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在哪里。 “阿帽和阿‘猫’,哈哈哈哈哈哈哈,总感觉这话更适合赛诺说出来。” 没有听见散兵抗拒的话,时岁的笑声不仅没有止住,反而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更加放肆起来。 “小心。”看着时岁笑得前俯后仰,椅子也跟着前后摇晃发出响声,散兵眉头微皱,身体不自主地朝前动了动。 “知道的知道的。”时岁搭在身上的手随意地摆了摆,要不是散兵眼神尖利,几乎看不出那微小的弧度。 “他看起来不太像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看见时岁停止了大幅度的动作,散兵好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噗,等以后熟了你就会知道了。”在刚认识的时候,时岁也不知道赛诺是一个如此“幽默”的人,但多熟悉几次就会发现,对方其实还是挺好相处的。 嗯,前提是在没有什么学术不端的情况下。 “你们很熟?”听见这话,散兵低头看着时岁。 “朋友之间不能用熟不熟来形容吧。”时岁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回答,“我朋友很少的,还要分熟不熟的话,那我的社交看起来未免也太凄惨了。” 几乎没朋友了诶。 况且真的论起来,他和提纳里赛诺也很久没联系,甚至和卡维也很久没见面,这又要怎么区分呢? “哦,我和艾尔海森不熟。”时岁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睁开眼睛一脸冷漠道。 虽然不知道艾尔海森是怎么看待自己的,但在时岁的心中,倒是勉强将对方划分在了朋友的队列里,嗯,不熟也不想熟的朋友。 “听起来有点复杂。”散兵目不转睛地看着时岁,专心地等着时岁继续往下说。 在这样全神贯注的眼神中,时岁不知不觉就将自己和艾尔海森之间的那点算不上矛盾的矛盾说了个遍,还顺带说了他和卡维认识的经历。 除了对于艾尔海森和卡维之间的那点猜想,以及某些涉及他人隐私的东西,时岁的话几乎要被掏空了。 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再加上刚才吃了干锅腊肉,时岁不由感到有些口渴。 “总之,我和他不熟。”他抿了抿嘴巴,下了最后的总结语。 说完之后,时岁便坐直了身体,眼神在四周搜寻,试图找水喝,“唔,水在哪里啊。” 说来惭愧,虽然他也住在这个家里,但对于家里的东西并不太熟悉,根本比不上阿帽。 可就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却不想刚好撞上一个毛团子,还是灰扑扑的毛团子。 小流浪被时岁的突然碰撞吓了一跳,在散兵的怀中惊得几乎要蹦起来,时岁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看着他的面部就要再次受到撞击,散兵连忙抱着猫咪闪躲,而后迅速弯腰将猫咪从怀中放到地上。 小流浪四肢刚着地,立刻便如同利箭一般离开了原地,趴在桌角下一边舔毛一边惊魂不定地打量着时岁,这个人类怎么傻乎乎的。 “阿嚏阿嚏” 在猫毛和灰尘的刺激下,时岁狠狠打了两个喷嚏,眼泪瞬间被带了出来,谈话一时间被打断了。 看见时岁此刻难受的样子,散兵忙从衣兜里取出一张手帕递给满脸泪水的时岁,眼神中带着担忧。 “啧。”看着时岁手忙脚乱地擦脸,他发出一声轻啧,一时也分不清是在对猫还是对自己,“我应该把它处理好再带回来。” “处理?” 听见这两个字,时岁还没止住喷嚏却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埋在手帕里的缘故,声音有些闷闷的,“听起来好可怕的感觉。” 明明只是帮猫咪洗澡或者用毛巾擦去身上的灰尘啊,可一旦用上这个词,突然变得可怕了许多。 “一点也不符合你的形象。”哪怕现在已经知道了散兵并不是“乖巧”的类型,但在时岁的心中,还是很难更改第一印象。 更何况,对方也不是完全不乖巧,至少有时候还是很乖的,比如叫他“老师”的时候,咳咳,不能细想。 感受到自己几乎又要笑出来,时岁连忙止住了自己的浮想联翩。 不知道是手帕的作用,还是刚才注意力的转移,时岁总算是止住了喷嚏,但他依旧用手帕捂着口鼻想要缓缓。 “形象?”散兵看见时岁不再难受,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气,嘴上却对自己毫不留情,“之前就和你说过,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你对自己的误解也太深吧?”时岁立刻不赞同地反驳道,他才不允许阿帽这样说自己。 “你唔——” 可就在他刚要抬头的时候,却不想再次受到了撞击。 还好这次时岁的手就放在脸上,一感受到撞击他下意识便用手撑住,冲击力倒是没有之前那样强烈,且还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如果说刚才是撞上了一团温热的毛团子,现在就是撞上了温凉的…… 这是什么? 时岁顿时有些发懵,他的手凭借本能摸索了几下,入手之处一片光滑柔软,却又带着轻微的起伏。 好怪异的手感,这让时岁愈发疑惑了,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此刻的感受。 他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作响,眼睛也有些睁不开,只能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自己撞上的东西,那只仍在帮助辨认的手还没有停下。 蓝色襦袢之上是大敞的衣衫,透过半透明的内衬,甚至能看见对方胸口处若隐若现的凹陷以及旁边薄薄的肌肉。 时岁一时怔愣住了,手也顿在了原处,即最中心的凹陷位置。 思维渐渐缓了过来,哪怕不再伸手,他也已经知晓自己撞到了什么,不由在心中质问自己:明明这样大的一个人站在这里啊!他刚才怎么没有反应过来啊!为什么还要伸手呜呜! 一瞬间,两人都沉默了,谁也没有率先动作,十分默契地维持着这奇怪的姿势,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无比。 “喵呜?”看见这两个人类奇怪的动作,小流浪停下了舔毛的动作,歪着头看向这个位置,圆圆的眼睛中充满了疑惑。 这一声猫叫唤醒了时岁的部分神志,他匆匆低下头,将手也赶紧缩了回来。 为什么会这样凑巧啊!还是这样凑巧了两次!一次已经够尴尬了,为什么还会发生第二次啊呜呜呜,惨了惨了,阿帽该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吧? 他真的不是那种会对学生下手的人啊!时岁不禁想东想西,思绪杂乱不堪。 看不清时岁的神情,但对方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却让散兵的眼神越发深邃,他紧闭着嘴巴,似乎在等待着时岁发问。 散兵很确信,时岁刚才看到了什么,就算没有看清,对方也绝对摸到了,这不是什么奇怪诡异的自信,而是,而是刚才他真真实实感受到的。 他作为被摸的人都能感受到,时岁作为一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