见小利而忘大义。谁尊重你们,你们就不把谁当人。别人强硬了,你们就跟别人对着干,别人打你们一顿警告,你们绝不会认输,不认输也不发愤图强,只会继续使阴招小手段,以为自己是聪明人。” “可是,只要杀得你们血流成河,打得你们所有人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杀掉所有的贵族,你们就会老实了,而且永远不敢造反。” 陆易斯微笑着:“我本来以为陛下说得太夸张了,你们怎么会愚蠢到这个程度。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蝼蚁怎么可能理解猛虎没有拍死它们是因为宽容和毫不在意?” 那个土王浑身发抖,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听见了,可是就是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花园中,一群群联军的士卒冲进花园,无视前面的联军士卒不断地被杀害。十万人打几百人,胆子再小再怕死再混日子的人都会勇气爆棚。一个勇敢的联军士卒一刀砍在了一个大楚士卒的身上,狞笑着:“大楚人去死!”他很有把握已经斩杀了大楚士卒,在胸口挨了一刀的人就没有不死的。他贪婪地看着那个大楚士卒的衣衫,这一身蓬松的衣衫看上去不怎么样,但是那刀子好像很锋利,以后就是他的了。 附近好几个联军士卒看到了大楚士卒中刀,齐声欢呼:“杀了一个大楚人!” 那个大楚士卒晃了一下,反手一刀砍在了那个联军士卒的脖子上,那联军士卒捂着脖子,惊愕又迷茫地看着那个大楚士卒,那个大楚士卒已经与其他联军士卒厮杀在一起。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那个联军士卒停止了呼吸。 附近无数联军士卒死死地看着大楚士卒,有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