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这个,连这个也掌握不了的话你就在身上安炸弹吧。” 褚师于期笑的一脸和善,阿琳娜被吓到误触了扳机,嘭的一声枪响在稻妻城里响起,惊动了四方鸟雀。 阿琳娜的训练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突然有一天空找上了门来。那时候的褚师于期躺在在椽侧逗弄着阿琳娜刚养的玄凤,空就那么面色如常的从院子的后门走了进来。 褚师于期有些意外,但还是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和轻浮,对比之下越发的显得此刻的空不苟言笑。 “呦,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找我?” 空向前走动了几步,在距离褚师于期五步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如果是还在蒙德的时候,不涉及到一些机密的事情她确实很乐意告知空,但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走上了“正轨”,有些事情还是要有些边界感为好。 褚师于期抬了抬手,玄凤落在了她的手指上,明明看上去一副言笑晏晏的样子,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干脆的“无可奉告”。 似乎是空提前叮嘱过,即使现在很想说些什么、脸都憋红了,派蒙依旧没有开口。而空的表情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他只是像没有听见那样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 “最近我在清籁岛冒险,意外发现了一件事情,起初我认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多番尝试之下我确认了这确实是事实——清籁岛的锚点发生了偏移,对此你有了解吗?” 褚师于期轻笑了两声,阳光落在她的头发上,空的视线也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发丝下滑,悄然间他的心底冒出一个气泡。 [她的头发似乎变长了许多] 在自己反应过来马上回神时她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意味深长,但依旧是“无可奉告”。 空观察着她的表情试图分析得出自己的结论,但目前阶段也只能得知她确实知道这件事情,并且锚点的偏移现象确实是存在的。 看了一眼在她手上蹦蹦跳跳丝毫没有害怕这种情绪的玄凤,空点了点头。 “谢谢你当时救了我。” 褚师于期一时没有意识到空在说什么,毕竟当时看的太尽兴她都忘记了自己即兴出场掷出了一枪,等到空转身离开的时候褚师于期才反应过来,然后意识到他现在的态度平和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又开始重新思考起了她的善恶。 褚师于期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无聊,拇指和食指卡着玄凤的脑袋有些暴躁的搓了搓,随后将它放开看着它自己狂梳羽毛。 “为什么要执着于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呢?” 时间悄然过去,在阿琳娜处理好今天的工作拉开门准备向褚师于期汇报时,发现她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了玄凤在她留在椽侧的外衣上跳来跳去。阿琳娜试图引诱玄凤回到笼子里,但它依旧是不理不睬地自己玩乐着。 离开了的褚师于期其实直接离开了稻妻,再次现身时她出现在了须弥的教令院门外,这里有一个十分便利的锚点。修改和理顺地脉的时候锚点的集束点会发生微妙的偏移,这就会导致利用地脉进行传送的时候落地点会有所差异。 褚师于期从至冬开始已经修改过上百次了,因此发生了偏移可以忽略不计。但上次清籁岛的那些交给了散兵,估计也是这个原因让空注意到了变化。 比如现在这个锚点,她丝毫不怀疑散兵会刻意的把集束点调整到平台外面去,让传送过来的人直接开始自由落体。 她就不一样了,虽然KPI靠背锅,但该认真的地方她还是很认真的,一天一个锚点,三个月改变须弥! 在褚师于期疯狂的在须弥传送的时候,一封发出已经一周的信几乎和发信人本人一起到达了稻妻。 和雷神一起体会民生的空触不及防的在大街上看见了一个显眼的黄毛,在他准备带着雷神避开这个方向的时候,那个黄毛却像是有感应一般抬头看了过来。 “喂,伙伴,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操纵着雷电将军进行活动的雷神影比将军要好说话多了,在空以为她会敌视愚人众的时候,她只是神色平常的伸出手询问了一声。 “你还有愚人众的朋友?” 空嘴角有些抽搐的笑了笑,“不算朋友,自来熟的人罢了。” 雷电影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这番话自然也被达达利亚听见了,他走过来先和空正式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有些跃跃欲试的目光才移动到雷电影身上。 “这就是雷电将军吗?果然很强。” 雷电影从达达利亚的眼睛里读出了战意,同为武人,面前的人的心思就比较好懂也能理解,但一开始身为影武者的她并不像达达利亚这么好战,也没有兴趣去和一个愚人众的执行官交谈。 简单的和空道别后雷神前往鸣神大社去和自己的老朋友待在了一起,留下了空应对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的达达利亚。 “伙伴,你知道于期的下落吗?” 空的神色沉静了许多,看来达达利亚是半分不知道他和褚师于期绝交的事情,如果能通过他了解一些褚师于期的话…… 于是空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她是你的同事,连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她的下落。” 达达利亚眼睛弯弯的笑着,如果他有耳朵的话此刻应该已经高兴的动起来了,本来显得有些空洞的深蓝色眼睛此刻盛满了快乐的气泡,空看着他这幅样子,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测。 “达达利亚,难道你喜欢于期吗?” 本来满心满眼欢喜的青年突然刷的有些脸红了起来,甚至连像刚刚那样流畅的说话都做不到了。 “很……很明显吗?” 空和派蒙同时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简直不能再明显啦!” 达达利亚回到至冬后连续一个星期都做了有关褚师于期的梦,只要静下来她骑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就会重新溜进脑海里,自己当时的情绪被一遍遍反刍,渐渐的,就算是他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喜欢战斗的人甚至连战斗都不在想了,那他一定是在思春。 突然想通了自己的心意,还呆在至冬待命的达达利亚突然感到难熬了。思念如风一样钻进了他的脑袋,让他开始变得傻傻了起来。 他开始给褚师于期写信,先是试探的写了些自己的近况,然后就像当初自己的渴望一样写起了自己的家人。 他已经开始止不住的幻想褚师于期陪他一起回到海屑镇的样子,想象她生活在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弟弟妹妹们和谐相处——当然这个场景始终有些奇怪,他也想象不到褚师于期面对小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反正面对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