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是不是好一些了?是不是就快醒来了?” 医生说:“再观察吧。” 第二天晚上,余安明又爬上了父亲的床。他拼命地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各处,再为他口交。终于,余山的阴茎勃起了。余安明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下来一点,拿自己的阴茎与父亲的抵在一起,挺腰蹭着,再拿手将两人的阴茎一起握住搓捏。 余安明很快就要到了,但他不想射精,拿手在自己的包皮上重重地掐了一下,之后搂着余山躺了一会儿,又爬了起来。 他分开双腿跨坐到父亲身上,扶着硬挺的阴茎抵到自己身后,咬着牙向下坐,但阴茎不断滑开。肛门从未有过被插入的经验,无论龟头如何撑顶都拒绝打开。余安明有些急,本以为会是很容易的事情,没想到仅仅是插入就遇到阻碍。 他所幻想的两人的第一次,应当是由父亲的温柔的吻开始的。他将他拥抱在怀里,主动又迷乱,一点点打开他的身体,插入,两人融合为一体。 但就算是现在这样,他也要做完。 余安明抬起屁股,舔湿手指,试着插进一根。屁股很紧,有些疼。捣松之后手指加入到两根,三根,肠道像是要被撑破,但他知道这个程度还远不及父亲的尺寸。 觉得差不多了,余安明又重新把着父亲的阴茎,将屁股压上去。这次没有再滑开,龟头镶在他的屁眼里,但就算用力向下坐,也未能将阴茎顺利吞入,太疼了。 不是这样的,他应该躺在床上,父亲欺压在他的身上,将他完全笼罩,毋庸置疑地侵犯他,就算他喊痛,想要他停下,他也会继续插进来。 余安明咬紧嘴唇,重重地向下一坐。 阴茎顶开括约肌,被裹入到他体内。 余安明抿着嘴细声尖叫一声,痛得浑身抽动。 但是他很高兴。 他把第一次给爸爸了。 无论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或许他永远都无法醒来,那他也就这样陪伴这个永远沉睡的人。两人结合了。 最初的疼痛过后,余安明继续向下坐,缓缓地将余山的阴茎吞人到体内。到头之后,余安明伸手摸摸,似乎还有一半露在外边,但初次做爱又是以这个体位,他已经无法更进一步了。他开始抬落屁股,将父亲的阴茎吞人又吐出,肛口被摩擦得火辣辣的,肚子也被捣弄得又痛又爽。 余安明执起父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松开手手滑了下去。他又将他的手置于自己的胸口上,手仍是滑落。余安明望着熟睡一般的父亲,不断呓语着:“爸,爸爸……” 他这样骑了好久,才感到有东西充入到他的肠道中。 余安明一坐到底,等待着父亲射精结束。 从父亲身上爬起来,射精后疲软下来的阴茎从他屁股中滑出,肛门一时合不拢,体内的精液便要向外涌出,爬过痛到麻木的肠道,有些痒。余安明赶忙夹紧屁股,大概收拾了一下父亲身上,就自己钻进厕所。 他分开腿,拿手抠了一下,一股液体喷涌而出,从股缝流到大腿内侧,继续向下。余安明摸了一把,见精液里面掺了红色的血丝。 大概冲了个澡,出来之后余安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他躺到父亲身边,说:“爸,舒服吗?” “您感觉得到的,对吗?” “您会因我勃起,在我体内射精了,所以您并不讨厌我对不对?” “对不起,在您无法行动的时候在您身上做出了这种事。但是我不后悔。您一天没醒来,我就会继续做下去。” “但是我没有爽,所以不完全算是自私的满足自己的邪念。我以后也不会射精的,但是我还是想这样被您抱。” “您骂我骂得没错。我的确是毁了,我早就毁了。或者说实际上,我从来都不是您所期待的那个优秀的儿子。我一直在伪装,在您面前演戏,在所有人面前演戏,但那不是我。而我现在也累了。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爸,我只是想依赖着您而已啊……” 四 又一周过去,余山公司那边已经开始乱了起来,余安明班导也打电话过来。余安明索性请了个临时护理,抽出一天去了趟学校,又去了父亲的公司。 总算将公司上上下下稳住,余安明回到医院,遣走护工,坐在余山身边和他说话。 “爸,您再不醒,公司就要散架了,我可不管收拾您的烂摊子,实在不行就把它卖掉。学校那边导师说大二的专业课不用补,到时候只要期末考试过了就行。但我不打算继续念了,我念了书给谁看呢?如果您能听到,我这么说您一定气坏了吧。”余安明笑了笑,又接着说:“我就是个不孝子。” “我又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情了。”说着,余安明站了起来,将衣服一件件脱掉。 直至一丝不挂,余安明爬上床,例行公事般为父亲口交,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护手霜,挤了一些给自己润滑,之后又用橡皮筋栓到自己阴茎根部,绕了两圈缠紧。原本有些勃起的阴茎缩成了一小团,余安明看着自己腿间的东西,想他本就不是父亲那样的男人,阴茎不论在尺寸和功能上都相距甚远。 他坐到父亲身上,身体一起一落地律动。好在余山一直督促他运动,所以体力还跟得上。他选择了不用多人合作和竞争的长跑,这个运动只要用毅力坚持,不断突破自我就好。 余安明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的人,唯独对自己的毅力很有自信。 父亲终于射精了,余安明松了口气,趴到父亲身上休息。 阴茎从他的屁股中滑脱,精液也随之流出,余安明觉得很累,不想起身。湿粘的股间渐渐凉了下来,余安明侧耳贴在父亲的胸口上,听他的心跳声,一边也流出眼泪。 门把手被拧动,医生走了进来,说:“今天可以拆腿上的石膏了……” 话没说完,眼前这一幕叫他停住动作。 余安明恹恹地抬起眼,向医生看去。 即便是被撞见父子相奸,他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惊恐或者无措,也没有羞耻的意味,只是慵懒地看着他,生机和感情一起丧失掉了。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 医生想这个孩子就快要疯掉了。如果余山死掉,他也会跟着去死,如果余山就这样昏迷下去,变成植物人,那这个孩子早晚都会疯掉。 医生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余安明又躺了一会儿,起来收拾。他又打开窗户通通风,刚刚那场性事的痕迹一点都没有留下。 一个小时候后余安明主动去找医生,医生带着护士来敲掉余山右腿上的石膏。 余山右小腿骨折,但是恢复得很好,医生教余安明为他的腿和脚按摩抻拉,又提议道:“我建议还是找一个专业的护工来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