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大人了,这种道理还要我来教您吗?” 为了不让猎物有挣扎反抗的余地,少年握着分身的手微微用力,用指甲掐了下无比脆弱的那处。 疼痛交织着快感,更加让人无所适从。 陆容没有射,后穴里却一下子麻得厉害,软肉也跟前几天被兄长操到高潮时那样不住哆嗦起来。 “提出要求却被接连拒绝”对陆小少爷来说是个稀罕事,他从小到大都被不同的人护着宠着娇纵着,很少被无视到这种境地。 可现在对上林长松…… 肆意妄为的那股底气忽然就没了。 一退再退,落入陷阱而不自知。 “别动!别动了……求你……”怕极了不受控的感觉的陆小少爷几乎要崩溃,颤着声向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林长松低头,“不射就不射……太奇怪了……你让我……让我缓一下……” 林长松动作并不停:“哪里奇怪?” 陆容受制于人,不得不老实回答:“里面……一直在抖……我、我控制不了……难受……” 林长松不置可否地嗯了声,终于开始慢慢地往外抽。 就在猎物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林长松却突然将青年雪白的大腿根部捞得更高,以近乎粗暴的力道再度狠狠撞了进去。 而且是整根没入。 “?!”青年猛地昂起头,话都说不出半句。 体内汹涌而至的强烈酸涩感硬生生逼出了陆容的一滴泪。晶莹剔透,要掉不掉地坠在长而浓密的睫毛末端,在灯光下呈现出宝石般的迷离色泽。 林长松看着这一幕,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习惯了把所有最真实的情绪都深深藏在心底,不在人前流露半分。哪怕是面对世上唯一在意的人,也不会坦然显出全貌。 缺爱的孩子大多如此。 小心谨慎,惯于算计他人与自己。 林长松吻去这一滴极为珍稀的泪珠,语气冷淡,隐含责备:“陆总,您能不能别吸我了。” 言下之意,所有的过错都在陆容身上。 他本想放过对方,可禁不住诱惑。 被斥责的猎物难堪地闭上眼,意识在浑浑噩噩中越发迟缓,陷入剪不清理还乱的泥沼:“对不起……” 林长松漠然地舔了舔被欲望烧得干裂的嘴唇,掐着对方的腰和性器开始律动,逼着对方在悠久绵长的干性高潮中进一步迷失,乃至…… 哽咽着崩溃失禁。 他用脚尖挑开坐便器的盖子,握着陆容的性器对准地方,然后一边给对方把尿,一边伴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轻轻道:“下次再发情请挑个周末,不要打扰我学习。” 等陆容经受不住快感和灭顶的羞愧,在射尿的过程中狼狈地昏了过去,少年才拔出性器,流露出今晚的第一次温情—— 他半垂着眼,极尽温柔地亲了下陆容湿漉漉的鼻尖,却没敢亲吻对方柔软的嘴唇。 他不是好人。 如果有朝一日能获得陆之岸那样的权势,他绝对…… 会对陆容做得更过分。 他要他的神在人前光芒万丈,也要他的神在人后沦为独属于自己的禁脔。 …… 这样卑劣的他,没有资格和陆容接吻。 第37章 恶人先告状 陆容是在疼痛中醒来的。 刚一睁眼,娇气的陆小少爷就差点骂街。 浑身像是被重物一寸寸地碾过,每道骨头缝里都泛着难以忍受的强烈酸软,稍微一动就疼得人直抽冷气。 就连“从床上坐起”这一动作,都是陆容死死抓着床侧的栏杆借力才勉强完成的。 过程之艰辛,足以让怕疼的陆小少爷记上好几个月。 只是……为什么这么难受? 到底发生什么了? 昨晚喝得过头的陆容迷茫地垂下眼睑,看着身上盖着的那条羽绒被愣愣地发呆。 有点眼熟。 好像是他送小朋友的……开学大礼包里的? 再循着轻微的沙沙声向斜下方望去,青年终于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四人间宿舍上床下桌的设计,让他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床底下居然还有个人。 陆容抬起胳膊揉了揉眉心,叫床过度的嗓子哑得厉害,每个字都透着情欲餍足后的绵软:“长松……给我倒杯水……” 不先质问昨晚的事? 是觉得丢人而故意回避? 还是因为醉酒而忘得一干二净了? 少年握笔的手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顿,心思转得飞快:“好。” 他看了眼手边剩了约莫半杯的凉白开和足有七成满的水壶,轻轻抿了抿唇,语气没有半点波澜:“没有多的水了,都喝完了。重新烧需要点时间,如果您不介意这杯我喝过几口,我先给您递过来,再去烧新的。” 陆容现在渴得要死,哪里管得上洁癖不洁癖。 “给我……”青年含糊地嘟哝,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话配上撒娇般的语气有多么引人遐想,“快点长松……我要……” 林长松眼神微暗,应了声把杯子递上去。 陆容双手捧着一饮而尽,然后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直到这时,脑子还有点懵的他才慢半拍地发现林长松手背上贴了好几道半透明的创可贴,隐约可见血色。 见到这种东西就不自在的陆小少爷不禁皱眉,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也隐隐疼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林长松仔细留意着陆容的表情,接过杯子反问:“您不记得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了?” 陆容有点心虚,说话的底气没往日足:“我当然记得!我记得我跟你一块儿去了ktv过夜……然后你在旁边看书,我稍微喝了点酒……然后、然后……” “然后”了足有七八次,也没出来个后续。 林长松心念微动,漠然地予以补充:“昨晚您酒后乱性强迫了我,过程中还抓伤了我的手。我要写字,不希望血流到书本上,所以用了创可贴。” 什么?! 陆容刚喝下去的水差点从喉咙里重新呛出来。 青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一时之间连疼痛都感受不到了:“我强迫了你?等等,我、我他妈为什么会强迫你?我又不喜欢男人,怎么可能硬得起来?!” “陆总,您喜不喜欢男人我不清楚,为什么强迫我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因为恪守约定没反抗您,所以昨天晚上过得很痛苦,今早的课都没能去参加。” 林长松揭开创可贴,将结了数道血痂的手背毫无遮拦地呈现在陆容面前,语气冷冷淡淡。 “您不仅挠破了我的手,拿走我第一次时的技术也相当差劲,摆腰把我吞进去后就紧咬不放,夹得我几乎要疼出心理阴影。您一点都不知道要适当放松,如果做爱这门课有分数,您绝对不及格。” ……!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