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男根第一次主动起了反应。我脱掉臃肿的棉袄棉裤,拿屁股去蹭警察的胯下。他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硕大的阳具弹了出来。我蹭个不停,他扶着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插到我的身体内。 我早先就被老李捅开了,身体一直是这种随时可以开启的状态。 他的抽插让我觉得很美好,他的阳具总能捅到我身体内的某些地方,让我有触电一般的快感。没过多会儿,我发觉自己的阳具开始往外流淌东西。我有点害怕,这是老李说的圣水、神药,我以为我自己只是被操的,不会出这种东西。我慌乱地拿手去堵,警察把我放倒在下去的床上,掰开我的腿按到肩膀上继续操我。 神药像失禁一样流个不停,我觉得自己都要随之死去了。 过了很久,我才第一次真正地射精。我浑身抽搐,神药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警察也将他的神药注入我体内。 他操完我之后把我搂在怀里,一个劲地吻我抚摸我。我在他怀里安心地睡了两个多小时,突然惊醒,穿好衣服钻回到旁边的床铺去了。 去了当地市派出所,他们要给我验伤,看了我的舌头之后又要脱我的衣服。我宁死不从,只摇头。后来我父母来了,我看着他们,他们都哭了,我却没有,我只抓紧了自己的领口向他们摇头。 最后父母和当地警察商讨好不控告老李,我也不必在这里验伤了,总算松了口气。我屁眼还火辣辣地疼着,里边粘稠的触感还在,要是被看到了,他们一定知道警察刚刚操过我。我见他也松了口气。我怎么会害他呢。 我偶尔会给他写信,他最开始零星地回过两三封,后来就再也不回了。 我跟涛子叙述过这件事和这个人。涛子表示那个警察所作是火上浇油趁人之危的行为,我却不这么认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给他点什么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但他的确在这条路上推了我一把,让我能够正视自己的以后的渴求。 撇去我小时的遭遇和那个警察不谈,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有许多阴差阳错,不过归根结底还是由我性格中的懦弱和敏感造成的。 我参加过很多圈内友人的婚礼。一次我和涛子的一个共同友人结婚,我们之中只请了几个比较亲密的朋友。婚礼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举行,就这样也坐满了人。 涛子见了我,在仪式过后就给我带到会场的厕所。就算这种高档次的地方精致整洁,到底也还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专适合容纳我们这些人。我们俩进了最里边的隔间,涛子让我趴在坐式马桶上,扒开我的裤子就操了进来。 虽然这个厕所离会场远鲜有人来,但我们两个都没出声,抽插时肉体相互拍打的声音便明显起来。他一声不吭地奋力干我,竟然让我无比兴奋。要不是我们几个知根知底,我都要以为涛子暗恋那位友人。他射了之后把套子扔到马桶里冲掉,又让我给他口交。我给他把阳具舔干净,他也大发慈悲地帮我摸了出来。我又把他手上我的精液吸吮掉,他用手指玩弄我的断舌,我有些想呕,但心里暖洋洋的。 涛子说:“我们俩在一起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不出意外就是下半辈子了。” 我更没有想到这层,心情激动地又为他口交。过一会他又不戴套操了我一回,做了内射,就当是我们俩的仪式了。 涛子是王军介绍给我的,所以我很感激他。 在那以前我被王军带着参加过一次群交,王军找的地方,在没有人烟的郊区的一个小房子里。房子里除了一张巨大的火炕其他什么都没有。那天一共去了十几个人,但总共只有我和另外一个男孩子是赤裸着出场的。我们被脱光了身子,由粗麻绳绑着,眼睛蒙着黑布。在被剥夺视力之前我看到那个男孩穿着一双雪白的袜子。他嘴里被塞了东西,我却没有,大概是涛子和王军说了什么。 开场是我俩被松了手,又绑了吊在房梁上,然后王军来耍鞭子。他打我好像不怎么重,虽然鞭鞭生风响声也不小,可总觉得差点什么,不一会儿后背屁股和大腿都被抽得肿起一层,便麻木地感觉不到什么了。倒是旁边的男孩被抽得呜咽不止,估计要是嘴里没塞东西此刻就要哭爹喊娘地求饶了。 自从知道我是哑巴王军就一直待我有疏离,不远不近但时常关照。打了百十来下王军有些喘,我听到身边的男人也有不少喘息粗重起来,有的已经拉开拉链开始手淫。 “给我。”涛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涛子拿过鞭子,走到我的身后,高高扬起手,一鞭抽了下来。这鞭里边有十成的力量,从右肩到左腰。我一个哆嗦,痛得像是被劈成两半。我浑身绷紧剧烈地喘息,肌肉微有些抽搐,粗糙的麻绳勒入到肉里,胸口的捆绑让我的肺部受到压迫,每一吸气都十分费力,呼吸变得短而急。 我张开嘴喘着分散疼痛,很快我感到后背上有暖暖的液体滚动,最后流到股缝间,有些痒。等我呼吸稍平复一些,第二鞭又落下,紧压在第一鞭之上。我张大了嘴,痛得痉挛,一瞬间大脑意识有些模糊,眼前金星乍起。很快我感到血液从整条鞭痕上分成几股流下来。我感激这种彻骨的疼痛。 涛子从身后解开我头上的眼罩的结,黑布滑到地上,我绝望又享受的神情袒露在人前。我看到那十几个男人有一半都在贪婪地看着我手淫,我的目光难以自持地在他们的阳具上扫过。它们形状大小颜色不一,像小时候庙会上的食物一样一一陈列在我面前。 这时候第三鞭落下。 我首先只感到一阵温热,痛感是在后来慢慢地丝丝缕缕地回来的。 “行了啊涛子。”王军上来接过涛子的鞭子,“待会大家还有得玩呢。” 涛子绕到我面前来看我。我眼珠子直疼,他看到我没有流泪,又没有喊出声来好像不太满意。其实我可以的,他可以继续打下去的,这比老李对我,或者是王军那天对我都差得远呢。但王军说的没错,我今天不是属于涛子他一个人的。 我和男孩都被松了绑,男孩的眼罩和嘴里的东西都被取了下来,他见了我背上的血吓得脸色煞白。但他们没给他挣扎的机会,我们被扔到床上,男孩一边被人操一边同时给两个男人口交,一个男人抬着他,所以他的两只手都空了下来,不闲着地给摸得到的阳具套弄。 王军拿毛巾擦了擦我背上的血,有不少血痕凝结在股沟里。可能是有人看着膈应,或者是对血液有关的病感到恐慌,便提议道:“给他冲冲吧。” 王军去灶台打了一盆热水,往我后背上泼了半盆,然后又用毛巾在鞭痕上擦了擦。我被水的热度和他带来的疼痛激得一个没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