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准备上学。穿到一半又突然想到我哥,爬过去想要给他口交,还是被他推开了。 到了学校,每一站起来坐下肛塞都要顶我一下,今天老师见我心不在焉的,叫我起来回答问题的次数又十分多。支撑到中午我就浑身发软,只想找我哥好好浪一浪了。 可我哥这个时候怎么会在呢。我憋了一上午,中午自己偷偷去实验楼的厕所小解。虽然这边厕所没人,我还是去了个蹲坑锁上门。 脱了裤子,我蹲下去,抓着被绑得发红的鸡巴对准马桶,像个女孩子一样小便。 然后我又观察了一下,腰上和屁股上的皮带都紧得嵌到肉里,没钥匙想要褪下来估计是不可能了。再加上阴茎和睾丸被五花大绑着,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他给我上了锁,我感觉更多的是甜蜜。 晚上放学的时候我哥来接我了,我没想到,开开心心地上了他的车。开到大路上我哥就命令我脱裤子。我坐在副驾上把裤子脱到膝盖,他瞥了一眼见我贞操带还穿得好好的,就点了点头说:“穿上吧。” 我又提上裤子。 一转眼,车竟到了我家小区。 我哥熄了火说:“上去吃饭去吧,吃完了收拾收拾你那些东西,今晚就搬。” 我虽然应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舍。我想这一般,这么多年的家,以后就要彻底没了。 没想到在我下车之前,我哥从兜里拿出一把小钥匙来,放进我上衣衬衫胸口的兜里。 上了楼,我爸果真做了好一桌菜等我吃,都是我喜欢的。 我们俩相安无事地吃了饭,我正要起身,我爸说:“小唐,搬回来住吧。” “爸……”我咬了咬牙,还是直说:“我以后就住我哥那儿了。” 我爸脸色一变,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我去我房间收拾东西,他也跟了上来。 我爸从小对我都不好,后妈管教得也严,我几乎没什么私人物品。 我爸就站在我身后看我忙活,突然说:“周莉以后都不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 他这个时候突然走到我身后搂住了我。我一时间动弹不得,浑身发软。他把我转了过来,轻轻地把手放在我的脸颊上。 我头“嗡”地一响,就感到一股热流从脸颊向全身涌去。这时候我鸡巴突然一疼,是勃起的时候被贞操带勒到了。我这才清醒起来,推开了他。 我爸说:“你非得走吗?跟着我过有什么不好?” 我喊了声“爸”,他一巴掌抽了上来,大喊道:“你他妈的跟你妈一个玩意儿,贱货,婊子!不就是看我穷吗?我现在不能赚钱了,我也养得起你啊,我还有房,我死了不都是你的?” 我不知道他们都想什么呢,只条件反射地躲着以免我爸打我上瘾了。 他把我推到在地,顺手抄了个鸡毛掸子就开始抽我。我护着脸,任他抽了一顿解气。他抽完我又上来摸我,我还是推开了。 这下他也没了脾气。我赶忙收拾好东西,灰溜溜地开门走了。 楼道里声控的灯一亮,我吓了一跳。我哥正站在那儿靠着墙抽烟呢。 他接过我手中的东西,对愣在原地的我说:“走了。” 他把贞操带的钥匙给我,现在站在门口等我,家里那么大的动静都不进来,估计就是想让我彻底地做个选择吧。 他们真是想太多了。 我在车上把钥匙还给他了,他收起来了,别的什么都没说。 回到家后我问他:“哥你吃了吗?” “跟单位对付了点儿。” “哦。”我说。“哥我想拉屎。” 我哥说:“脱裤子。” 我从善如流地脱了裤子,连内裤一块扒下来,他拿钥匙给我开了锁,指了指厕所说:“去吧。” 我快步走进厕所,解开贞操带,又半蹲着把肛塞拔了出来,上边沾了些屎,我忙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洗干净了。我身上都是皮带勒的深红色的印记,看起来淫靡极了。 把东西扔到一边,我坐到马桶上开始拉屎。开始拉得很硬,后来就开始有点拉稀了。今天吃得太多了,又一阵折腾。 拉半道儿我哥开门进来了。 我闻了闻空气中的臭味儿感到一阵羞愧,身后还噗噗地响着。 我哥问:“拉稀了?” “恩……”我点点头。 “他喂你什么了。” “就是饭啊,好大一桌,我吃有点多。” 这时我哥一只脚甩开拖鞋抬起来,踩到我的肚子上。他穿着黑色的线袜,颜色鲜明,质感粗糙,对我刺激非常大。 我双手抱住他的脚,他没管,一只脚在我的肚子上踩弄。 我拉肚子腹中绞痛,被他这么一弄我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疼了。不一会儿阴茎就立了起来碰到他的脚。我开始下意识地挺着身子拿阴茎去蹭他的脚,身后还在难以控制地排便。 他并不排斥这个动作,最后反而把我的鸡巴踩住,压到肚皮上,施加力道碾压。 我呜咽一声射了出来,拉屎也没停,此刻射精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混合在一块儿,说不清哪个更强烈。 我哥一直拿脚踩压我,直到我的屎拉完。 我羞愧难当地反手冲了厕所,正要拿手纸擦屁股,却被他制止了。他叫我站起来,亲手给我擦了屁股。见到手纸上黄色的污渍,我简直想钻到地砖缝儿里去。 他踢了踢我的脚,我便双腿分开一些,微蹲下去,岔开屁股给他擦。 小时候我还蠢笨得这些事情不能自理的时候,后妈肯定不会管我,我爸管事管了可是毛毛躁躁的,完后内裤上老沾屎。后来擦屁股这种事都是我哥来做了,他对此并不陌生。 等我对我哥有非分之想之后,我一度觉得我哥对我没感觉,就是因为这些小事。小时候我们在这些方面太亲密了。 刚拉完屎这么脏,我想我哥今天又不打算碰我了。于是我跪到他面前脱他的裤子。他拉我起来说:“地板凉。” 他又说:“你冲个澡,待会儿我陪你写作业。” 这个“陪”字实在不一般,我赶忙点头应了。他出了厕所我便开始洗澡。洗到一半他又走了进来,见我坐在马桶上。 我支支吾吾地说:“呃……又拉稀了。” 我哥说:“自己做灌肠了?” 我见瞒不过他,便低下头应了一声。 他等我拉完了,说:“要做就做个彻底,我来。” 我双手撑着墙壁,下腰屁股撅起来,我哥拿我已经拆开的喷头插进我的屁眼,打开了水。 水流不慢,比体温微高。我哆哆嗦嗦地感受热水压迫着肠道。我哥给我做和我自己做感觉又不一样了。后来我发现我哥丝毫不手软,灌进去的水有我两倍都多。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