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拿下青龙吗?” 沈姜刚想回答,发现河政宇也朝她看了过来,她选择闭嘴。 终于到了最佳男主的环节,原本精神有些疲劳的人们立即打起了精神,即使奖项与他们无关,但不妨碍他们见证这一届青龙影帝是哪个男人,在场的媒体记者手下的笔开始动起来,以保证颁奖典礼一结束就能出稿。 《雏鸟》中播放的是金幼熙坠楼后,金相佑从天台跑下楼跪在血泊里,他神情绝望地抱住自己死去的妹妹。 《我的兄长》中播放的是医生告知孙尚宇车弦娜死亡的时候,男人神情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慢慢变得心死如灰。 沈姜发现,这两部电影都选择给她哭丧的场景,而且她在大钟上放的片段也是哭戏,不错,都是整整齐齐的一家人。 “接下来就是我们最佳男主。”上一届影帝崔民植站在领奖台上看了一眼台下的观众,他把目光投向一言不发的少女。 “白歌觉得这个奖会颁给谁?” 沈姜有种自己被老师点名的错觉,银幕上投出她一本正经的小脸,决定当一个端水大师,“我的两位兄长。” “若是只能选一个呢?” 她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邻居大妈问她爸爸和妈妈掉水了你救谁的场景,只不过这次大妈变成了大爷。 “宋康浩前辈。”她选择第三个选项。 跟着《观相》剧组坐在一起的宋康浩都忍不住笑了,“谢谢白歌啊。” “这次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啊。”崔民植收住话头,翻开自己手里写着名字的卡片,“让我们恭喜李怔宰、河政宇获得青龙电影奖的最佳男主。”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两个人同票的情况” 李怔宰和河政宇站起身隔着沈姜拥抱了一下,互相恭喜了对方。 沈姜感受到头顶投下来阴影,她现在是无情的鼓掌机器,‘这个票不是网民投出来的吗?竟然能得到相同的票数。’ ‘只是机率很小,又不是不可能。’大脑回答道。 正如沈姜所预料的那样,奉俊浩得到了最佳导演,最佳影片则是由社会真实案例改编的《素媛》。 首次出现两个青龙影帝的成为了当天娱乐新版头条沈姜划拉着手机,发现这个热度完全盖过了她的黑热搜,她的荣誉值也被带着增长了3点,‘我恨我的嘴开了光。’ 大脑:‘你不如说一下我们肯定能寿终正寝,给自己加个Buff。’ ‘对噢,我肯定能活下去!’沈姜目光坚定,无论是谁也别想阻挡她求生的道路。 劳莫接她上车的时候,沈姜把今天在厕所遇到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 小朋友本以为会得到经纪人的嘉奖,谁知道反而看到劳莫阴沉的脸色。 “你直接莽上去了?!” “是是啊,不然呢。”沈姜被他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若是河政宇当时没出去找你,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劳莫被气得连敬称都抛去了。 “那我也总不能看着一个女孩子被猥亵啊!”沈姜皱着眉头反驳了一句。 “你就不会先找大人!”劳莫感觉自己带了一个生活安全常识为零的艺人,他不晓得这个傻仔怎么能平安长到那么大。 “我只想着见义勇为,没想那么多。”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只想着当英雄,像电影里那样把女孩救出苦海。 劳莫捏了捏眉心,他觉得自己从未像现在这么心累,若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无法给老板交代,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你那不叫见义勇为,叫给人添乱。” “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沈姜迟疑了一下,用手戳了戳劳莫的后背。 劳莫叹了一口气,他发动车子往汉南洞开去,沈姜录制的节目结束了,他又让不省心的孩子搬了回去,监督着她正常作息。 一路上平日里一向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都没有搭理沈姜,只顾埋头开车,只是在等红灯的时候把自己准备的毛毯丢到她身上。 回到别墅,沈姜披着拖地的毛毯扑到徐鱼溪怀里,用力抱住她。 “这是怎么了?”徐鱼溪安抚着拍了拍自家小老板,她知道劳莫对沈姜严厉,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宠她的。 劳莫烦躁地扯下自己的领带丢到客厅的沙发上,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让她自己说。” 沈姜耷拉着脸把事情又讲了一遍,然后期待着看向自己另外三个员工,“就是这样” “这”裴壮一向嘴软心软,他不好直说,只能看向自己的同僚。 徐鱼溪只想骂一句瓜娃子,“你就直接踹开门拉着她跑?追你们的是一个成年男人。” “他大概六十了,也不是那种壮年男人。”沈姜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没音。 “你这个行为就像是自己在沙漠中要渴死了,还要把自己最后一口水给人家喝。”万一毫不客气地说道。 “回去好好跟河政宇先生道谢吧。”裴壮看着沙发上的劳莫说道。 “嗯,我已经把这件事告诉老板了,会准备礼物给他送去。”劳莫打开手机说道。 沈姜没想到四个人,没有一个认为她做的对,她从徐鱼溪怀里离开,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自己卧室。 她闭上眼睛来到宫殿,找到自己的智囊团,声音带着委屈,“你们当时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外交官还是一如既往云淡风轻的模样,她翻看着自己手中的资料,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们只负责给你提供帮助,不负责为你做出选择,而且,你又没有问我们怎么做。”电竞选手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她完全没有把小孩的控诉放在眼里。 “可是我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啊?!”沈姜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厅里的意识体,她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她们当作自己人。 “那不正好多了一条黑料吗?这对你活下去很有帮助啊。”电竞选手无所谓地耸耸肩,看着小朋友越来越难过的眼神,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指挥家厉声呵斥了她,“够了!” 沈姜退后几步,她从大厅跑走了,像是一头受伤的小兽,只想离她们越远越好。 心理学教授看着手中凉掉的红茶,她看着茶水表面倒映出她那张没有瑕疵的脸庞。 “这对她来说会不会打击太大了。”屠夫少见的没有阴阳怪气,她摸上自己耳垂上刺进去的耳钉,那是一个银制的图钉。 “你们就会让我来当这个恶人。”电竞选手把手背在脑后倒在沙发上,她觉得自己一定被小孩子讨厌透了。 “安啦,毕竟上一个世界的恶人是我来当的。”屠夫无奈地摇摇头,她看向至始至终都没有出声的外交官,“你是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笃定他不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