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贼,你怎么不.穿亵裤?” 柏松的脸更红了,想死的心?也?更坚决了,梗着脖子悲愤道:“因为穷!” ……无话可说,饭都吃不饱,确实也?讲究不上亵裤这种内在?的东西了。 这一耽误,刚才躺在?地上直叫唤的两人也?已经跑了。 连玉懒得去追,假装淡定自若地走过去,把?那绑着少年的腰带给解了下来。 柏松赶紧提起?裤子,系上腰带,低着头就要走。 连玉把?树枝横在?他的面前,再一次将他给拦了下来。 “你还想怎么样?” 她拿着树枝在?柏松身上敲了敲:“你有同伙,就有组织吧?你还能穷成这样,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挨打,也?着实凄惨了点。” “本姑娘人美心?善,见不得人受苦,决定收留你,以后给我当?小弟。” 柏松依旧垂着头不去看她,仍旧想走:“我比你大。”语气里都是?满满的抗拒。 他的脸都丢到天?外去了,再继续面对眼前这个臭丫头,不如让他去死。 想想,以后日日都跟在?她后边,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 连玉却不以为意?:“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给我当?小厮。” 见他还是?不愿意?,在?那做无声地抵抗。 她继续诱惑道:“包吃包住,什么都包,一个月再给你二两银子的工钱。” “不用偷,不用抢,只要听我的话就行?。” “被别人欺负了,我还可以帮你打回去。怎么样?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不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柏松的内心?纠结了一阵,在?这么动人的条件面前,那点颜面好像也?不值什么了。 他偷偷瞄了旁边的姑娘一眼,见她面色如常,一点害羞的迹象都没?有,想来还是?个孩子,灵窍未通,对于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转眼也?就忘了,并未往心?里去。 又往她怀中鼓起?来的钱袋子看了一眼,能给一个孩子这么多银钱的人家,想来不是?一般的富贵,她说的这些,应该是?很容易做到的。 他悄悄松了一口气,最后下定决心?,点了头:“行?,不过提醒你一句,再不走黑老大就要带人来了。” 连玉听了这话,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拉起?少年的手便跑了出去。 两人一路跑回茶楼之中,在?掌柜和茶客们好奇的眼神下,骑上马出了城。 一路回到竟清书院,进?了魏家的院子,马儿一声嘶鸣,惊动了在?厨房忙碌的云柳和黄莺。 云柳迎了出来,看到一身污泥的连玉,惊道:“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闹成这样?” 话音刚落,又注意?到马背上还有一个同样泥猴一样的男孩,又一惊,问道:“这孩子是?谁?” “说来话长,姐姐快给我们备些热水沐浴,我都快臭死了……” 后边的话,云柳没?有听清,因为马儿已经驮着两人跑向了后院的马棚。 连玉沐浴过后,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神清气爽地从房中蹦了出来,差点与站在?门口廊下一脸忧愁的云柳撞上。 她笑道:“姐姐为何?发愁呢?两条眉毛都快合成一条了。” “为何??当?然是?为了你。” “我好好的,有何?可愁?”连玉不解道。 云柳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屋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带回来的少年,沐浴完穿什么?家里又没?有男人的衣服。” “不是?有我和飞霜的学子服吗?” 云柳用手比量了一个高度:“你们的衣服他穿不上,太?小了。而且你们是?姑娘,穿过的衣服怎能到男子手中。” 连玉看了云柳比量的高度,漆黑的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这有何?难的,等着,我去隔壁找寒竹借两套衣服来。” 云柳点了一点头,道:“寒竹小哥的身量与他差不多,确实最合适。” 得了认同,连玉立刻跑了出去。 她已走惯了近路,直接从橘子树旁边的那面墙上翻了过去。 黄澄澄的桔子早已被吃完,现在?只剩了一树绿油油的叶子还在?迎着寒风精神地摇动着。 院子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人。 中间的主屋开着窗,孟泽深坐在?窗前,面前摆着棋盘,黑白棋子交错其中。 他手中拿了一卷书,看两眼书,摆弄一下棋盘上的棋子,显然是?正在?研究棋谱。 听到了院墙处的动静,知道是?连玉又过来了,但?并没?有抬头,依旧静心?研究手中的棋谱。 连玉跑过来,趴在?窗台上,笑道:“表哥,寒竹呢?我找他借点东西。” “出去了。” “哦,我这里着急,就先自己?过去拿了,等他回来,表哥替我跟他说一声。”话还在?,人却已蹿进?了隔壁寒竹的房间里。 孟泽深听了,知道寒竹房中并无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就没?去管她。 连玉打开寒竹的衣柜,从里到外齐齐全全的各拿了两套衣服,虽然不知道两人脚的尺码是?否一致,她还是?拿了两双干净的鞋子一起?塞进?怀里。 正当?转身要走之时,忽又想起?了什么,返回去拉开几个抽屉找了找,终于在?最内侧的抽屉中发现了要找的东西,愉快地抽了两件出来,怀中已赛不下,遂直接抓在?手中,走了。 寒竹刚进?了院子,就见到连玉从他的房中出来,手中……手中……还拿着? 他的亵裤。 雪白的亵裤被寒风一吹,飘动起?来,分?外招摇,又刺眼。 第48章 烫手的亵裤 “连玉, 你给我放下。” 寒竹的脸已经开始发烫,整个人像烧红了的煤炭一般,又红, 又热, 还冒起?了烟。 这冒出的烟是羞愤的烟。 “啊?你回来了, 正好。跟你借两套衣服用用,我?刚捡回来一个人,没有衣服穿,还在浴桶里?泡着呢。” “不行!”寒竹简直羞愤欲死。 “什么不行?你怎么这么小气?。”连玉抱着衣服继续向外走, 根本不顾主人的反对, “你有一个衣柜的衣服, 借两套怎么了?又不是不还。” “这个怎么能借?”寒竹快步跑了过?来。 “两套衣服而已……”寒竹已跑到近处, 伸手抓住了那露在外面的半截亵裤,雪白?的柔软的亵裤。 他虽然抓住了另外半截, 却并没有能够从连玉手中拽出来, 又急又恼:“你松手。” “不松。”连玉根本不配合。 “你还是不是个姑娘?还要不要脸面了,怎么可以拿男子的这种东西。”寒竹恼怒道。 听到这话,屋子里?的孟泽深终于从棋盘上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