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 他只有一刻不停地向上跑去。 二层,三层,四层……到了九层,终于推开两层门跑到了走廊里。这时他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到了九层,却见九层整层都黑漆漆的,他突然一阵心慌,如果他到了这里,爸爸已经回去了,该怎么办…… 他摸黑跑到一个办公桌前边,抱起电话就钻到了桌子底下。拨了爸爸的手机,却无人接听。他有些麻木地再拨,拨到第三次电话终于被接起来,“喂?” “爸……”许进的声音响起来,许清文的眼泪便抑制不住地一下子涌了出来。 “你在哪?”许进突然提高了声音。 “在你的办公室……”许清文又忘桌子的深处缩了缩,直到后背顶到办公桌的隔板。 “在那呆着别动。”说罢就挂了电话。 很快楼道里就响起了脚步声,但许清文不敢出来,怕来的人不是爸爸。 抱在怀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许清文刚要接,却突然被一双大手从桌子底下掏了出来。许清文条件反射地挣扎,大手的主人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停地拍他的背,“宝宝,宝宝,好了,没事了,爸爸来了……” 掉在地上的手机屏幕的灯光灭掉,办公室又陷入了黑暗。不用仔细分辨也能看得出许清文哭花了一张小脸。 小家伙又把自己盘在爸爸身上,双手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脖子,突然扒着就啃了上来。 唾液和泪水混在一起涂了许进一脸,直到他找到爸爸的嘴唇。叼开他的唇瓣,舌头直冲冲地就钻了进去。 许进应接不暇。他一只手环着许清文的屁股搂紧了他,一只手按在他的脑后,让他们吻得更深。如胶似漆地黏连在一起,半秒都不舍得分开。许清文已经哭得堵了鼻子,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了。 许进抱着他捡起手机揣进兜里,走到楼道按了电梯。 许清文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爸爸,别等……” 许进二话不说转而去打开了楼梯的门,抱着他的宝宝,一节一节地走了下去。时间比跑的还快。 坐在车里,两人依旧一言不发。到家后从车上下来,许清文仍是让爸爸抱着。 进了家门之后许清文阻止了许进要开灯的手,捧着他的脑袋,依旧是吻。不再是那种带着安慰性质的温柔缠绵的吻,而是深之入喉,连灵魂都要吸出来一样的吻。 一边吻着,许清文一边腾出了双手,有些笨拙地去脱爸爸的衣服。衬衫的扣子不好解,许清文分了神,被许进抱回了卧室。 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脱掉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又脱掉了许清文的校服上衣,扒下他的裤子。将内裤也一块撸了下来,俯下身子,从脖子开始,一寸一寸地吻了下去。 许清文啜泣一样地呻吟着,身子绷得紧紧的。双手一直紧紧地拽着许进的头发,但当他吻到下身的时候,许清文用力地把他推开了。没等许进反应过来,便钻进了许进的怀里,用膝盖蹭,用手去揉,一边一遍一遍地念着,“爸爸,来吧,进来吧,我想要你,爸爸……” 许进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怀里搂着一个不安分的恼人的宝贝儿,不可否认地,他勃|起了。可他在说什么啊,他想让他进入他?让他伤害他? 在特殊情况下替他口|交可以接受,但是要这样抱他绝对不是一个爸爸应该做的事情。会对着神志不清的孩子动情的他更是禽兽不如,况且他真的动心了。抱他,进入他,穿透他,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哭喊,像水蛇一样翻腾着身体…… 这样他就是自己的了,永远都是自己的,无论身心,完全被他所拥有。他身为一个孩子,他像爸爸一样地拥有他。作为一个男孩,他像爱人一样拥有他。等哪天他变成了一个男人,他便像情人一样拥有他。他的一切。其一身,终其一生。 许进突然想要很多很多。 “爸,求你,求你……” 许清文哭着去吻他,许进接过他的吻,轻轻地啄他的面颊上的泪痕,“傻孩子,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许清文连忙点头,“我已经想了一路了,一直在想一直在想……”手又不安分地钻进了许进的裤子里,“爸爸,求你爱我吧……” “我爱你啊……”许进按住了许清文的手,眉头皱出了川字,“何必要这样考验我呢?” “不是,爸爸,这是我的决定!”许清文说得异常坚定。他解开了许进的腰带,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弯下身去舔。 龌龊的念想暴露在人前,许进更慌了。他的反应许清文都看在眼里,如果他没有做回应,他大概会就此放弃。但他那里早已激动得难以自持,此刻的他和那个伤害他的人没有什么不同,都拿嚣张的欲望直指着他。 不过既然事已至此,许进不打算做太多无谓的挣扎,毕竟他并不是一个很能自持的人。 他一边吻着许清文,一边把他放平在床上。慢慢地开拓,尽量做到温柔。很快便顺利进入了,并没有收到太多的排斥。 经历了三年前的事情,许清文对疼痛开始产生了一种麻木。只是一种身体上的感觉,并且只能接受。重要的是疼痛的意义,以及带给他疼痛的人。 许进一下下深有力地挺进,许清文一边叫着爸爸,一边甚至将双腿缠到了许进的腰上。迎合他,渴求他,随着他的进出耸动着身体。 既然他已经是这样的一个人,那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了。不然为什么当年那么多人里罪犯唯独选了他,不然他为什么能苟且偷生地活下去,不然他为什么还能燃起欲望。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逃不掉的。 痛苦不堪的梦开始变得更不堪,慢慢掺杂进了快乐。如果他要接受这样的自己,就必须让他的爸爸也接受这样的他。因为他正是始作俑者,是他把他的痛变成了快,把肮脏变成了甜美,把他的胆怯变成理所当然,然后把他脑内自动循环的场景中的人物变成了他。 许进心惊又心痛,他只有那么一点点,只有十二岁呢。就这样把自己全然送出,像是自毁。 他吻着他,抚摸着他,让他得到所有的有可能的慰藉。 许清文看到爸爸得到了满足,才允许自己得到最终的满足。他撑起酸软的身体,去索吻。还在断断续续地念着,“爸爸,我爱你,爱你……” 许进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爱,会在这种情形下说出。 许清文发烧了,许进帮他向班主任请了假。 许进替他换了脑门上的湿毛巾,又吻了吻他的鼻尖。 以他的经验来说,事前事中事后都没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所以发烧大部分应该都是心理上的原因。 许清文烧得迷迷糊糊,拉着爸爸的手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