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声音,廖远停看他昏了,加速操干几下,射了精,就把人抱到沙发上。 刘学半闭着眼,很安静。 廖远停给他盖了张毯子,朝厨房走去,下一秒,他听到有风的声音,刚转头,巨大的疼痛从后脑勺传来,伴随着瓷瓶碎裂的声音,他晃了晃,头脑发胀,发晕,耳鸣,摸了把后脑勺,一手血,他转身,刘学的手里抓着破碎的花瓶,眼里噙着泪,崩溃地看着他,浑身发抖,腿间流着精。 “你……” 廖远停甩甩脑袋,往后踉跄几下。 “不……不要……欺负我。” 刘学疯了似地,失控大哭:“不要欺负我!不要!” 廖远停重重地倒下。 刘学嘴唇颤抖,猛然扔了手里的碎片,倒在沙发上,绝望地哭,随即,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墙边,抱着小白的身体,害怕地缩成一团,鲜血蔓延到他的脚边。 偌大的别墅除了他的哭声什么都没有。 风吹过光秃秃的树干,发出莎莎的声音。 一片祥和。 第65章 小白还有呼吸。 刘学意识到这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抹把眼泪,把它放到沙发上,又去摇廖远停,廖远停指尖微动,像是要醒。 怎么办怎么办,刘学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乎跳出胸腔,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害怕疯了,他要疯了,他不停地往后缩,像抓救命稻草一样靠着沙发,他承担不了后果,他不知道廖远停会怎么对他,廖远停会生气,会暴怒,然后继续喂他吃药,让他人不人鬼不鬼,只知道撅屁股挨操,他受不了了,他要跑,跑! ——奶奶说:如果他欺负你,你就跑。 奶奶。 刘学又开始哭,他一边哭一边艰难地上楼,精液流到脚跟,又湿又黏。 他扶着栏杆走进卧室,胡乱地找衣服穿上,裤子穿了好几遍才穿好,可是没多久屁股那里就湿了一片,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焦急又害怕,他怕廖远停醒,怕像上次一样逃跑失败,他不敢耽搁了,几乎是摔下楼,抱着小白的身体走到门边。 “你要去哪儿。” 刘学僵住。 那一瞬间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秒,廖远停从地上爬起来,站都站不稳。 他揉揉发懵的脑袋,掌心的血印在额头上,面色苍白阴沉,极其可怖。 一片寂静,他就那么看着刘学僵直的背影。 “你要去哪儿。” 他又问,声音沙哑,像从胸腔发出的几个字。 刘学颤抖着闭上眼,手摸着门把手。 廖远停弯腰,捡起地上掉的烟盒和打火机,低头点烟,抽了一口,坐在茶几上。 他裸着上半身,背上全是血印,裤腰松垮,拉链大开,露着疲软的性器,他叼着烟,把鸡巴塞进内裤里,拉上裤子,又抽了一口,弹弹烟灰,吐出烟雾,看着刘学,声音更哑,问了第三遍,“你要去哪儿。” 打火机扔在玻璃茶几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说话。” 刘学吓的一哆嗦,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使劲掰着门把手,开门,开门,快开门,快啊!!! “嗤。” 廖远停笑出声,看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 “锁了。”他好心提醒。 刘学卸了力。 他慢慢跪坐在地上,无声地掉泪。 “对不起……对不起……” 廖远停歪歪脑袋,点点门:“逃跑。” 指指自己的脑袋,“打我。” 他站起身,朝刘学走过去,“还是言而无信。” 刘学缩在角落里,不敢看他,可怜至极的祈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求求你,求求你……” 廖远停站在他面前,把他堵在墙角和自己之间,蹲下来,抬起他的下巴,问:“你指哪件。” “廖远停……”刘学哭的喘不上气,红肿的眼睛满是血丝,主动拉着他的手,“放了我,放了我……” “为什么。” 廖远停不理解,“我对你不好吗。” “吃的,穿的,喝的,用的。”他捡起地上尖锐的碎瓷片,强硬地拉过刘学的手,塞进他的手里,黑色的眼睛看着他,平静极了,“你要杀了我吗。” “我给你机会。” 刘学哭的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不要……不要……” 廖远停抓着他的手腕,让锋利的瓷片比着自己的喉结,往下压,刺破肌肤,流出鲜血。 “不要……” 刘学哭到近乎晕厥,说话都只剩气音。 廖远停看到他怀里的小白。 他眸色微暗,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大手掐着小白的脖子就把它提了起来。 他慢慢收紧手,小白垂着脑袋,脚无意识地乱蹬,发出痛苦的呜咽,像是濒死的呼救。 “小白!” 刘学悲痛欲绝,电光火石间,他猛然前倾身体,吻上廖远停的唇。 廖远停一顿。 刘学的泪淹没在唇齿间,他不会接吻,只是笨拙地和他嘴唇相贴。 廖远停松开手。 小白掉在地上,睁着迷茫的双眼。 刘学缓慢地眨两下眼,倒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廖远停低头看着他,捏着他的下巴吻他的唇,尽管刘学没有回应,他也吻了很长时间,然后抱着人站起身,上楼。 他给刘学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拿着刘学送给他的情书看。 大片大片重叠的色彩,鲜艳明亮,看不清内容,仿佛是什么随心所欲创作的插图。 那是一个非常明亮的下午,他甚至能看清刘学脸上的绒毛。 他说:“你想和我结婚吗。” 刘学迅速红了脸,别过头不理他,两秒后他也觉得尴尬,刘学是个傻子,怎么可能知道结婚的意思。 但第三秒的时候,刘学偷偷地和他十指相扣,带着点羞涩地说:“好呀。” 廖远停放下情书,起身走了。 第66章 扶贫检查结果很不理想。 乡党委书记唐昀找韩书德谈话,大发雷霆,差点把办公室都砸了。 廖远停站在走廊外抽烟,看着远方的薄云。 他的后脑勺还隐隐作痛,偶尔痛的明显,最开始还有血往下流,他就拿个帕子擦后颈,刘学劲儿小,没有伤到要害,但他应该包扎,只是包扎太明显,他就拒绝了医生。 黑色的帕子,沾着血迹,散发淡淡的腥味儿,廖远停垂眸,把帕子叠整齐,放进兜里。 他穿着妥帖的黑西装,黑发往后捋,身材高大,背影伟岸。 屋里的韩书德压低声音,看看窗外的廖远停,对唐昀说:“问题也不单单是我啊,这书记他不干活啊,人清高着呢,觉得这东西造假,就是不参与,那你说靠我自己,我怎么办,他连个照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