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炮都不想约。 要是阳痿了都怪他。 徐江这么想着,当天下课就看到了景酌。 景酌和一个女生走着一起,他微侧着脸,低着头仔细倾听女生说话,之后也微笑着回应她。 徐江想这样也挺好,他能走上正路。 不想景酌一个抬头,也看到他了。他全身的动作一滞,向那女生说了什么,便快步向徐江跑来。 徐江和他打招呼说:“好巧。” 景酌说:“不巧。” 徐江还在想他什么意思,就听景酌说:“这个课我们全学院一起上的。” 徐江说:“哦。”他又打量了景酌一番,道:“那我先走了。” 景酌没有挽留,原地站了半晌,又追了上去,紧跟在徐江身后,一步不离地跟着他走。 徐江被逗乐了,回头说:“你还干嘛?” 景酌欲言又止,徐江懒得跟他在大街上对峙,又接着走,景酌还跟着。 徐江不知道他在他身上图个什么,一路走到校外,走到间酒店,景酌还跟着。 他开了房,景酌跟进来,徐江去洗澡,之后换景酌,等从浴室出来却见他仍旧把衣服好好地穿着,头发是湿的,看来是洗过了。 徐江说:“脱衣服。”景酌便脱了裤子和内裤,到床上撅着屁股趴着。 徐江看他这么模样也性欲猛增,但既然要做,干嘛不做个痛快。他伸手去扯景酌的上衣,景酌用手拉着衣服不给脱。徐江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景酌才松手。 脱掉上衣,徐江见到景酌上身绑着厚厚的绷带,问他:“你怎么了,受伤了?” 景酌摇头。 徐江伸手去摸,觉他后背平整,伤应该不是在后边,就把他翻过来。 就见绷带紧紧地绑着他的胸口,绷带绑不到的地方,柔软的肉从上方被挤出来一些。 徐江瞬间明白了什么,拉他坐起来,将他的绷带一圈圈扯开,便见景酌原本坚实的胸肌之上,长出了两坨软肉,虽然大小还不太可观,但也挺翘可爱,乳晕也变大了,将乳头撑得翘起来。 “你怎么回事?”徐江哭笑不得。 景酌低着头不说话。 “你女性器官不是都切了,怎么还长胸?高中都没见你长胸。” 景酌惭愧地用粗壮的手臂挡住胸口,说:“激素有些紊乱。” 他又抬起头来,看向徐江,拿开了自己的手。 徐江试探地摸了摸,柔软的肥肉下边是紧绷的肌肉,摸着竟然挺舒服。 他将景酌推倒在床上,稍稍准备一下,插入到他的身体内。 一边抽插,徐江一边双手揉捏着他的胸,掐着他的乳头又是拧又是拽,叫景酌发出女性一样的呻吟。 完事之后徐江坐在床边抽烟,问他:“你说大课一起上,我怎么没见过你。” 景酌说:“你喜欢坐靠窗的倒数第五排,我坐最后两排,一直不太近。” “上课没少偷窥我吧?” 徐江本没想过得到回答,却见景酌点头了。 他回忆了一下,这个课人多没人管,他常常带着他的前女友来,不知道景酌会不会吃醋。 掐了烟,徐江靠回到床上,揉着玩弄景酌的胸问:“你家里要是知道你又长了胸,会不会再带你去切了。” 景酌说:“当年我没有能力,任人摆布,但现在不一样了。” 徐江道:“这么想当女人吗?” 景酌低头看着搓捏他乳头的徐江的手,低声问他:“如果被我这样的变态告白,你会觉得恶心吗?” 徐江苦笑了一下说:“你说说看啊。” 景酌起身坐直,直直望向徐江,说:“我自小一直被当成男人教育,身体也发育成了男人,自己也认为自己是男人。但当第一次见到你,我便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变化。我想要作你的女人,我想给你生孩子。”见徐江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他才继续说:“后来我长成了女性的器官,有隐秘的欣喜,更多的是羞愧和恶心。后来被家人发现,就要切去,我想就算被你揍一顿也好,想要试一试。如果你真的可以抱我一次,我便可以拿来铭记一辈子了。” 徐江想了想,他觉得景酌怪,也可怜过他,但并不觉得恶心。 比起女孩的黏腻,就算被这样告白了,他也不感到是负担。 “之后呢?”他问。 “之后我想尽量待在你身边,只有看着你就好,没想过你还肯碰我。” “我爱你。”景酌说。 “从一开始,到以后的永远。” 七 听着景酌真挚的诉说,徐江愣了一下。 这么多年,他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与各种女人交往和上床,但他的心脏从未这样跳过。 噗通,噗通,噗通,呼之欲出。 他是首次有这种感觉,胸口狂烈地鼓动着,为眼前的人雀跃又疼痛,想要与他拥抱,想要安抚他的脆弱和不安,与此同时安抚下自己的躁动。 一时间太多的感情向他涌来,徐江觉得他的心都要为他爆炸了。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为一个人心动,这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突然有了这么一个人,他该怎么做。 景酌还探着脖子等待着悬于头上的断头台落下。 徐江不舍得再折磨他,也多一秒都不想折磨自己了。 他伸出手将他揽住,景酌像个孩子般将头埋在他的胸口,徐江抱着他的头,低头去吻他的头顶。 他接受了他。 景酌试探地抬起手来,也揽了徐江的肩膀和腰。 两人无声地拥抱了很久,徐江将景酌放到床上,覆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嘴。 景酌本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告白,一时间无法消化这么大的幸福,躺在那里不知所措,被吻得化作一滩水。 和景酌正式确立关系之后,徐江每天都精神抖擞,性生活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档次。景酌让他觉得以前做的爱都不是做爱,以前的吻都不是吻,以前的情话不过是过家家。 那天告白之后,景酌的一张嘴又在徐江面前拉上了拉锁。但徐江不在乎,反倒觉得他这样也挺可爱。两人像是认识了很久很久,所有的事情也都无需言语。 徐江家里虽比不上景酌家代代累积下的家底,但也非常阔绰,况且他还有个豁达的爹,听说他想自己创业,就把手下的资源都甩给了他,叫他随便怎么胡闹。 徐江并不打算胡闹,他叫上了景酌给自己帮忙,景酌从小耳濡目染,做事又认真,两人一边念着书一边将公司打理得有声有色。 但是徐江没有给过景酌一个职位,他知道景酌是要回去继承家业的。 大四的时候景酌办了休学,离开了半年。 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坐稳了一家之主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徐江,说要将他家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