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样子,没有过性爱经验,不会有病。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能射进来。” 徐江亢奋得头皮发麻,他将景酌粗壮的两腿更加开敞地向两侧掰去,伸手撸了两把,就扶着阴茎顶到他的阴道穴口。 “怕疼吗?”徐江问。 “不怕。” “那我们来个刺激的。”话说完,徐江就重重往里一捅。 他感到自己冲破了什么,进入到一个紧窒炽热的甬道之中,爽得几乎想要立即射精。景酌呜咽一声,浑身颤抖着,望着徐江,眼角有泪光。 “不是吧?”徐江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阴茎流出来,低头一看是血,要抽出来。 景酌双腿夹了一下,哑声说:“不要紧,我已经性发育成熟了,不会受伤,况且明天就摘除了。” 徐江还有些犹豫,景酌说:“我喜欢这样,请你尽情地使用吧。” 听了这话,徐江再次重重地顶了进去,景酌一声闷哼,双腿缠住他的腰。徐江看他阴茎挺得更高了,便知他没有说谎,他也是爽的。管他呢。 徐江扯着他的双腿,将他操得啪啪作响。 说实话,这是最爽的一次。 景酌醒目的阴茎,英俊的长相和健美的身材,以及男性沙哑的叫声都没能让他扫兴,反而使他更加亢奋。 两人换着各种体位做了两次,每一次徐江都射了进去,最后大汗淋漓地搂在一起。 景酌暂时下不来床,徐江先去洗澡,回来之后看景酌还那个姿势躺着,两眼放空。 徐江拍拍他的脸,景酌这才回了神,说了声:“谢谢你。” “爽了吗?” “爽了。” “切而无憾了吗?” “那还是有点遗憾的。” “怎么,被我操得太爽了,舍不得?” “也不全是。”景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看着徐江说:“我还是比较想当女人。” 徐江又将手伸到他的双腿间,那里精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血色已经被稀释,松弛着向他敞开。景酌分开一点双腿给他玩弄,徐江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突发奇想地握住他的阴茎。 景酌浑身一僵,变调地呻吟了一声。 “不用弄这里。” “怎么,讨厌它?不想当男人,所以恶心自己有这么个东西?” “不是……”景酌用胳膊挡住眼睛,抑制着呻吟说:“怕你会恶心。” “我也有的东西,有什么恶心?”这么说着,徐江想他是爽了,景酌被他插得虽然也阴道高潮数次,但阴茎一直这么挺着没射过,于是打算也服侍服侍他。 徐江一手拉扯揉捏着肉瓣,手指在他的阴道内捣弄抽插,一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 景酌很快就难以自持,哑着声呻吟出来。 “自己这么弄过吗?” “弄过……” “前后一起?够会玩儿的啊。”说着徐江加快手上的速度,叫景酌更加大声地呻吟出来。 徐江仍在问:“自己弄的时候想着什么,男人还是女人?” 景酌的声音好似要哭出来。 “男人。”他说。 徐江明白了,他的心是个女人。 会很痛苦吧。 到最后景酌终于射了出来,阴道也痉挛着再次高潮。徐江笑着收了手,去洗手穿衣服,拿上书包就走了。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景酌了。 二 徐江学习不错,加上有体育特长加分,恰好考上本市最好的大学。开学之后学校组织军训,男女生混合列队的时候就听身后的女生在一起小声嘀咕。 “唉,我看到咱们学院有个帅哥!” “多帅?” “可帅可帅了!” “比我们徐江帅?” “嘿嘿比他帅!” 徐江见教官走过去,回头向那两个女生抛了个媚眼。 女生又说:“又高又壮,男性荷尔蒙爆棚!唉他们班走过来了,那个,就是队首那个,你看!” “哇塞!” 徐江也向那边看去,远远走来的队首那人果真高大威猛,只是走得再近了,他才觉熟悉,仔细一看,这不是景酌吗? 他模样没怎么变,只是又高了,身材也更好了,皮肤黝黑,非常惹眼。 看来是切了。 徐江心想。 跟这样的人发生过性关系,虽然很爽,但对景酌来说是黑历史吧。徐江不打算找他去再续前缘,不过两人还是碰上了。 徐江招蚊子,晚上被蚊子咬得睡不着,去水房冲凉,就见一个高大的阴影走了进来。 那人见到他愣在原地。徐江看了看他,又接着去搓衣服,说:“哟,好久不见了啊。” “徐江。”景酌走上前来,和他打招呼。 徐江没再理他,他也自觉无趣,到小便池去放水。 他刚掏出阴茎,就听徐江问:“切了吗?” “切了。” “后来怎么都没来学校了?” “手术做得不太顺利,做了好几期,就休学在家了,高考才去的。” 徐江把衣服拧干,扔在盆里,走到他身边和他说话。 “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 “你这干举着干嘛呢?” 景酌来小便,可听到徐江说话,从始至终一滴水都没挤出来,阴茎也有变硬的趋势。他连忙收起来提好裤子。 徐江笑了,说:“平时看你牛逼哄哄,怎么我面前老跟小媳妇似的?” 景酌沉重地眨了眨眼,转身走进水房里边的便池隔间。 徐江跟了进去。 景酌用双手将他虚虚地圈住,低着头在他脖间重重地嗅。 还未等徐江有什么反应,景酌突然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也不管厕所的地面是不是干净。 他将徐江的裤子扒下来一些,掏出他的阴茎用手托着,抬头看了徐江一样,便张嘴吞了进去。 “操!爽!”徐江拍了拍他的脸以作鼓励。 他正愁半个多月的封闭训练管得严,没机会找人发泄。 景酌陶醉地吸他的鸡巴,嘴巴都比女人的有力,只要爽徐江也不太介怀对方是男是女,况且两人之前就有交情,身体上还算熟悉。 景酌将他舔到全硬之后开始为他做深喉,后来徐江干脆扯着他的头发操他的喉咙,景酌接受性很好,被操出了眼泪,也张着嘴从头坚持到尾。 徐江射到他脸上,景酌闭上眼迎接着。 他没问景酌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人送上门来给他爽,那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徐江想他可能打从心里还是个女人,就是贱,想要男人。那也挺可怜的,家伙都长出来了,还被切了,一辈子都要不情不愿地做男人。 不过他还是挺好奇的,让景酌把裤子脱了,他伸手摸进去,那里只剩一道疤了。 景酌被摸得浑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