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透净的脸蛋逐渐升温发烫,泛着肉眼可见的粉意,丧失了平时的冷静淡然。 因为心情急切,她动作有些仓促,导致重心不稳,整个人跌进了祁灼的怀里,脸蛋埋在他温暖宽阔的胸膛前,温热的气息扑在上面。 祁灼伸出结实的长臂,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轻轻往上一托。 温昭滚烫的脸颊立刻贴上了他的温凉的脖颈,微微颤动了一下。 两人的姿势暧昧,贴得很近,体温顺着裸.露的皮肤相互传递,呼吸近在咫尺。 温昭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微开叉的半裙,因为动作太急,被卷起来一角,压在了祁灼的膝盖上。 温香软玉在怀,祁灼折角锐利的喉结上下滚落了一圈,喉咙像是含着沙,带着沙哑的颗粒质感。 他垂眸,眼睫簌簌扇动了下,语气是不正经的轻佻:“这就是过生日的福利吗?” 温昭的耳朵根都快红成被点燃后的火柴头,松松搭在祁灼肩膀上的指尖也像是簇了一团火线,炙烤得她浑身不自在。 但祁灼却像是不想放过她一般,搂着她的腰,往前一抻,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连空气都塞不进来。 他笑得肆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下一秒,祁???灼扣住她的手腕,捏着小巧的下颌往上轻抬,深深地吻了下去,灵活的舌尖将撬开齿关,攻城掠地。 滚烫的气息席卷淹没了温昭,气血翻涌上她的脑袋,里面空白一片。 她的注意力尽数集中在两人想贴的唇瓣,交缠的呼吸,以及在那片触及空气的皮肤上作乱的手指。 温昭跨坐在他的腿上,细白的手指攥紧祁灼的肩头,电流蹿过全身。 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了,她推了推祁灼的胸膛,但力道绵绵得像是软塌塌的面条,没有任何攻击性。 祁灼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抽空说了一句,声音含糊不清:“奶油也是酸的。” “我今天尝什么都是酸的。” 温昭却没了力气回应他这个问题,以及去思考他为什么尝什么东西都是酸的。 因为她的理智快要溃不成军了。 温热的掌心划过弧度,温昭瘦削的脊背弓了一下,半边的身子都酥软下来,她呜咽了一声,理智快要撑不下去了。 只感觉自己像是一颗红透了的草莓,轻轻一碾,便口舌生津。 在回去的路上,温昭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防狼一般防着祁灼。 他稍一动作,她便像是惊弓之鸟一般往旁边挪,像是将他视为了什么穷凶极恶的歹徒。 祁灼倒显得很淡定,不能牵手,他只好将空荡荡的手抄在口袋里。 不同于温昭绷着小脸的警惕防备,他漂亮的眉眼舒展,餍足又愉悦。 神采奕奕,容光焕发。 将人送到寝室楼下时。 他站着,看着一旁还是不想理他的温昭,祁灼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出乎他意料得严重。 为此,他决定好好利用自己今天是寿星的特权和屡试不爽的卖惨。 在温昭决定硬着心肠转身进寝室前,他牵住她的手腕,拉进两人距离,垂眸,浓睫跟着回落,闷声问:“真的不理我了?” “……”温昭抿了抿唇,故作铁石心肠:“不想。” “对不起。”祁灼从善如流,知错就道歉,“我不应该捏你那里的 ,下次我会注意分寸的。” 语气还挺正经诚恳:“减轻力度,加强技巧。” “……” 温昭好不容易降下温度的脸再次涨得通红,她被气得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 但祁灼却像是没看见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说明和总结情况:“虽然我不应该吻那么久,但这是因为我不知道宝宝你不会换气。” 他歪了歪脑袋,故作无辜:“而且你已经咬回来了,我舌尖现在都是麻的。” 温昭:“……” 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将他舌尖咬破了,让他疼得说不出话来最好。 但祁灼却像是能猜想到她心理的想法一般,继续可怜兮兮地卖惨: “我觉得现在那里有点破皮了,可能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能吃太过刺激的食物了。” 他眉眼耷拉下来,看起来分外郁闷:“万一我没办法吃东西,饿瘦了,将胃饿坏了怎么办,女朋友会心疼我吗?” “……” 温昭分外无语地斜睨了他一眼,但心里羞赧的情绪也被他这胡搅蛮缠的话语消解了大半。 她强撑着理智,拂开那紧贴着自己皮肤的手,撇撇嘴:“饿扁你最好。” 她不满地咕哝:“最好是饿得没有力气,看你怎么动手动脚。” …… 晚上回到寝室。 温昭想了想,心里那股甜蜜感还是战胜了后来的羞赧,她对祁灼的生日愿望做出了回复: 【WZ:今年,我不能再把生日愿望让给你了】 两分钟后。 【祁:?】 可能是习惯了敲问号,但在反应过来对面是谁后,他又补充了一句: 【祁:为什么……】 【WZ:因为我有一个愿望了,所以不能拱手让人了。而且为了让它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实现,我只能许一个。】 【祁:什么愿望?看我能不能给你实现】 【WZ:和我男朋友好好在一起,延续着他的生日愿望】 【祁:那你不觉得我这个生日还挺有寓意的吗?】 【WZ:有吗?】 【祁:九月九日重阳节,老人们的节日】 【祁:而我们则是长长久久,直到黄昏迟暮】 在祁灼伏低做小胡搅蛮缠下,温昭虽然几天没给他好脸色看,但最后还是勉强原谅了他。 周四的时候,祁灼刚好上午没有课,也是难得的空闲,便陪着温昭去上专业课。 不知道是教室小班级人少,还是祁灼长相太过出挑,课间的时候,任课老师一眼就捕捉到了这个陌生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又看了眼跟他隔着一个座位坐的温昭,有些了然,又有些不确定地问:“那个穿白色卫衣的男生,你不是我们专业的吧。” 在众人注视下,祁灼面色如常,颔首:“老师,我是其他专业的,现在是来陪女朋友上课的。” “啊哈?”年轻的讲师态度随和,开着玩笑:“那你们怎么没坐到一起,这中间的座椅上是带刺了吗?” 祁灼状若无奈地说:“因为我不小心惹女朋友生气了,座椅是楚河汉界,我不敢逾越。” 老师呵呵笑了几声:“那赶紧哄啊,不然那么漂亮优秀的女朋友没了,你可得哭死。” 祁灼笑:“我会努力的。” 温昭虽然不怵那么多人看着她,但看着祁灼这狗登西跟自己的老师愉悦地唱双簧,更是觉得憋不住火气。 她干脆直接出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