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包装。 周五中午依法炮制，我找了个商场，吃完饭带他逛逛，又说他应该置办一两身合身的西装，以后见甲方开会穿。 诱导着他试了几身衣服，又觉得他也不算那么挫，可以说是一般人，就是气质太萎。 逛着逛着徐舟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他那个项目上甲方的，他也没避着我，说是其中一个材料想要换个厂家。 对方那边应该已经有想法了，徐舟却不解其意，说了半天，甲方终于说了一个明确的名字出来。 挂了电话，徐舟问我：“怎么办……” “走，去看看。” 那个厂子位于郊区，我们打车过去，谈好之后已是晚上，回单位拿了趟东西，又到单位附近吃了晚饭。 不想吃到一半外边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们都没带伞，也打不到车，眼见天越来越晚了，我问他：“我记得你家离单位挺近？” “嗯，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要不你收留我一晚？” 徐舟瞪大一对小眼睛瞪着我，说话又开始打结巴：“呃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当然可以，我……家很小……” “小不怕，有地儿睡就行。我们走吧。” 结账后我又要了瓶红酒带上，服务员拿塑料袋帮我们把东西包上，又给了我们一人一个大塑料布，举在头顶上一路狂奔。 狂风暴雨下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徐舟的塑料布被吹走，我把我的裹在他身上，其实也没什么用。 我们跑着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徐舟家，爬上六楼徐舟已是气喘吁吁。我看他找钥匙开了锁，开门的时候又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放我进去。 他家是不大，也非常朴素，进去一个小厅挨着一个半开放厨房，厅里就一个小餐桌，摆一把椅子，对面摆了个柜子，上面一个很旧的那种电视。 我们两人都已里外湿透，我放好东西，徐舟就让我先去洗澡。 卧室更为逼仄，我想着我在这里堵住他，他便无处可逃，我可以把他顶在角落的墙上干他，冲着热水，在蒸腾的热气中让他跪在马桶上干他。 过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敲响，我打开门，却不见外边有人。门口摆了一张椅子，上面叠着毛巾和浴衣。我没再关门，洗好之后直接出来，还是没见人，不知道躲哪去了。 穿上他的浴衣，果真小，布料穿得旧了，很柔软。我随便一系，走到厅里，看见他在厨房呢，盯着早就烧开了的热水愣神。 “你快去洗吧，别着凉了。” 徐舟低着头从我身边跑过去了。 我拿容器热了红酒，等徐舟也洗好出来倒了一杯给他，说：“暖暖身子。” 他已经很暖了，浑身冒着热气，穿着个柔软且破洞的长衬衫，以及同样软软塌塌的睡裤。 他接过酒，低头抿了一口。 我问他：“你家连个沙发都没有，你是单人床还是双人床？” “单，单人……不过没关系，我打地铺就好……” “那倒不用，挤挤就行，我也不打鼾。” 徐舟又不说话了，继续抿酒。 这时候朋友电话来了，我到阳台去接，他问我怎么还不给他开视频，是不是搞不定了。我说搞不定搞不定，并且准备认赌服输，过几天就上门吃他鸡巴去。 挂了电话回到客厅，我见徐舟又搬了把椅子到客厅，于是我坐到他身边，又倒了酒给他。 徐舟喝了没多少就脸通红，脖子也红，指尖都是红的。我与他碰了杯，仰头干了自己杯中的酒，而后突然转向他，捏住他的下巴，叫他也转向我。 徐舟的小眼睛很亮，我闭上眼睛，低头吻了他。 他整个人都懵住不敢动了，我钻进他的口腔，手也从后面钻进他的衣服。 我抚摸着他的背，揉捏他的腰，他战栗着用力推开了我。 我起了身，后退两步看着他，又去拿了烟到阳台抽。 阳台雨声很大，灯光照不过来，烟也是潮的，很呛。 一根烟没抽完，徐舟也走进阳台，就站在我的身边。 我抽我的烟没看他，抽完一根又重新点了一根。 过后我说：“实在抱歉，失态了。” 徐舟不说话，也不让开。 他在等我继续吻他。 我越过他走开，徐舟也追了出来，追得拖鞋都跑掉了。 我去他卧室看了看，说：“还是我打地铺吧。” 徐舟终于说出话来：“不用，真的不用，还是我……” “是我误会了。恶心到你了吧？” “不是，没有，不是，真的……”徐舟急得说不清楚话，可就算这样了还不肯向我出柜。 我就知道今天不行了，不是真的上不了手，而是我不想了。 我想看怂成这样的一个人大胆一次，主动来向我告解。 以前我打心眼里看不起这种人，所以从来没去接触过。 但真挺有意思。 当晚还是他去客厅打的地铺，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徐舟已经起了，也换好了衣服，在厨房忙活。 我的衣服也被晾到了阳台，不知是什么时候偷摸洗的。 我冲他笑笑，他就看得呆了。 我坐到餐桌前，他又继续捣鼓，不多会儿端了两碗粥上来，还有小菜，煎蛋，煎饺。 吃过早饭，我管他借了身宽松的干净衣服，拿上东西就走了。 找我朋友去。 第4章 到了周一我没再找徐舟说话，中午也没找他去吃饭，他果真忐忑得不行，下午例会上工作汇报得磕磕绊绊。 不过周末也应该好好准备过了，没有太大纰漏。 我几次都想说点什么，但一直没打断他，等会后把他叫来，把会上没讲的话跟他讲了。 说完之后他也不走，我从会上笔记上抬起眼，用眼神询问他。 他憋了半天，憋红着脸说：“那天，你的衣服，我给你带来了……” 我打断他说：“工作时间不要说工作外的事情。” 他非常沮丧地低下头去，说：“抱歉……” 等他拿起东西转身要走，我又喊住他说：“晚上去喝一杯？” 他像开花一样扬起脑袋瞪大小眼睛，忙点了头，又说：“好啊！” 我带他去了另外一家只偶尔去的小酒吧，也是个gay吧，就是这里没什么人认识我。 他仍旧是格格不入，他与哪里都格格不入。 我给他点了柔和的酒，陪他慢慢喝着，给他慢慢讲着我的事，一些是真，一些假。 讲我初中就发现了自己喜欢男生，和家里出柜，这是假的。 被家人反对关了半年禁闭，这也是假的。 实际上是因为和女同学乱搞被女生家长发现，被关在家里，也只有半个月。 讲我初中喜欢的男生，是我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