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宗教信仰吗?” 洛琳达听到女孩软和的嗓音,“没有。” 她一直坚信自己能在数次危险的境地中全身而退,都是自己所学的知识,而不是虚无缥缈的上帝。 “那我们进去吧。”诗安率先踏入那片洁白神圣的土地。 此时教堂里只有几个流连的游客,每个人声音都自觉地压低。 诗安来到一片点燃的蜡烛前落座,她没有忘记把洛琳达叫过来。 “Ok,就是这样。”福斯特举着摄像机,心里默念道,她没有刻意聚焦镜头,而是让女孩的脸在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诗安闭着眼睛虔诚地做着祷告,洛琳达目不转睛盯着女孩那张精致的脸庞。 接下来的一切都理所当然,诗安跟着洛琳达步入她的房间。 转天洛琳达被窗帘缝隙的阳光照醒,她伸手摸了摸身边冰凉的床铺。 等到洗漱完毕,走下楼时,她从酒店老板口中得知诗安离开的消息,对此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心里始终空落落的。 最后带着满心惆怅离开了爱琴海。 剧组杀青的时候格外平静,福斯特斥巨资请所有人在爱琴海吃了一顿大餐,并且承包了主演们一个礼拜的花销。 沈姜选了几件爱琴海当地的特产首饰,正好可以回去带给家人,还有关照她的阿叔和姑姑们。 她带着大包小包回到洛杉矶,在院子看到迎接她的良叔和狗子。 “迈克!”她把骨头形状的狗勾玩具往天上一抛,狗子里面屁颠屁颠跳起来接住。 “瘦了。”尊龍拍了拍沈姜的肩膀,明显比之前单薄了不少。 “只是好好锻炼,把肥肉都变成肌肉了。”沈姜撸起袖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走进房子,看到熟悉的背影,“爱德华?” 少年没有回头,反而拔腿往楼上跑去。 沈姜想到没想,直接丢掉手里的东西扯住他的胳膊,“你还想跑?!” “闯祸了?” 她看到爱德华始终用后脑勺冲着自己,于是握住他的两条胳膊,转了一圈来到他正面,“你这是干……” “什么?” 爱德华那张俊美的脸上出现几处淤青,他看到女孩的目光,下意识低下脑袋。 “怎么弄的?”沈姜捧着他的脑袋瞅了瞅,额角还有血痂。 “不小心磕的。”男孩语气生硬地回答道。 “信你个鬼。”沈姜拦在他面前,“实话实说。” “学校里有人看不惯我。” 她听着小兔崽子沉闷的声音,迟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校园霸凌?” “我不知道。”爱德华垂着脑袋说道。 “几个人?” “两个。” 沈姜瞪大眼睛,“两个人你还好意思说自己被揍?” “那两个人块头很大!”爱德华抿起嘴唇,他不满地看向自己的监护人。 “你在孤儿院学的东西都忘了吗?”沈姜无法接受一个大灰狼变成狗崽子,她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焦躁地在客厅里走动。 “我怕给你惹麻烦。” “Ummmm……”沈姜无语凝噎,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指着大门,“那我现在要你揍回去!” “狠狠地打他们一顿!打碎他们的牙齿!” “我要看着你带着他们的门牙回来见我。” 尊龍和劳莫提着行李走进屋里,就听到沈姜愤怒的吼声。 “小老板看起来很生气。”裴壮第一次见到她这么生气,简直就像是劳模哥附体。 “我们还是绕道走吧。”徐鱼溪小声地跟万一说道。 后者赞同地点点头。 “证明自己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乳臭未干的小鬼。”沈姜站在桌子上一顿输出。 “如果我再看到你这副狼狈的狗样子,我就揍你一顿!” “直到你把那两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打倒为止!” 爱德华耸耸肩,他走到玄关,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等等,你干什么去?!”沈姜跳下桌子朝着他的背影喊道。 爱德华无奈地转过身,“我去找史密斯,就像你说的那样打碎他的门牙。” 劳莫一脸震惊,孩子还能这样教育吗? “别……”沈姜烦躁地抓下一把头发,她喝了一口水平静心情,“我刚才开玩笑的。” “以暴制暴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不崇尚暴力。” 她嘴里咕哝着,“如果有什么误会的话,还是快点解开比较好吧。” “走吧,我们去拜访一下史密斯先生,最好是跟对方父母来一场友好的交流。” 沈姜找尊龍借了车子,她开车带着爱德华来到一处高档小区。 “你去按门铃。” 爱德华不情愿地走上前按铃,几分钟后仍然没有人开门。 他摊了摊手,“我说过他现在在外面鬼混,不可能在家。” “那他在哪?”沈姜摩挲着下巴问道。 爱德华只好给她指路,来到贫民窟附近的一条街,“这里很乱。” “我知道。” 沈姜走下车,在一条潮湿的小巷子里找到爱德华口中说的史密斯。 一个高胖的男孩,脸上长满了雀斑,他身形快要赶上两个爱德华了。 那双不大的眼睛肿胀不堪,他周围有一个跟竹竿一样的男孩和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 沈姜很快就意识到他们是史密斯的跟班,“你就是史密斯?” “喂,你们瞧瞧是谁来了!”史密斯看到沈姜后面的男孩,他咧开嘴大笑起来,“小白脸还能找来帮手。” 沈姜静静地听着他后面不干不净的话语,就在他继续编造自己跟爱德华的关系时,她抽出身后的棒球棍。 ‘大脑。’ ‘经过检测方圆十米内没有摄像。’ “梆梆梆——” 小巷子里传来杀猪的叫声,还有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 爱德华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他突然觉得怀特对他用大列巴真的是太仁慈了。 沈姜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棍,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你,再说一遍?” 史密斯的个跟班明显被女孩嗜血的笑容吓得瑟瑟发抖,哆嗦地逃离现场。 她再次举着棒球棍向男孩的背部砸去,“还说不说?” “不,不……”史密斯整个人都被棒球棍砸得发抖,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不疼。 沈姜伸手拨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拧着棒球棍离开小巷子。 爱德华默不作声地走在女孩身后,他看到对方停住脚步,缓缓转过身。 “关键时刻还是用大脑解决问题,暴力只能解决一时的困难。”沈姜转了一下发麻的手腕,她刚才没有保留力气,寻找对方脆弱的部位攻击。 “他会不会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