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选择向世俗低头,玩弄人心也好顺应死去也罢,游戏罢了,他自己为自己买单。 周时允是鼓噪乏味的白纸,岳承泽炽热真诚的爱在他身上篆刻恋痕,让他有了名字,有了来处,有了欲望,有了眷恋……心软了一瞬间,此后很多很多年尘埃落定,爱让人类甘愿跳下悬崖,粉身碎骨也要挣得姓名。 而今年就快要过去了,他们从夏末漫步早冬,短短几月,意乱情迷。 在这钟声的尾巴里,周时允恍惚间发觉很多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比如以前没有雪,比如以前他不敢说爱他。 时间在他身上显灵,他改变了,变成柔软的模样,周时允以前并不是一个迷信时间的人,甚至有些消极的时候,认为一切毫无意义,都终将走向虚无,但在这一刻,他有些明白了时间对人类的意义所在。 这样就很好了。 周时允看着铺天盖地的雪夜,寂寥的街头,却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在一个红绿灯口示意要十指相扣,岳承泽顺从地任由他的小孩牵着,等到绿灯亮起的那一刻,大步自然地向前走。 可能是冷风吹了一会儿,他的酒醒的差不多,父亲则是千杯不醉的,自然不用醒,他白嫩的脸蛋被寒风吹得有些发红,岳承泽取下自己的围巾给他戴上,时不时就问他冷不冷。 “不冷呀,你都问了三遍了。” 他尾音懒洋洋地拖长,故意甩着两人牵着的手道,“你是不是嫌我麻烦呀?不想陪我?” “爸爸怎么会嫌你麻烦?”岳承泽失笑,知道这是他故意的小把戏,还是配合道,“只是怕你受凉,又病了。” “不是说今年是个暖冬吗?” “暖冬也会降温,只是说今年交替着,一会儿降一会儿升,不然怎么下的雪?” 周时允弯着眼睛看向他,这一眼仿佛可以贯穿时空,在人心深处开出一朵烂漫的花,他半天之后突然道,“不会生病的。” 岳承泽还没反驳,他又乖乖巧巧地开口,语气很是自然,“有爸爸在,不会生病的。” 因为你爱我。 事实确是如此,没有岳承泽的每个冬天,不过是无趣得各有千秋,有了父亲的存在,他的爱化成玫瑰的盔甲,才让他可以踏出温室,自由地感受雪的温度,无畏春夏秋冬。 岳承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醉了,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就因为小孩的只言片语,他的心头仿佛被暖洋冲刷而过,酥酥麻麻的醉意笼罩心头,不知道说什么,只愈发攥紧和他十指相连的手。 直到此刻,以往两人间的那些跌宕才彻底尘埃落定,周时允的爱是解药,是铃铛,是凌晨时分的吻,是白日清醒的酒,是明知一切因果,却依旧无可自拔,是长夜烂漫未知,他在处即是彼方…… 街头的雪景是寂寞的,马路旁还开着的几家店铺也准备打烊了,头顶是永远寂寞的夜空,纷纷扬扬的落雪让谁的头发白了一片,周时允与父亲对视,发丝被背后的路灯折射出温暖的金芒,那永远注视自己的眼神好像从未变过,也永远不会改变。 “……” 他眨了眨眼睛,示意男人低头,就这样在万籁俱寂的雪夜街头,旁若无人地在父亲脸颊上,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仿佛冬日里的一封情书,永远不会化冻枯萎,是冰川深处开出一朵寂静妖冶的玫瑰。 -------------------- 大家 给我一个吻~ 第43章 爱我 别墅二楼,雪夜的窗前。 “啊!呜嗯…” 湿漉漉的女穴被彻底肏开,他背靠着窗棂半坐在桌子上,淫液糜烂地糊在股间,那股子淫靡又冰冷的美经由融融的月光,描摹他被情色透支的眉眼。 “我,我不行……了啊…” 已经连着做了三回,高潮都数不清,周时允被肏到浑身脱力,刚倚着冰冷的玻璃懈气,就又被父亲捞回,按着髋骨,阴茎狠狠地顶进娇嫩的穴道中,他崩溃地哭叫,爽得头皮发麻。 回家后,岳承泽就把他顶在门上接吻,本来在床上滚得好好的,没想到一到窗前,父亲跟吃错了药似的,发狠地折腾他。 “宝宝,宝宝……” 岳承泽偏偏又很温柔地吻他,舔他的泪,吃他的嘴唇,说一切他拒绝不了的情话,万般缱绻地叫他,明明胯下发狠地肏得要失禁,嘴上却呢喃着那些温柔爱语,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越发腻人。 “呜你!你……” 他被肏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没有什么支力,只能抱着父亲的脖颈,滑稽又可怜。 “宝宝,说爱我,”父亲的话音是温柔的,诱哄又深情,“宝宝,乖,就再说一遍,最后一遍……” 骗子,刚刚也说是最后一遍。 周时允被简直大脑空白,他本来就醉酒发晕,这下子根本不知道如何正常思考,只能下意识回应,“……我,我爱……啊!” 我爱你。 后边的字都被顶碎了,子宫口那软嫩的肉经不住这么用力的撞,直接爽得他要失禁了,周时允再次高潮,崩溃颤抖,拼命地去咬他的肩膀,泛红的眼眶像只兔子。 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小腹处拱起微微的弧度,几乎能感受到这行凶般的性爱如何惨烈,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开膛破肚。 父亲的眼神很热切,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的岩浆那样,他用力地顶肏他的同时,爱意难止地在他耳边求他。 “再说,乖……” “宝宝,说爱爸爸……” 激烈的抽插让他几乎没有力气骂人,只感受到男人的阴茎硬得像烙铁,暴涨的欲望没有边际地焚烧这片原野,他没想到一句话而已,岳承泽就被他勾得要疯了。 事实上从教室那天开始就有点苗头,父亲在床上又温柔又凶,这话说出来很自相矛盾,仿佛有语义错误,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岳承泽嘴上有多温柔,多顺着他,多溺爱他,胯下的性器就能干得他多狠。 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在不在乎以前的事,算计或者别的什么中横亘于他们之间,但爱意是平铺直叙的,爱让一切有了阶梯和桥梁,他能感觉得到,岳承泽绝对爱他,所以他从来舍不得真的拒绝他。 “呜……” 玻璃外是纷纷扬扬的雪花,似乎正无声地匿藏这悖逆情事。 这场凶狠的性爱持续到很晚,直到那浓白粘稠的精液射满一肚子,夹都夹不住,顺着性交的地方汩汩流出,他才难得喘息去看他。 那小巧的齿痕微微冒血,父亲却毫不收敛,亲着他的耳垂,问他牙疼不疼。 汗微微湿了他的发梢,周时允迷迷糊糊地抬头,想控诉什么,对上他那双爱欲深沉的眼睛,又彻底说不出话来,自暴自弃地继续抱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