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空调吹屁屁。” 扫的卞晖没兴致,把他翻过来那沾了润滑的手揉他屁股玩,一弹一弹的,像史莱姆,卞晖已经爱上这种软乎乎黏唧唧的感觉,简直不可自拔,他甚至想把白鸥给捏了。 白鸥乖乖趴着被捏屁股,很舒服,不像以前那样麻麻木木的,现在有些热有些痛,但只要停下来就会觉得很舒服,他趴着享受,歪过头去用手去抓卞晖腿间的阴茎,已经软了又被他抓硬,他挪着自己往下滑,又张嘴去吃。 “这么喜欢吃,好吃吗?”卞晖故意逗他,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热衷上服务他了。 白鸥用手抓着吃棒棒糖一样吞吐,就这么含着顿顿的点了点头,从喉咙发出一声咕哝声才终于吐出来喘气,喘匀了再继续。 卞晖怕他难受,想抱他起来,他硬是不配合,弄弄的还哭了。嘀嘀咕咕的说我就会这个了。 卞晖后知后觉,这是还惦记着他说前男友那事,自己和自己较劲呢,不能主动做,就用嘴,想让他舒服。 十足十的讨好行为。 “不用嘴,不然嗓子不舒服。”卞晖抱他起来,把润滑递给他:“你自己弄后面,哥哥进去的时候你不能叫疼。” 给安排好任务,白鸥才不多想,又只顾着害羞,笨笨的挤了好多润滑在手上,往后伸过去的时候自己先闭上了眼,慌的都找不着位置,抹了一屁股润滑,还得卞晖帮他,握着他的手进去。 头一次这么做,刚进去他就要拿出来,脸红的像烧着了,小声说哥哥你来。 “我不帮你,你都答应我了,自己弄,弄好了告诉我。”卞晖说完自己躺下了,还枕着自己的手,防止有人来抓。 白鸥被他摆成半跪在床上,但他腿没劲,软软的踏下去,像劈叉的小鸭子,手还哆哆嗦嗦的在自己身后面,半天也不好意思动。 卞晖看他实在艰难,拉开床头柜,给了他一个毛球肛塞,像兔尾巴似的。“把这个放进去。” 白鸥接过来,好像一脑袋金色卷发都被电击起立了一样,拿着不敢动,因为这尾巴是会动的,进入的那部分会动,兔尾巴也会动,卞晖不是没给他用过这个,只是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拿在手里才感觉到,顶端一伸一缩的。 “哥哥…”开始撒娇耍赖了。 卞晖说:“我不帮你,你放进去之后叫我,我闭上眼。” 白鸥半推半就的答应了,不看着他,他还好一些,只是还别别扭扭的不好意思,弄了半天才放进去,下意识的哼了一声,不小心碰到开关,啊一声就自己栽倒在了床上。 卞晖睁眼去抱他侧躺在床上,握着那截兔尾巴开始缓慢抽动,本来就是电动的,现在又一提一放,白鸥呜呜叫着停下来,本来就单薄的背在弱弱的发抖,眼泪都快流了。 卞晖用一只手脱掉了他身上的薄T恤,把早就准备好的铃铛乳夹拿出来,哄着他:“有点疼,忍一忍。” 白鸥的眼泪珠子吧嗒吧嗒掉,对于这种没商量的口吻他会下意识的讨好,哭着就答应了,疼的叫出了声,腰使劲扭动起来想躲。 “不许躲,你不是想让我高兴吗?把手背到身后去。” 白鸥快被蹂躏傻了,前端硬起来吐出了一些清液,脸色潮红呻吟出声,乖乖的把两只手在背后握着,胸口一动,铃铛发出脆响。 “唔…哥哥…” “坚持一会儿,我给你拍照,好不好?”卞晖拿起了手机。 白鸥眨了下眼,说好。 “真的好?我要拍你的裸照,和你被兔尾巴插着的照片,戴着铃铛夹子的照片。” 白鸥还是说好。 卞晖忽然把兔尾巴扯出来,将他翻过来跪着插入进去,扩张不够,又横冲直撞,白鸥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疼,疼的他用手抓着床单想往上爬。 “不许动。” 抓着床单的手立刻松开了,乖顺的趴着不动,不断的从身上响起铃铛声。 卞晖终于停下来去拿了条腰带,横穿过他胯骨往后拉,像是提着他似的,他本来就白,现在屁股都被撞的暗红,呜呜咽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胯骨快要被皮带磨破了,他小声的叫:“哥哥抱抱…” 卞晖把皮带扔了,抱他起来摘掉乳夹揉着,一点点吻掉他的眼泪,他哭的凶,整个人埋进卞晖怀里哭,断断续续哭了快一个小时,抬起头,说有点饿了。 第49章 可能因为刺激太大,也可能是因为着凉了,白鸥第二天就身体不舒服,讲头疼,胳膊疼,腿疼,屁股疼,奶、那个也疼,没有一处不疼的。 卞晖是故意要让他长记性,捏他屁股,说这就是胡思乱想的好下场。金毛脑袋正靠在他怀里喝感冒冲剂,听完抬起头来说:“听不懂…” 在家陪了一整天,卞晖的手机响了几次,最后一次是电话,他正抱着白鸥,随手按了接通放在一边。 白鸥的乳头有些破皮了,一脸委屈等着擦药,哼哼着痛,他本来说中文就怪声怪气,现在又装娇气包,嗲的能拧出水来。 电话自动挂断了。 白鸥丝毫不知情,还娇滴滴说痛,卞晖弯腰想舔,他又脸红不让,伸手去推,也可能是他根本没用力气,反正是没能成功。哼哼舒服了,孩子一样让卞晖给他贴创可贴,受伤了,就得贴。 他还说不上来plaster用中文怎么说,用英语说,卞晖说听不懂,他就拿手比了个长条,之后对着自己胸口按上,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卞晖:“哥哥你明白了吗?” 卞晖出门给买了五盒创可贴,全是卡通的。回来贴上了两人都挺满意,白鸥举着胳膊等着卞晖给他套毛衣,卷卷qq的头发从毛衣领子钻出来,像只扑腾的小狗。 “走了,出去玩儿。” 傍晚落了点小雪,刚刚能铺满地面,卞晖抱着白鸥在院子里转圈儿看花看树。白鸥自从来了这基本就没出过门,活动范围就在院子里,换做卞晖他早憋疯了,白鸥却每天都愿意在屋子里,又软又黏的融化在沙发或者床上,等着他回来挖。 现在刚出来几分钟,卞晖怕他不愿意再待,也怕他再着凉,在露台上坐了会就想抱他进去,他还眼巴巴不知道看什么,等卞晖来抱,他又不看了,举着胳膊等着。 卞晖顺着他的眼神看,什么也没看见,问他在看什么,他说什么都没看,晃了晃了胳膊等着抱。 卞晖忽然摸手机,说电话来了,之后径直先进了里面。 白鸥转头看他走远,又快速转回来去看外面,墙根底下种了一排月季,那排叶子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叶子一直在动。他不说,因为不想因为自己好奇去麻烦别人帮他一探究竟,要是不好的东西,他也会被讨厌,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面对卞晖也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