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过分的淫水,顺着阴唇的肉缝延续到了股缝,滑过了后穴的穴口,最后黏在椅面上,一股股的在身下汇成一滩,屁股就泡在里面,难耐地扭动臀部的时候,还能感到黏稠的淫液变干后胶水般的质感,滋啦滋啦淫猥地响着。 空虚的女穴面对着一片空气更加不满了,瘙痒愈演愈烈。宋尧恨死了谭修辰的聪明,他特意没把他绑在床上,不然宋尧还能用床单磨蹭自己的阴蒂解解痒。现在他什么都没有,手也不能动,腿也并不拢,只能费力地收缩着穴口,连里面的肉壁碰到一起都能让宋尧爽得呻吟出声,伴随着淫水粘连的声音,宋尧在心里骂自己真是骚透了。 前面肉棒也后知后觉有了反应,胀胀麻麻地硬了起来。 跟之前在谭修辰手里莫名其妙硬起来的感觉不一样,这次的感觉异常清晰。前面的快感太陌生了,如果说女穴的骚浪是宋尧从内到外散发的,那阴茎的勃起就是从外到内被无形的力量操控了。 宋尧感觉那块软肉发麻发烫,好像有强大的吸引力,把身体里的血液、神经、情欲都全盘吸收到小小的一节里面,把肉柱填满,慢慢地继续填充,不断变大变胀变硬,最后薄薄的一层皮肤绷到极限,堪堪撑住阴茎里面满满的欲望。 一直硬着的感觉太折磨人,嫩嫩的表皮已经绷到极致,卡在崩溃的边缘,好像快感再累积下去整个性器就会炸裂。花穴还可以自己收缩来缓解一下,前面的肉茎是真的无计可施,只能在空气里支棱着,宋尧眼睁睁等着前面陌生的快感变质成了磨人的刺痛。 谭修辰回来的时候被宋尧的动作震惊了。 宋尧使劲勾着身子,绳子勒得那圈皮肉都红透了。他正冲自己的下体吹着气,气流接触到两个性器的时候,宋尧不由地激灵着呻吟。他还努力往下体滴自己的唾液,他攒了一些口水,慢慢从嘴边捋出来,他找准位置,一串口水受重力控制砸到敏感的阴茎上,一点点轻微的触碰都让宋尧抖个不停。 妈妈淫荡的样子好美。谭修辰赞叹。 他走过去掐住宋尧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真是好美的痴态。双眼有些失神的涣散,但深处又闪烁着情欲的火花,很有邀人赏玩的意味。嘴角还挂着涎水,微微张着嘴,一副随时都能给人口交的婊子样。 谭修辰低头舔掉他嘴边的口水:“妈妈,你比我想象中还要骚呢。” 他握住涨得通红的小肉棒,只是单纯的触碰都弄得宋尧一阵浪叫,急不可耐地扭动起来。谭修辰开始慢慢抚摸敏感的性器,每动一下,宋尧就爽得一抖,嘴里呜呜嗯嗯地呻吟。谭修辰手上的动作逐渐快起来,前面的快感逐渐累积到顶峰,到喷薄欲出的时候宋尧的身体又惯性地卡住了。 “也摸摸下面的穴......摸摸阴蒂......”宋尧卖力地抬着腰,想把空虚瘙痒的花穴递到谭修辰手上。 谭修辰只是继续撸动阴茎,按摩着前端的小孔:“妈妈,再努点力,你射出来我就插你,干到你满意为止。” 也不知道宋尧是不是真的在为了被操而努力,反正射精的过程比排尿要顺利一些。因为排尿已经疏通了前面的尿道,宋尧集中精力把汹涌的快感都集聚到阴茎上,精液被强烈的快意挤压,挤进连通的狭窄通道,终于穿过柱身从顶端喷薄发泄了出来。 虽然精液还是少的,但特别浓稠,像白胶一样黏在谭修辰手上。 宋尧还在高潮后的失神中,谭修辰俯下身亲亲他的嘴角,露出微笑: “妈妈,我治好你了。” -------------------- 妙手回春谭修辰(bushi 第6章 16-18 16 谭锐突然回了一次家,在第四天的早上。 前一天宋尧刚刚重新学会了射精,谭修辰很高兴,加上宋尧春药的药效还没过,两个人后来又折腾了很多次,宋尧肚子里灌满了谭修辰内射的精液,稍微一动就往外溢。宋尧已经不去操心了,反正已经内射过很多次了,也不多这几次,夹着精液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谭修辰已经不在床上了。宋尧觉得嗓子干哑得厉害,套了条内裤,找了条睡裙,随便一穿就想出去打杯水喝。 走到客厅,听见厨房发出滋滋的油声。 宋尧探头看了一眼那个背影,愣住了。是谭锐。谭锐回来了。 他站在灶台前安安静静地煎蛋。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他们刚同居的日子,小房子的油烟机都是坏的,但谭锐还是偶尔非要亲自下厨给宋尧做饭,在油烟里洇着眼泪坚强地把菜炒完。那是谭锐独有的体贴和温柔。 宋尧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糟糕,穴里甚至还夹着儿子的精水,被内裤堪堪兜住。他现在应当转头就跑回卧室,哐当锁上门,粗暴迅速地洗个澡,穿戴得整整齐齐再出来,装作无事发生,以最好的面貌惊喜地对丈夫说句“你怎么回来了”。 但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他扑进厨房,从背后紧紧抱住谭锐的腰,牢牢地贴在他身上。 宋尧整个脑子都被谭锐塞满了,皮肤几乎烧起来,要是碰不到谭锐就会烧成灰一样。他顾不得怕,只想要狠狠汲取丈夫的体温,继续活下去。 谭锐的身体顿了一下问:“怎么了?” “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宋尧的手臂越收越紧,嘴唇贴在他背后不肯放开,在衣料上摩擦感受底下舒心的体温,说着含混不清的话,“老公,老公......” 谭锐由他抱紧,没作回应。他沉默着把煎好的鸡蛋盖到一旁的面上,只有一碗有蛋,另一碗没有,他端起两个碗,转过身体示意宋尧放开方便他走路。 宋尧一阵心慌,小心翼翼地跟他走到餐桌旁,规规矩矩地坐下。 对面的丈夫把有煎蛋的那碗推到他面前,就沉默着开始吃面。 这时的沉默让宋尧心惊胆战,心虚地挑起面条。坐下之后下体的知觉更明显,肉穴深处变得干稠的精液黏在内壁上缓缓往下滑,蠕虫一样爬着,一点点坠到穴口,从还有些红肿外翻的穴口处掉下来,又被内裤挡住推回去,黏黏糊糊地贴在敏感的花唇上。 太恶心了。他怎么能夹着儿子的精液和自己丈夫坐在一起? 自我嫌弃不代表就会诚实。他在道德谴责自己的同时,也在庆幸着自己披散的长发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背德的乱性被他藏起来了。 幸好谭修辰不在。但宋尧也疑惑,他怎么会不在呢? 宋尧戳戳盖在面上的鸡蛋,把蛋黄戳开,里面金黄的流心淌了出来。他假笑着刻意找一些日常轻松的话题:“你好久没给我做过早饭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煎蛋只煎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