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些惊心动魄的春梦都无法给他如此强烈波澜迭起的快感。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在高潮，是否在射精，他觉得自己像失禁一样，阴茎随时都在向外流着东西，一波一波把他的小腹打湿。 有那么一刻，他所有其他的感官都丧失掉，他仿佛只感觉得到他的肛门和直肠，老师粗大的肉棒在那里边进出，进出。 他的身体一直在微微抽搐，肛门已经是不由自主地收缩，快感积攒到一定程度他达到一种不射精的高潮，肠道和肛门像触电一般抽搐痉挛。 他想永远陷入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 洪石在临近高潮的时候重重地捅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撤掉避孕套跪在床上用手撸动。 陆宁爬起来，在洪石射精的时候把老师的阴茎含在嘴里，吃了他所有的精液，又吞了下去。 高潮过后两人抱在一起，陆宁浑身懒洋洋的，肛门和肠道感到有些辛酸，阴茎仍旧持续不断地淌出东西来。他有些担心，问：“老师，我是不是坏了？我想尿尿。” 洪石起身，把陆宁搂着抱起来，来到浴室，洪石拿脚勾了个小板凳坐下，把陆宁放在腿上，一手把他的腿掰开太高，一手揉按他的小腹，说：“尿吧。” 陆宁的阴茎抖了几下，没有尿出东西来。陆宁有些着急，洪石吹起了口哨，他小便的欲望更强烈了，但尿道口又酸又涨，就是尿不出东西来。 洪石放下他的腿，用那只手握住陆宁的阴茎揉捏，另外一只手继续按压陆宁的小腹。 陆宁抽搐着射出一小股精液，他的声音又带上了哭音，“老师我好难受……” “没事儿，没事儿。”洪石继续按揉，陆宁终于尿道大开，哗哗地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在地上积成一滩，流进下水道。 这泡尿也尿了很久，最后还一小股一小股不间断地涌出一些尿液来。陆宁只觉得又羞耻又爽快，这个时候恐怕让他把自己尿在地上的尿舔干净他都愿意。 洪石扶着陆宁两人冲了一个澡，给他擦干净之后两人回到床上相拥着睡去了。 但其实陆宁并没有睡着，他还在体会身上的异样和满足感。 开苞成功了…… 他想。 他伸了一只手到身后摸了摸，那里已经有些松软，但洗过之后十分清爽。可惜没有见红，还有就是老师没有射在里面。 他回想了很多老师课上的样子，他站在讲台上讲课，坐在办公室和他说话，谁能想到他能就这样和他做爱了。 陆宁缩在洪石怀里闭上眼睛，他想早点睡着养精蓄锐，明早争取再来一次。 他们做爱之后第二天洪石重申了他的原则，他们吃过早饭就分手了。陆宁打了个车回宿舍补觉，下午还有专业课。 陆宁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老师。 他很想旷课，可他也很想再见到老师。他也想看看老师的态度会不会有变，还能不能待他如从前。 洪石站在讲台上倒是神清气爽的，可他坐在下面却怎么都提不起精神，屁股还疼，坐立难安。他自己心虚了不敢去看老师，眼神闪闪烁烁，看他一眼马上挪开。 以前专业课上洪石常与陆宁有互动，可今天没有。陆宁安慰自己说他是体谅自己身体不便，可他心里清楚，老师要与他划清界限。 就算洪石做得到，他也做不到。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回复到以前暗恋的自我折磨中去。 周五的专业课陆宁旷课了。 这是第一次。 陆宁打算好好筹划一下。 洪石的原则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从不跟同一个人过多纠缠。陆宁很明白自己要是就这么上去告白这事儿肯定就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陆宁第四次去酒吧蹲点才又遇见了洪石。他正在和一个男人坐在一起喝酒。 “老洪，你看。”酒保指了指门口旁的桌子，“你家小男孩。” “什么叫我家小男孩，”洪石只向那边瞥了一眼，“他已经出师了。” “跟他一起那个男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酒保说：“听说特别能玩儿，玩儿得可狠了，我怕你家小男孩不知道深浅，到时候受不了。” 洪石不以为意，“你那么关心他你自己去问候问候啊。” 酒保叹了一口气，当真放下手中的活计，倒了一杯酒拿了过去。他坐下说了两句就回来了。 酒保回来就一个劲儿地叹气，“我说，老洪啊！” “老郑啊！” “老洪啊！” “老郑！”洪石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我知道那个孩子什么心思。可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不知道自爱，那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他希望我会怜惜他，我的确怜惜他，可我没法给他他想要的。”说完洪石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就走了。 出门之前他向陆宁的方向看了一眼，陆宁也有些忐忑地看他。 洪石无所谓地笑笑，向他点点头就推门走了。 陆宁觉得他开始下坠，只半秒的时间就坠到井底，摔得生疼。其实他本不该奢求太多的，他那天来酒吧的目的为的也只是一夜的欢爱，为的也不是他。 只是来得太巧，巧得让人觉得幸福又残酷，给了他太多念想。 “算了。”陆宁自言自语道。 “什么？”同桌的男人问他。 “没什么。”陆宁摇摇头，“我们这就走吧？” “走。”男人挽起他的手，在桌上放下了酒钱，开车带他去了旅馆。 这之后陆宁不得已又翘了几天课。再回去上课之后他已经不再坐第一排了。 渐渐的他的经验多了起来，他不必再躲在宿舍的厕所里偷偷手淫，他也有了更多的性幻想，不必再拿同一个人以为慰藉。 他觉得没多久他就已经放下了，不会再不由自主地只看着他。 他的老师，只是偶然碰巧做了一次，不过终究也只是他生命中的路人。 他想起在酒吧门外洪石问过他：“你不想哪天遇到这样一个人，和他心意相通，再彼此交合？” 他那时心里真正的答案是：“老师，我已经遇到了。” 第29章 我哥 我月考没考好被我爸痛揍一顿，心里十分委屈，就去找我哥了。 我哥大我十几岁，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单身，倒也方便我时常去找他。我向他哭诉了我爸的恶行，他象征性地安慰一下我，给我做了饭，看着我写完作业，我俩就一块儿睡了。 我兄弟俩时常一起睡。我是我爸妈闹离婚的时候有的，从怀上就人嫌狗不待见，我生下来他们就离了，后妈嫁进来，对我更是没好脸色。那会儿我哥念中学都去住宿了，还天天回家来陪我。算起来我应该是我哥带大的。 躺到床上我哪儿那么容易老实，我在被单里鼓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