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再动装哭也不管用。” 没吓唬还好,一吓唬白鸥忽然想起卞晖那一拳,瞬间汗毛都竖起来,眼泪珠子吧嗒就往下掉,用手胡乱推卞晖胸口,喊着我害怕,你不要这样和我说话。 卞晖赶紧又放软了语气,半句不敢再吓唬,抱着他好声好气哄,“对不起,我不说了,不说了,别哭了好不好?”他一着急,嘴还笨,来来回回那一套,哄不好了拉着白鸥的小手,“那你打哥哥嘴巴,不让我说了,好吗?” 白鸥还抽抽嗒嗒的,表情埋怨卞晖吓唬他,让他解气打他又不打,撅着嘴批评卞晖不是好哥哥。 而卞晖在这个时候忽然情商下线,“本来就不是,我是的话也不会和你做爱,骗你和我上床,我很坏。” 这真的把白鸥气着了,打了他好几拳,虽然是软绵绵没什么力,但能感觉到白鸥是真的生气了,眼睛水汪汪的瞪着他,半天才说话:“你胡说八道!” 他一字一句说的怪异又好笑,但卞晖却没笑,眼神变的晦涩不明,他抓住了白鸥的手坦白:“我没胡说,是真的,我是坏人,你不该那么信任我。” 白鸥的圆眼睛发直看着他,好像不接受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世界上唯一的大好人会这么说自己,他开始无声的掉眼泪,不哇哇也不闹,就用手抹眼泪,嘀咕好几遍不是的、不是的。 卞晖后悔自己那么说了,虽然那是真相,他自己都不知道对白鸥好是出于什么目的,一开始是上床,后来是什么呢,他自己也不清楚,他也不懂爱,可一直表现的傻傻的白鸥明显比他要懂。 “鸥鸥,你喜欢我吗?” 白鸥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点点头。“喜、喜欢,你也喜欢我,不是坏人,不是坏人。” “真的不是吗?” “你再说我不理你了,我要回美国!” “回哪?” “不回了……” 虽然见惯了卞晖变脸,但每次白鸥还是会怕他,他的语调一变就乖乖的服软,撅着嘴不高兴,“是你先让我生气的,我伤心,你也是坏人,没有人对我好了。” 他说话不会加转折,但卞晖还是听懂了,他抱着白鸥进自己怀里紧贴着,语调温柔的安慰他:“那我就当你一个人的好人,行吗?” 白鸥还是撅着嘴把下巴靠在卞晖肩膀,“是只对我一个人好的意思吗?”原来是没听懂才撅嘴。 “是,就对你一个人好,你要回美国我就对别人好了。” “不行!不行……嗯……不要!” 一直没拔出来,白鸥习惯了胀胀的感觉,快忘掉这件事,可那个东西忽然在他身体里跳了跳一样,变的好大好大,要把他屁股撑的两瓣分离一样,“疼…疼……哥哥不要……” 他声音软软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坐在卞晖腿上被抱着操,习惯了也不是很疼,又有点点舒服,他还不是很懂享受,深一点就很怕,可真深了又是有点点舒服,反反复复好久,天色完全暗下来,白鸥昏昏沉沉的喊困了要睡觉。 半小时后。 白鸥在被子里露出半张脸,卞晖把他洗的干干净净的抱回床上他就睡觉了,这次适应的很好,卞晖像是年久失修的老机器缓缓艰难前行,不敢让他再难受,他舒服了就记吃不记打,不那么紧张就不那么累,快睡着了还咕嘟着嘴要卞晖抱紧一点。 “睡着了还说话?” 喊了三千遍困了要睡觉,让他睡了又说话,卞晖故意问他,他又不说话了,装睡,不想理人,又气呼呼的了,因为说了六千遍不要哥哥也没有停下来,虽然很舒服,但他好累好累。 他的撒娇大法失灵了。 第36章 晚上九点,一脑袋乱糟糟金毛的白鸥被叫醒了,他装死,应着声,但只应声,哼哼半天不想醒。 卞晖抱他起来,他就像个水貂一样软趴趴的,抱着也不起来。 一天就吃了飞机上一杯香槟和两口胡萝卜牛肉烩饭,那次发烧了之后吃饭就再没自己拿过餐具,一到吃饭不是胳膊疼就是屁股疼,要不就是不饿,在飞机上也是卞晖喂的。 “你再不起来我走了。” 白鸥起来了,手还抓着卞晖衣服。 一勺皮蛋瘦肉粥递到白鸥面前,他的美国胃让他满脸嫌弃,一口不喝。说好奇怪的味道 他不喝卞晖自己喝了,又给他换了青菜瘦肉粥,他也不管哪来这么多粥,张嘴喝了一勺,又开始抱卞晖脖子,贴在一起为了躲吃饭。 “快点喝了,喝完再抱。” 卞晖的语气不轻不重的,他分辨不清,只能爬起来接着张嘴喝粥,喝了小半碗就怎么也不喝了,看那边桌上的餐点转移话题,说要吃点别的。 一本正经拿着餐单翻来翻去的看,哪个没有他点哪个,正选中一个贴了售罄的,卞晖告诉他这个没有,他就记住了,哪个贴了他点哪个,还好可惜的说那吃不了了,只能睡觉了。 觉没睡成,卞晖打了他屁股一巴掌。看他不动了老实了再抱他起来。 “要吃什么?” 白鸥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头脑发热的冒烟,低下头要去吃卞晖。 “谁让你吃这个了?”卞晖被气的直笑,抱他起来把餐单给他,还问:“吃这个能饱吗?” 问的他的脸这次是真的红到耳朵根儿,歪歪扭扭的躺下扯被子把自己盖住了。 卞晖又去把他连人带被子捞起来,“我不说了,牛排吃不吃?配香槟的?” 白鸥对酒有兴趣,说得上是很喜欢喝,但以前是没有,现在是不准,喝酒伤胃又伤肝,卞晖不准他喝,只拿这个当诱哄剂,最多给他尝一杯,在飞机上也是看他满脸心事给他喝了一杯,果真就开心了。 服务生敲门送餐时卞晖去开门,看见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背影,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穿的很清凉的女人,他没在意,还得给祖宗喂饭呢。 他权当没看见,关上门返回了房间,白鸥正在浴缸里玩泡泡,和他外边那个亲爹没有半分相似之处,餐上好,白鸥的泡泡已经玩了一浴缸。他总这么幼稚,但又心思异常细腻。卞晖只是几分钟没说话,他就哥哥哥哥的叫,问哥哥你在哪?你怎么不说话? 卞晖就是看了会手机,给他把牛排切了,进去浴室把白鸥冲干净抱出来去吃饭,蹲下身给他按摩小腿,刚才又抽筋了,这里的床垫不是定制,白鸥的身体很快就出了反应,这痛那痛的。 “哥哥你吃。” 这痛那痛,但依旧善良又可爱。白鸥举着叉子叉一块牛肉递到桌下去让他吃,脸颊因为洗澡洗的红扑扑的。 卞晖站起来一看,一瓶香槟已经下去快一半,他竟然没注意,也没听见倒酒的声音,白鸥应该是对瓶吹的,牛排切好了,一口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