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敏感,他描绘着我突出来的脊椎,我受不了地呜呜叫了出来。 过一会儿,他把我拽起来抱到身上。他的脸贴我很近,热气吐到我的嘴唇上。我以为他要吻我,可他只是问:“跟谁都这么骚吗?” 我说:“是啊,姐夫。” 他把我压到沙发上,掰开我的双腿。我毫无畏惧地抱住膝盖,撅起屁股给他看。 我听到他咽了咽口水。然后他抬起我的屁股,直接舔了上来。我哪受到过这么大的刺激,连忙往后躲。可他手劲儿很大,抓着我的胯让我动弹不得,舌头灵活有力地挤了进来。 我的叫声带了哭音,“左哥,左哥……”可我又想到姐姐常这么叫他,于是改了口,喊“姐夫”。 舌头挤进去的时候已经很受不了了,他又拿舌尖刮弄内壁。那感觉又怪又爽,我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了。可我不想射精,甚至不想碰我的阴茎。我只想后边进来更多的东西。 “姐夫,快来吧。”我喊他。 他也舔得差不多了,就掰着我的臀瓣,拿他那粗大的阴茎捅了进来。 我一路嗯嗯啊啊地叫,怕得屁股发抖。我抓住他的一只手,拿脸蹭了蹭,又放到嘴巴吻了吻,简直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了。 可他的手像一个死物。 碰碰我啊,吻吻我啊……我闭上眼睛,调整呼吸,等待他开始动作。 过一会儿,他抓着我的腰干了起来。频率快得出奇,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好像要把我捅漏了。我拿胳膊挡着眼睛,一边卖力呻吟,一边哭了出来。 最后他射了进来,一股一股地射了很多。他扯开我的手,吻我眼角的泪。 “爽吗?”他问。 我点点头,也问他:“你爽吗?” 他没说话。 我低头看看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射的,满肚子的精液,还有的射到他身上了。 他穿好衣服坐到一旁。我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可久久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便也自己穿好衣服。 屁股里夹着他的精液,感觉怪怪的。 还没等我问他,他先说:“无论怎样,这婚是肯定要结的。” 听了这话我哑口无言,落荒而逃。 我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我是一个既糟糕,又无耻,又下流,又可恨,又失败的人。 我姐要结婚,这本来是件好事儿。可我不想她结婚,就跑去勾引姐夫。关键问题是,都勾引成功了,他也把我操了,完事儿之后又跟我说这婚还得结。什么操蛋事儿。 都他妈的这样了,你还想娶我姐? 这是伤害她。 可本来,首先去伤害她的人就是我自己。 可我姐怎么能嫁这样的人呢。 哎,总而言之这屁股是白卖了。 我把我这些日子攒的钱都取了,找领导提前预支了奖金和一个月的工资,恨不得把存钱罐都砸了,才凑出个六万来。图个吉利就得了。 他们结婚那天,这六万块钱我是提个小手提袋送上去的。 我姐见着钱笑开了花,抱着我的脸亲了一口。 香香的。 舍不得啊。 我真想说:“姐,你别嫁这个畜生。” 他禽兽不如,结婚前没几天还在和别人上床。 这次婚宴只请了一些走得比较近的亲友,人不多,但还是得走个形式。 我姐的同事当司仪,让他们交换了戒指。 我看着他们,想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 司仪说:“新郎官怎么也不吻吻新娘子啊?” 屈左搂住我姐,这个时候向我看了过来。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我姐的唇。 我简直嫉妒得发狂。 为什么不是我? 我真想奔到台上去,拉着他的领子好好问问。 为什么你爱的人不是我?这二十多年你一直在我和我姐身边,和我姐一起玩,看着我长大。你看我那些痴迷的眼神都是假的,那些暧昧的暗示也是我会错意?我以为你喜欢的人是我,原来一直都只是一厢情愿? 可我都他妈的为你变成同性恋了啊! 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在我身边,给我下了二十几年的毒,可最后又不要我。 说到底,还是我姐姐比较好,还是女人比较好。 我跑去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婚宴过后我爸开着小轿车带我们回家。我跟我妈还有我姐还有姐夫都坐在后边。我姐拿着那对结婚证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最后总结道:“这可是样儿好东西啊。” 然后又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这钻石不小啊,遇难了还可以拿来自救。”说着竟然抬手去敲车窗。 屈左连忙握住她的手,说:“你干嘛啊?” “是试试能不能敲碎车窗啊?” “别胡闹了。”屈左握着她的手,一路都没松开。 把他们送到屈左家,我跟着下车。其实我作为小舅子,有义务闹一闹他。 可我没这个精神。 他牵着我姐的手,带她走进屋来。 就在这个沙发上,前不久,我们还做过。 我们坐在客厅聊了一会儿,我妈就喊我走了。 我回到自己的租房,倒头便睡。 正睡得昏昏沉沉,我突然发觉有响动,醒了过来。推门一看,正是屈左来了。我劈头便问:“你来干嘛?你怎么有我家钥匙?” “我从你姐那拿的。” “那你来我这儿干嘛啊?你去陪我姐啊!” 屈左没有说话,走过来抚摸我的屁股。 “操,你有病啊!”我一把推开他。 “是你先勾引我的。”屈左说着恶俗的台词,把我推回到卧室,压到床上。 我没他力气大,挣扎也不见效果。“可你现在结婚了啊!你是我姐的老公了!” “那又怎样?”屈左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有她了,也要你。” “你怎么这么贪!”他脱了我的上衣,又去脱我的裤子。趁着这个空当我给了他一巴掌。他毫无反应,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又坐在我身上,抽出腰带来绑了我的手在床头。 我说:“姐夫,你这是强奸!” 屈左说:“你可以去告我。” 我说:“我要给我姐打电话。” 他说:“她睡了,别打搅她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弄完我姐,又来搞我?你恶不恶心?” “我就是要你。”屈左俯下身来,啃我的脖子。他的屁股压在我的阴茎上摩擦。我伤心绝望,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失望过。 他使劲打开我的腿。 “我就是要你。”他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润滑硬顶进去,太疼了。我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他。 “都是你自找的。” 对,都他妈的是我自找的! 我自私自利,跟我姐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