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太阳。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啊。”冬弥一茶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想这样:“可是谁让茶茶觉得我的作息太不健康了,还因此请了位强力外援呢。” “那可有你受的了。” 行秋不是在幸灾乐祸,他只是对这样的改变很欣慰,毕竟谁都希望自己的朋友会变得越来越好。 重云在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多锻炼身体是件好事,而且茶茶担心的很对,如果不及时调整自己的作息,身体可是会变得越来越差的!” 重云不太敢将视线从水面上转移,但又不想背过身对朋友说话,只能看一眼这边,又看一眼那边,连说话的这段时间都在来回转动,没一会就开始晕了。 “快别动了。”行秋将他的脑袋面向冬弥一茶固定:“你的钓竿我替你看着,你好好站着,别一会晕的掉进水里。” “哦...哦!” 重云晕乎乎的应了一声。 “你们在比赛钓鱼吗?”冬弥一茶看了看他们的钓竿:“一大早上就来钓鱼...是海灯节特有的活动吗?” “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想来讨个吉利。”行秋指了指不断泛起涟漪的水面:“在海灯节时,有一种贺词名为年年有余,余的谐音是鱼,所以我们想,如果能在海灯节的早上钓到一条鱼并且亲自用这条鱼做道菜,接下来的一年里或许都会像那句贺词一样:年年有余。” “原来如此。” 冬弥一茶盯着钓竿若有所思。 ‘茶茶她喜欢吃鱼吗?托马呢?托马喜欢吃鱼吗?要不要我也搞一条回去?’ ‘唔...还是算了,鲜鱼处理起来太麻烦,这两天还是都在外面吃吧,海灯节期间应该会有一些特殊的菜品供应吧。’ ‘今天晚上要去哪家吃饭呢......’ 冬弥一茶率先提出分别,毕竟在住处还有个等待自己回去的人呢,他要快点跑完,赶紧结束今天的‘任务’和他们一起过海灯节。 “对了一茶!” 在他走前,行秋叫住了他:“今天稍晚的时候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行秋指了指自己和上面的几个方向:“我们几个凑个饭局,好好的聚一聚?” “唔......我得回去问问茶茶。” 冬弥一茶道:“我是无所谓,主要是看茶茶的想法,不过我认为她大概率会同意的。” “那就好,”行秋点了点头:“我们在下午一聚,地点定在新月轩,如果茶茶想来,我们到时候再见面!” “没问题!” 这下真的不能再耽搁了,冬弥一茶说完后转身开跑,因为想赶时间,所以他特意提了速,等跑回到了小院子,他气喘呼呼汗如雨下的模样,误打误撞的让托马以为自己预估的进度正合适。 “刚跑完的话别停下,抬脚走一走。”托马见冬弥一茶想要立刻坐下,连忙阻止他:“趁着这段时间你去洗漱,我去叫茶茶。” 冬弥一茶疲惫到懒得说话,只是对托马比了个大拇指。 他在心里想:真好啊,茶茶,能睡到现在。 见少年听话的去洗漱,托马转身向冬弥一茶的房间走去。 这间屋子关上房门后氛围暗沉,非常适合睡觉,托马走进房间后并未关门,反而将窗户也打开了,不过这点动静无法让睡梦中的茶茶清醒,她白色的身躯依旧在平稳的起伏。 托马抬手从她的脑瓜摸到尾巴,一边摸一边道:“茶茶,茶茶?起床吃饭,一茶已经在等你了哦。” “唔...”茶茶含糊不清的呢语着:“早上不吃了......让茶茶...呼...多睡一会......” 看来这位也是个起床困难大户。 托马将茶茶抱起来,带着她走向庭院内的石桌。 茶茶也任由他将自己抱了起来,没过多久,她感觉自己被人放在了垫子上。 托马的脚步声渐渐远离,紧接着又走了回来,耳边传来瓷盘与石桌清脆的碰撞声,茶茶不耐烦的抖了下耳朵,将双耳从发生处移开,以减轻声音的传播。 嗅嗅~ 茶茶鼻尖微动,她怎么...闻到了天妇罗的味道? “茶茶,起来吃早饭了。” 冬弥一茶无奈的推了推纹丝不动的小狐狸:“有天妇罗,味增汤,还有鸟蛋烧和寿司,你想吃哪一种?” 看来今天是睡不了懒觉了,茶茶在软垫上伸展身体,打完哈欠后她眯着眼睛蹲坐在坐垫上,似乎用这种方式告诉在场的人:‘我已经醒了哦。’ “给,鸟蛋烧和甜虾寿司,还有鸟蛋寿司。” 托马一样给她夹了一点。 茶茶的肚量是薛定谔的肚量,吃也可以不吃也可以,而且吃下去的量也很随缘,有时候吃两口不吃了,有时候又能直接光盘。 茶茶眯着眼睛低头,先叼了块鸟蛋烧吃(因为它距离吻部最近)。 “茶茶,吃完了再睡。”冬弥一茶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很严肃:“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 小狐狸努力瞪大了双眼,快速消灭着自己的早餐,最终,她消灭了一块鸟蛋寿司,四块甜虾寿司,六块鸟蛋烧和天妇罗若干。 吃完饭后她很自觉的往房间内跑去:“茶茶去睡觉了哦!” 冬弥一茶都来不及问她要不要去晚上的聚餐。 “算了算了。”他安慰自己:“茶茶还小,幼崽吃完就睡也很正常的。” 见冬弥一茶吃的差不多了,托马对他提起了昨天的事:“关于昨天你们遇到的那件事......” 冬弥一茶不像茶茶那般健忘,见托马提起了这件事,他便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对托马说了一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岩神前段时间陨落的关系,那个至冬的态度很是肆无忌惮,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要强买茶茶,但...他又不是那么的肆无忌惮,还是在顾及着什么。” “而且他总给我一种......微妙的感觉。”冬弥一茶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太多了:“恍若即将被蛛丝抛下,跌入深渊的罪人。” 可能这就是作家的敏锐,他们纤细的神经总能让他们发现一些细枝末节的线索,并在无意间道破真相。 托马坐在石椅上沉思了一会,最终得出了与冬弥一茶差不多的结论:“你的推测或许是对的,他这样嚣张,说明他现在的身份得以让他如此嚣张,他可能是现在璃月境内最大的至冬官,他顾及的事恐怕有些复杂,各种可能性都带一点,比如怕自己的同伴在回国后举报他的所作所为,比如害怕因为自己导致至冬接受璃月方面的问责,让璃月方面占了大义...” “但你说的这个人又是个管不住自己的存在,所以他只会在即将过界时立刻收手。” 托马道:“既然这样这件事你们就不要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