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带裙的样式,柔软的纱前短后长,连带着胸前的吊带开得很低,隐约红嫩的乳尖被压出痕迹,布料又太透,他这样赤裸地穿上,简直不像婚纱,更像是一件情趣内衣。 他还带着那顶女孩子的假发,和这色情的婚纱相配,乱糟糟的眼神显然还不在状态,懵懂得天真,流露出惊人的媚态,不消得一个眼神都能勾得男人拆吃入腹。 岳承泽给他穿这套婚纱的动作不熟练,但很顺利,就像是已经在心中无数次地想过他穿上这套衣服是什么样子,预想过无数次该怎么拉上拉链,打上蝴蝶结,只等…… 只等某个时候,给他穿上。 让他的珍宝,成为他的新娘。 直到最后穿好了,周时允愣愣地看着岳承泽,那专注的目光看了半天让自己心慌,他第一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刚张了张嘴,就被父亲喘着粗气,压在床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嘴巴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和他的搅在一起,又觉得疼了,呜呜地叫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被毫不留情地继续压着亲。 此刻,窗外雷雨大作,风声夹杂着呼啸敲打着玻璃窗,树叶刮得作响,打雷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地劈下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天谴了似的,周时允怕打雷声,怕到去抱岳承泽,但父亲的吻让他疼,疼得眼角含泪,却也不愿躲开。 这迟来的情事终于摧枯拉朽地开场。 爱欲的吻不再怜惜,落在他的脖颈,留下深深的罪痕,他疼得叫出声,被亲得要出血了,还没能得到他的怜惜,乳尖红肿地挂在胸脯上,被男人吸允得如同樱桃一样,身上又青又紫地一片,他真疼得哭了,眼泪嘀嗒地落在岳承泽的胸膛上,却再也换不回男人的恻隐。 “爸,爸爸,疼……” 周时允崩溃地拉着他的衣领,他身上没一块儿好的,岳承泽却仅仅是拉开了裤链,笔挺的西装上多了些许褶皱罢了,那赭色的性器顶在他的双腿间摩擦,他隐隐害怕,就被岳承泽示意翻身,便哭着说不要,他总想看着岳承泽的脸做,哪怕对方此刻面无表情。 “不要……” 雷声更渐频繁,淅沥的雨遮不住这轰鸣,岳承泽看着自己的孩子泣不成声地哀求自己,总算没强硬地翻过去,面对面把他抱起来,抵在墙上,让周时允全身的重量都靠自己支撑,四肢全缠在自己身上,他的孩子还在泪眼朦胧地求饶。 这是个很深的姿势,也很不适合第一次。 “……啊!” 昏暗的雨让室内不再光亮,视线随着昏暗愈发模糊,周时允几乎是崩溃地眼睁睁看着,那赭色的粗大性器硬生生地顶开娇嫩的逼,往里插进了一个头,强奸般的快感如同电流一样酥麻了全身,又疼又涨,被奸得支不起力气,一时间,太过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他溃不成军,只能下意识哭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爸爸,我知道错了……”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细算下来,周时允在岳承泽面前哭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这么失态,崩溃得连尾音都是颤的,没有任何形式的找补,他束手无策。 “……” 岳承泽背后狂风大作,雨中电闪雷鸣,就在这悖逆的一幕里,两人之间混杂着痛苦的情欲,明明交合在一起,偏偏父亲轻飘飘下视的这一眼,不知为什么,全然冷静。 好像他非常清醒。 情欲的粉很快浸透了皮肤,快被钉死在这性器上的错觉迫使他不得不抬头,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周时允僵硬地察觉他停下的动作,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更不好受,哭腔浓重跟他求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 “你不知道。” 岳承泽与他平静地对视,看透了一切似的,他终于开口了。 “我还要怎么做才算爱你?杀人够吗?” 他的动作随着话语开始,又凶又狠地顶了进去,一下,周时允就崩溃地惨叫起来,爽得头皮发麻,凄惨至极地挂在父亲身上,在性器的鞭笞中被迫地叫床,“呜…!” “你知道我看到那卷录像带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周时允,我想把你扒光了关起来,让你再也出不去,一日三餐都得我来喂,再不能胡思乱想那些有的没的算计,让你睁了眼就挨操,离了我就活不了……” 岳承泽说着这话的时候那些温情的像是被撕碎了一样,从来不知道,父亲往日里克制的样子,忍耐的样子,爱语呢喃的样子,牵着他的手的样子,夜晚吻他额头的样子……都被他彻底逼没了,逼疯了。 “啊,啊……” 他身下的凶器跟不要命了一样,顶着他的腰胯抽插,因为悬空又顶着墙的缘故,他不得不一直坠着吃下去,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他还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情事,被干得脑子一片空白,在这涩意的痛苦中,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岳承泽到底有多在乎自己。 人是健忘的生物,爱都可能被人类适应,但唯有痛觉不会,越痛,他越爽,越满足。 才能发现,一切事物迷迷糊糊终于浮出水面,就像是一直不从得知的湖泊深浅,真相的拼图终于快要凑齐了。 “你喜欢什么?嗯?割舌头不够,还想看什么,剁成尸块喂鱼吗?” “呜!呜……” “还是弄点石墩来,沉到江里,又或者是拿高浓度的碱液,活着浇下去,彻底溶解得干净。” 岳承泽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瞬不动地盯着他看,偏偏他说这些话的语气太过于平静,简直是在问今晚吃什么一样随意,这样的冷淡令人透骨生寒,也生出一股别样的性感。 周时允哭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一边被他逼问,一边被顶着操,嘴巴压根说不出话,一张口全是破碎的呻吟。 “怎么又成小哑巴了?他笑了一声,在他耳朵旁咬着,低沉醇厚的声音太过动蛊惑人心,“是爸爸让你没安全感了吗,把他流放都不够,除名也不够,非要糟蹋自己,非要动自己的手,跟爸爸说一声很难吗?就这么喜欢算计别人,这么不相信爸爸。” 周时允被哽得说不出话,无法思考,这句话塞得他简直头昏。 父亲可能真的被他逼疯了。 “周时允,你当我是什么……”他的眼神更冷了,身下的动作却放缓,只是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粗长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逡巡,都要顶到子宫口了,逼得他崩溃地哭叫起来。 “我在江都见你第一面就想把你带回去,因为你小,你不懂事,我惯着你,不敢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这么些年,我拼命地克制,你倒好,张着腿就让男人舔,还故意让我撞到,是不是?” “我,呜…!” “勾引我,找肏,天天想着算计别人,算计爸爸,仗着爸爸爱你,就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