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除了眼观鼻鼻观心,其他多余的动作是动都不敢动。 两个正值青春年华,青涩却不失魅力的女孩子,在床上贴贴什么的…… 春绯倒还好,倒在柔软的床铺里,看不出什么。 就是脸“嘭”的一下,瞬间变红了,脑子也转不开,理解不了为什么项翛年现在压在自己身上,也理解不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但出于对友人的信任,相信对方不会对自己做危及生命的事情。 所以,理所当然的,春绯生不出一点抵抗的心理,还有行为。 就是项翛年。 姿势有点糟糕。 原本在膝盖的裙摆,因为她稍显彪悍的动作,已经被提拉至洁白细嫩的大腿中部,即,被称为绝对领域的地方,随着她动作间若隐若现。 往下多长一分,还能勉强接受它是条正经的裙子,但如果再往上短一分,不知道在场又会出现几个爆红的脑袋。 再加上项翛年因为压制春绯,手部的动作挥舞幅度比较大,本来被她湿发遮挡得严密的肌肤,就这么,突然的,不给人反应速度的,以不可抵挡的姿态,闯入他们的视野。 已然恢复健康的身体,奶白柔嫩的脊背,几缕黑黝黝的湿发沾在,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瘦削的肩膀,轻轻松松就能被罩进在场所有青年的影子里。 最关键的,是因为用力,而被全然展开的,过分性感的蝴蝶骨,还有两位少女稍稍对抗间,不经意从喉间漏出的绵软…… 活色生香的场面,让饶是见过比这更大场面的少爷们,纷纷红着脸,别过了头。 不敢再看。 但。 占据上位,压着春绯的项翛年,还在朝他们发布“死亡令”: “你们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啊,待会儿须王环来了就太迟了。” 项翛年的意思是要在须王环到来之前,让春绯切身体验到: 作为一个普通女性,在面对众多男性压制的情况下,身体的力量到底有多微小。 听着项翛年的这道“催命符”,众人不自觉往门口的方向,又是后退了一步,几乎就是快贴上门的程度。 不如说,最后面的铦之冢崇,已经快要摸上门把手了。 “……” “咕咚。” 心跳,伴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隐晦心思。 在场的少年们,不由自主的,通过滚动喉结的吞咽动作,来试图转移一定程度的注意力,或是,让自己尽可能快一步的,恢复绷紧的理智线。 但偏偏…… 项翛年久不等众人来,奇怪的往后面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了已经往门口贴去的众人,她不解地催促道: “嗯?你们干嘛呢?” “快点过来帮忙,你们把春绯两双手和两只脚都压住,在须王前辈过来之前,我要让春绯知道:她独自一人面对刚才那些流氓们的决定,到底是有多么的——鲁莽。” 讲到后面,项翛年的语气阴恻恻的,活像个要那啥黄花大闺女的采花大盗,背后好像也有黑气环绕。 像个活生生的大反派。 让躺在床上好不容易从羞涩状态中勉强挣出来的春绯,又生出些许对未知的恐惧,挣扎更是剧烈,只差一点点,春绯就能从项翛年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但项翛年双腿一夹,借助自己的重力,又把春绯“噗的”,压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众人:“……” 不敢看。 根本不敢看。 “快过来,我快压不住了!” 项翛年提高嗓音,再次催促道。 众人齐刷刷地摇头。 不敢过去! 根本不敢过去! 但有一说一,女生打起架来……真好看。 不合时宜的,观战的众人,在脑子里飘过了这样的念头。 “可恶!我压着春绯没用啊,须王前辈什么时候过来!” 恨铁不成钢的项翛年没办法,压下快到嘴边的粗口,只能整个人趴在春绯上方,同时脑子里不断想着第二套方案。 “咚咚!” 就在这时,在众人不断后退的后方,传来了敲门声。 那一刻,僵着脖子的少年们,如听仙乐! 好像听见了天籁般的救赎。 说真的,平时淡淡的兄弟情,他们从来没有觉得须王环的嗓音这么动听过。 然后,不知是谁的手,在须王环没有落下第二次敲门前,就火速拉开了这宛如“理智炼狱”的试炼场的大门。 僵持的局面瞬间被打破,还在为开门过□□速而懵逼的须王环,就这么,被里面操着“死道友不贫道”心思的少年们,急迫地拉了进去,拖下了水。 如吞吃的巨兽,毫无准备的须王环,被自己的好友们,拉进了充满橘涩调、危险又致命的房间。 “嘭”! 门,被关上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们把须王环推到了最前方。 被做挡箭牌一样的,还没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的须王环,顺着往前的视线,看到了床上的项翛年和春绯。 嘭。 暴击的程度。 须王环整个人,被烧得通红通红。 “你们,春,年,什……” 须王环抖着手指,嘴巴都抖成波浪形,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简言之,CPU,烧干了。 春绯:“……” 没眼看,她索性放弃抵抗,像失去所有力气一般,软软的,往后倒去。 项翛年:“……哈。” 也来得太快了点。 不过,项翛年已经想好了替代的计划。 她依旧压着春绯,但因为春绯的放弃抵抗,项翛年稍稍卸下了手上的力度,差不多力气消耗完的项翛年往床上一坐,遮掩了让这群呆瓜们眼红心跳的景色。 但项翛年和春绯的姿势,在床上,在他们眼里,依旧不怎么,呃,健康。 不过在先前刺激场景的对比下,少年们觉得,这样也不是不能接受。 然而,在他们缓过一口气的时候,又听到项翛年道: “须王前辈,你过来压着春绯吧,其他人过来压手和脚。” 在场除了项翛年以外的所有人:“!?!?” “……咳,失礼了,虽然我知道年年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考虑,但在我们的角度,不太方便走过去……方便问一下,你让我们这样做,是有什么理由吗?” 凤镜夜推了推好像起雾的眼镜,清了清嗓音,言语艰涩地问项翛年。 “你们今天不是看到了吗?这家伙,”项翛年用下巴指了指躺在她身下的春绯,“完全没有向外求救的念头,我要让春绯知道,她的做法有多愚蠢,也要让她知道,男性的力量,不是她一个普通女生能轻易抵抗的……我要让她长点教训。” 贴在门口的少年们面面相觑,隐约间,好像看见了项翛年头上长着的恶魔角角。 听了项翛年的话之后,少年们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关键的行动,他们还在犹豫,踌躇不前,瞻前顾后。 毕竟,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