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他。 “啊,我就不去了,不差我一个,现在先和你妈妈打个招呼,而且,留你一个人也不好。”须王环双手合十,闭眼肃敬,对着相框里的春绯妈妈行了一个礼。 “让你费神了,环前辈。”春绯看着此时安静而肃穆的须王环,心里好像有什么感情在逐渐萌生。 环前辈,安静的时候,还真是个美男子。 睫毛也长,皮肤也好,背也宽…… “春绯,和你妈妈很像呢,”须王环双手轻轻拿下相框,仔细端详相片上的音容,“看起来很聪明,想必一定很能干。” 春绯蹲坐下,跟着须王环的话语展开回忆,在她的记忆里,妈妈一直都是干劲十足的样子。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春绯说这话时,浑身洋溢着幸福和怀念。 须王环的嘴角,也跟着春绯翘了起来,眼神中隐隐透露出羡慕。 但他立马转头,在春绯看过来之前,用刘海遮掩住自己的神情,起身,嘴里说着没过脑的话,“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须王环脚下踩到了不知从哪来的香蕉皮,往前一摔,撑在了被推到的春绯的上方。 须王环和春绯两人,大眼对小眼,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场景是怎么造成的。 “……春绯,你没伤到哪里吧?” 痛意从手肘和膝盖传到须王环的大脑,须王环清醒了过来,涨红着脸,着急地问底下的春绯。 “没有,但是好重。” “啊啊啊啊,我这就起来……”须王环手忙脚乱想要找个支点起身。 然而。 这时。 “我回来了,春绯!” 须王环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来人穿着一袭淡紫长裙,披着精心打理的酒红长发,嗓音低沉,且一脸震惊地盯着他俩。 “爸爸。” 须王环听着身下的春绯如此喊道。 啊。 糟了。 先不管藤冈一家发生的混乱情况。 项翛年家门口。 “最东面,306,就是这里。”凤镜夜领着众人,确认他小本本上的地址。 “那我来按门铃。”埴之冢光邦满怀期待按下门铃。 “叮咚~” 众人听见门口老旧的门铃声嘶哑作响,耐心等了一阵,但里面毫无动静。 “啊咧,年年酱不在家吗?” “先等等,我打个电话试试。”凤镜夜掏出兜里的手机,快速找到排在联系人前几位的项翛年,拨了出去。 “嘟嘟嘟……” “怎么样?”常陆院馨紧紧关注凤镜夜耳边的手机。 “……对不起,您……” 凤镜夜摇摇头,肩膀有些耷拉下来,仿佛泄气地说道:“没有人接,可能……” “等等,镜夜,你再拨一通,刚才房间里有声音。” 铦之冢崇动着耳朵,微蹙眉头,往房门走进了几步,几乎是贴在门上,神情严肃,示意凤镜夜可以打了。 “……是,好的。” 难得听见铦之冢崇说这么多话,还有关于项翛年,凤镜夜的镜片泛起白光,掩饰他内心的动荡,手上却是听话地按下了拨通键。 “我也来听听看。”埴之冢光邦挤进门和铦之冢崇间的缝隙,把耳朵贴在门上,专注地听了起来。 “什么什么?”常陆院馨也不甘落后,俯下身,贴上房门,聆听里面的动静。 这门怕是这辈子都没有和这么多的帅哥贴贴过,也无法承担住几个青年的重量,不堪重负,门板发出嘎吱的呻.吟。 门内,厨房台面上。 项翛年的手机一震一震,铃声也跟着不停歇,操着不把主人叫醒不罢休的架势,努力发出它最大的声响。 门外的众人这回听清楚了,里面是他们熟悉的项翛年的手机铃声。 但饶是如此,这般动静也没能把项翛年叫醒,反而吵醒了睡得正香的顺顺。 顺顺翻个身本想继续睡大觉,但是它闻到自家主人的气息比早上还要微弱,它又重复早上那一遍流程,希望能把项翛年叫起来。 但是这一回,顺顺粗糙的梅花肉垫拍下去,项翛年仍是毫无反应。 顺顺急了,舔了舔项翛年的脸,用它圆润的毛绒脑袋,去顶项翛年脆弱的脖子。 如石沉大海。 项翛年还是没有反应。 “喵嗷!喵嗷!” 顺顺着急地走来走去,猫步都不太平稳,尾巴也焦躁地甩来甩去。 最后,顺顺开始它的叫魂大法,一声又一声,一声更比一声高。 叫声由最初的绵软,逐步往凄厉的方向发展。 顺顺的叫声,透过门板,传到门外众人的耳中。 众人一听察觉不对,疯狂按门铃,也重重地拍起了门,大声呼唤着项翛年的名字: “年年!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应。 里面除了顺顺的声音,没有其他任何动静。 单纯的不在家? 应该不是,刚才明明听见了手机铃声。 而且,顺顺也叫得不对劲。 还是……绑架? 是什么目的? 众人脑子里闪过他们那个圈子里,尔虞我诈,伟大目的层出不穷的肮脏手段。 门口的众人一转方才的闲适轻松,神情乍变,戾气骤现。 他们褪去了平日里和善的面貌,展露出身在名利权场的锋芒,宛如一柄收敛在剑鞘当中,时刻准备飞射而出的利剑,危险十足。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项翛年和春绯熟知的同学前辈模样,而是冠了他们家族姓氏名号的,高高在上的,睥睨生死的权贵子弟。 一时之间,项翛年房门口,这一小块区域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房间的主人,对这些英朗的少年,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埴之冢光邦脑子里想法飞速一过,当机立断,沉着一张脸,语气冰冷,摆好攻击架势,示意铦之冢崇一起踹门。 “崇。” “嗯。” 铦之冢崇收到,也跟着抬腿,就要往门狠狠踹去。 “你们是谁?对我的租客想做什么?” 听着楼上动静的房东,东堂婆婆上来查看情况。 谁知一上来,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平日里不时给自己送点心的,她的可爱小租客的门,还有一奶金发色少年,联和身形高大的黑发少年,对着门就要踹去。 东堂婆婆对项翛年都是一副长辈心态,自然维护,也担心他们欺负项翛年,连忙出声阻止,神色警惕,掏出了手机就要报警。 凤镜夜一见不妙,先让蓄势待发的埴之冢光邦和铦之冢崇冷静,他露出营业式满分微笑,上前和东堂婆婆交涉: “想必您就是房东的东堂婆婆吧,我听项翛年提起过,我是凤镜夜,和这间房租客项翛年同校,我们本来想找年年一起出门玩,但是敲门发现里面情况不对,所以情急之下,动作难免粗鲁,希望您谅解。” 凤镜夜一本正经,一副绅士面孔,人模人样地说着他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