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句话点醒了宋尧,已经害怕到僵硬的身体突然又开始挣扎。宋尧跪在地上握住门把手,不死心地一下一下按着,嘶哑着哀求:“小辰......小辰,放我出去吧......我不能怀孕,就这一件事......求求你,不可以啊......” 虽然在哀求,但宋尧始终背对着谭修辰,好像面对着极端的儿子,他连乞求的勇气都没有,连一丝丝被应允的希望都会被他的眼神熄灭。 “为什么不能,我们生下来的孩子又不是一定会有病。”谭修辰架住宋尧的腋窝,把他端起来,亲昵地抱在怀里,“就算真有病我也愿意养啊。” 宋尧瘫软在谭修辰怀里,颤抖地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继续求着:“不......不,要......不行......求你了,求求你......” 谭修辰把宋尧转过来面对他,去舔宋尧的眼睛,咸咸湿湿的眼泪化在他舌尖上,热热的,很新鲜。大概是这种美味打动了谭修辰,他的语气染上了几分温柔和宠爱:“妈妈,你好会哭哦。” 宋尧一听哭得更凶了,几乎断气。 谭修辰被泪水取悦,松了口:“妈妈,你要是能把自己弄到射精,我就让你吃药,好不好。” 12 在谭修辰面前宋尧是没资格谈条件的。就像这一夜以来,他连得到疑问句的资格都没有。 刚开始宋尧没习惯这个事实,他还企图换个条件,说自己那里早就已经射不出来了。 谭修辰又变冷了,只说,那就看妈妈自己的本事了。 宋尧浑浑噩噩晃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谭修辰抱上了餐桌。谭修辰在桌边拖了张椅子,摆到他面前一米开外的地方,端端正正地坐下,像音乐厅里的观众一样肃穆。而他即将观赏的宋尧的表演,就像在金碧辉煌的音乐厅独奏起妓馆的淫乐。 “衣服裤子都脱了。” 错了,谭修辰不是个观众,他是个站在高台上的指挥家,他将指导蹩脚的乐手一点一点奏出肉欲翻腾的靡靡之音。 宋尧哆嗦着手去掀起宽大的睡衣,脱下来后还不利索地去叠好,好像这点拖延能阻止什么,或是这点讲究能让他体面多少似的。 他撑着桌面抬起腰,把裤腰推到腿根,丝质的睡裤迫不及待地直接滑到他的脚踝。冰凉的丝绸和敞开的空气突如其来地刺激着宋尧,暴露的羞耻感从脚踝咬上来,啃噬着他的知觉,他感觉双腿已经麻木了。 “腿放到桌上去,张开。” 宋尧磕磕绊绊地把腿抬到桌面上,呜咽着不肯张开,反而抱着膝盖蜷成一团。 谭修辰口气变得不耐烦起来:“妈妈,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不过就是自慰而已,都已经被儿子干透了,还在乎这个程度的羞耻吗?现在要做的就是阻止更严重的后果发生。宋尧劝说自己,他已经在绝路上,没得选择了。 可这怎么能做得到?谭修辰的目光是有实体的,和他一样冰冷,像毒蛇的鳞片细细密密地刮过皮肤。宋尧每把腿扒开一寸,就感觉那条蛇多缠住一分,他把怪异的私处全然暴露,任由蛇信子一触一收的挑弄。 谭修辰只动嘴不动手。他胁迫了宋尧的精神,却把肉体的控制权留在宋尧手上。 要是有人能透过监控看到这个画面,只会觉得是宋尧下贱、淫荡、不知廉耻,是他主动摆出色情的姿态引诱自己的儿子。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宋尧勾引亲生儿子是实,谭修辰强迫亲生母亲是虚。 “开始吧,只准碰前面,自己撸出来。” 宋尧忍不住低头打量了一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器官,它已经被废置很久了。那么小,那么细,那么没有生机地垂下,好像它已经和宋尧的身体脱节,已经独自死去了。那里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怎么使用过,还是八成新,宋尧异想天开:能退吗?我不想要了,我不要它了。 他把手放上去,圈住,小小的生殖器被手掌的触感包围,有种从麻痹中逐渐苏醒的刺痛感。宋尧只知道大致的动作,不知道具体技巧,毛毛躁躁地捏着那里上下摩擦。近乎崭新的细皮嫩肉连接着无比敏感的神经,经不起粗野地对待,向宋尧抗议,传输火辣辣的痛觉直通大脑。 越痛宋尧越急,越急手上就越快越使劲,这样就越痛,陷入了无尽的恶性循环。宋尧一边上下撸动着,一边大叫着喊痛,眼泪几乎没了存货,眼眶干巴巴的,整张脸皱在一起无助地干嚎。 他想起昨晚谭修辰弄他的感觉,奇异的触感,让死去的阴茎连通了活着的血管,一点点苏醒甚至鼓胀起来。宋尧突然产生了卑劣的想法,他怨恨冷眼旁观他窘态的谭修辰,只有他拥有操控它的魔力,为什么他自己不动手让它硬起来? “帮,帮我......” 声音出了口宋尧才听见,原来自己竟真的把恶心的想法说了出来。他连忙又使劲摇头,刘海和碎发缠成一片,好心地遮掩住宋尧丢失殆尽的脸面。他多么希望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回来:“不是的,不要......我不用......” 而谭修辰终于动了,他嗤笑一声,走近,抓住在桌面上慌忙后退的宋尧的脚踝,一把拽起来,把他掀倒在桌上。 年轻的儿子居高临下地嘲笑着母亲:“妈妈,你怎么连男人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好,你到底是不是男的?” 宋尧躺在桌上无力地喊:“我不是......” 谭修辰断言:“你是。” 说着蹲下身,把宋尧磨得发红的小肉茎一口含住。滚烫而灵巧的舌头绕着痛麻的柱身打转,谭修辰故意收紧口腔,一下一下地吸吮,嘴唇若即若离地吻到小小的两个肉球上,轻薄得像挠痒。 宋尧的身体像绷紧后突然松开的皮筋,在被钉在桌面上下动弹,手肘、脊椎、尾椎、几乎所有骨头磕在坚硬的木桌上砸得生疼。谭修辰肯定是有魔力的,是掌管情欲的恶魔,不然无法解释宋尧那个荒废多年的男性生殖器,一遇到他就又起了强烈的反应,不受控制地硬挺起来。昨晚是,现在也是。 谭修辰的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前后抽动,强行让那根稚嫩的阴茎体验抽插的快感。火热柔软的口腔和舌头紧紧纠缠着敏感的性器,陌生的快感刺激到宋尧发疯,他弓起身子边喊着无数个“不”,边伸长胳膊把谭修辰的脑袋往外推。 而可笑的是,他搭在谭修辰肩上的双腿却不自觉地合拢、交叉,把儿子的脑袋紧紧地夹在腿间,勒到他下体的私处,将施暴者禁锢在要害处邀请他宰割自己。 谭修辰退出了些,只含住了小巧的龟头,舌尖戳弄着顶端的小孔,而茎身下端则被手掌接管,小幅而快速地摩挲着。他的手很大,还有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