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漆黑的发丝挡住视线,透粉的肌肤引得视线追寻。 热? 纯粹是有心插柳,申小姐现在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原本打算生日宴结束之后,和周时允单独相处一阵子,谁知出了意外,现在一地流言蜚语不说,可能还要便宜了别人。 …… 霓虹斑斓,高楼林立,夜色分明已经笼罩了城市,但繁华的车流却如同血管一般勾勒着轮廓,在这不夜天里跳动着脉搏。 司机一直都在待命,岳临扶他上了车,躺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也许是醉了酒,他脸色有些潮红,空气间黏着的氛围有些难言的暧昧,隐约传来若有若无的骚甜。 周时允的身体很烫。 岳临咽了咽口水,用余光偷偷观察,拼命地压抑着自己心中见不得人的心思,殊不知在对方的视角早已一清二楚。 少年的呼吸有些急促,好像是哪里难受,他看见了,控制不住地去看他,半天后磕磕绊绊地发问,像是想通过这个问题来遮掩什么。 “时,时允……你还好吗?” 欲盖弥彰得好笑。 周时允睁开湿润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掩饰得不太好的垂涎,他呼吸间隐约泄出暧昧的哑音,仿佛是神志不清,又或者是还在为宴会上的事情厌烦,在岳临的愈发殷勤中,他呢喃道。 “好热……” 他的眸眼低得看不清情绪,只是话音太软,听得要酥掉半边耳朵,这一声呢喃在岳临心底,如同惊雷划破了寂静的长夜。 第2章 午夜 周时允是双性人。 简单地说,就是他腿中间有一个女人的逼。 医学历史上双性人的数量很稀少,自从出生开始,他外公外婆就没少因为这事操心过,小时候身体不好就没动手术,可他的女性器官由于生长发育的缘故越来越成熟,于是医生建议不做切除手术,还说他是罕见的发育完善的那种,除了不能生孩子,没什么区别,而且身体的一些器官一旦切除,容易造成紊乱,还不如让他保持现状。 周时允很烦,他很想把这个逼切了,尤其是青春期刚开始的时候,他虽然不会来月经,但是腿间的那玩意存在感越来越强,最难受的就是会痒。 没错,就是痒。 那蚌肉一样肥嫩的逼肉痒,内里娇嫩紧致的穴道痒,哪里都痒,逼他找东西肏一肏。 很烦。 周时允一开始不当回事,后来越来越烦,遇到痒的时候一开始是忍,后来是洗冷水澡,可惜周小少爷身娇体贵,愣是把自己折腾病了好几回,也没什么效果,又不忍外公外婆为他担忧,于是只能偷偷在网上买了些情趣玩具来解决。 原本频率很正常,一个月也没两次,周时允也在控制这东西的使用频率,但是后来由于身体的食髓知味,他开始越看越不满足,变成一周两三次,现在更是因为申行瑶那带点催情的酒,痒着痒着,就要当场发骚了。 “……” 已近午夜。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别墅楼下,周时允的房间内一片漆黑,他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岳临的舌头在他白嫩的身上咂声舔弄着,舌尖在粉嫩的乳尖上打转,周时允拧眉,轻声闷哼,抬手就冲他的脸来了一个软绵绵的巴掌。 “舔下边……” 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娇纵的情欲意味,岳临顿时下身硬了起来,但他不敢磨蹭,只能隔着内裤亲吻他的下体。 仿佛言听计从的狗。 周时允头有些昏,只觉得腿间的逼痒得快疯了,又催促起来,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借着溶溶的月光,也能隐约看清房间里是一场怎样淫乱的情事。 “叫你舔……” 水声咕叽咕叽的,接着他又喘起来,岳临的舌头到了他未经人事的性器上,打着转将龟头吞进去,用舌头挤压,如此来回套弄,应该是很舒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少爷还是不满意。 直到闷哼一声,精液尽数泄进他嘴里。 周时允可能是真的烦了,情欲涨红了脸,却迟迟得不到疏解,烦得一脚踹开他的头,他的喘息微微带着些许酒气,还未散尽的醉意。 月光如水般忠实地泼洒在少年的身上,他惑人的眉眼,他红肿的乳尖,视线向下蜿蜒,精液从龟头缓缓淌下来,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可最色情的,却是那双腿间,隐约的,正吐着水的,翕合着的,诡谲的女穴。 岳临看得眼睛都直了,根本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女人的逼出现在眼前,只当这事物和周时允挂钩的时候,疯狂的欲望就已经席卷了他的全部理智,他干渴着,热气扑在周时允的大腿内侧。 空气中无声地鼓弄着躁热,他就这样坐在书桌上,双腿微张着,被情欲逼出艳色,醉意还未消解,瞧着岳临痴呆的模样,哂笑出声。 岳临痴迷地看着,接着像狗一样膝行着,将头靠近那美艳的蚌肉,是腥甜的,是刚刚在车里的味道,原来…… 周时允等得不耐烦了,“你舔不……唔…” 舌尖触碰到紧致的穴肉,两人皆颤了颤,过了会儿,周时允笑出声,呻吟也随着他愈发粗暴的舔弄不加掩饰,可能是因为情事的渐进,醉意愈发冲动起来。 “哈啊……怎么叫你舔你还真舔啊?” 他喘息着扬起头颅,闭眼享受着方才舔到阴蒂带来的高潮的余韵,牙尖就轻咬上那块娇嫩的肉,周时允愈发觉得百无禁忌起来,全然没有听见外头传来的停车声,沉浸在情欲里。 “我服了,你真当自己是狗吗……” 回应他的只有愈发卖力的舔弄,期间岳临还试图将舌头插进他的肉穴里,被他用膝盖踹开,恶心地斥责,“你们姓岳的是不是都他妈听不懂人话啊?” “对不起……” “说了只让你舔,听不见?” “时允,时允……” 他殷勤地再度舔上去,含糊着求饶,这次顾忌了些,周时允因为舒服,也就忍着他有些过分的行径,只是嘴上还在敲打。 “你是没有骨头吗?” 那舌肉依旧在逼肉上打转,时不时轻咬,被周时允骂了几次后反而更加兴奋,越发放肆起来,可能真的醉了,周时允说的话越来越少,只顾着呻吟,那原本撑在桌上的脚踝也被岳临握下一只,他背后贴着的是冰冷的玻璃,在热烈的情欲前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不够…… 周时允闭上眼皱眉,想着,要不要让岳临把他床头柜的玩具拿出来插一插,因为他觉得还是痒,又不想岳临舔进去,他嫌脏,只是这念头还没转一会儿,喘息间欲火刚才点着,门就砰地一声突然被踹开。 “!” 门外一片漆黑,正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男人,岳临受惊般地转头,便被吓得脸色惨白,瘫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