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亲了一下,然后撑起了身子。程然因为动作的变化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轻哼声,然后就听见猫哥在问他刚才舒服吗。 程然撇撇嘴拒绝回答,结果体内的腺体就被狠狠碾了一下。 “呃啊!”他发出一声低哑的惊喘,架着手臂想要阻止猫哥继续动作,结果猫哥退出一点,将顶端抵在最让他受不了的那块地方周围缓慢打着转,撑着身体用看猎物的眼神俯视着程然,轻声重复了一遍:“刚才舒服吗?”他的声音非常轻,几乎全是气息,于是浓烈的欲望扑面而来,程然从中感受到了实质般的威胁,只能屈服道:“舒……舒服。” 猫哥听了他的回答似乎有些高兴,程然看到他的嘴角不明显地上扬了一点,然后又低下头拿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程然觉得威胁应该暂时解除了——虽然在他敏感区周围打转的东西依然打着转——于是他得寸进尺地试探:“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出去。”他有些不安地看着猫哥面具后的双眼,小声道:“我想休息会儿,有点受不了了……”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几乎声如蚊呐,连眼帘都垂了下来,大有“只要我闭眼了别人就看不见这句话是谁说的”的架势。 所以他也自然没有捕捉到猫哥听到最后几个字时瞬间幽暗下来的眼神,只是感觉到体内一直不怀好意打着圈磨蹭的硬物在他说完之后停了下来,还悄悄为此松了口气,天真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接着他被猫哥掰着下巴仰头接了一个绵长但不深入的吻。 然后猫哥坐了起来。 程然以为他要退出去,也跟着半撑起身体,结果下一秒体内蛰伏了很久的硬物就不由分说地用力撞在那要命的一点上,使他被迫发出一声无措的:“啊!” 太突然了,而且太激烈了。毫无预兆地,那前一秒他还以为要退出去的性器一转角度就狠狠凿进那块根本触碰不得的软肉里,以一种堪称凶狠的力道小幅度地抵着那个位置快速抖动,灭顶的刺激连绵成片,铺天盖地而来。程然根本承受不住这样过分的快感,在最初的一声惊喘之后再也发不出其他正常声调的声音,只能绷着全身肌肉蜷缩在猫哥身下,两手胡乱往边上扒拉着似乎想要缓解这过于激烈的顶撞。近乎痉挛的手指被猫哥攥住,然后身体被拉着更深地吞入在肠道中肆虐的性器。程然终于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喊,然后扯着哭腔求饶。 “不要了……不行……我不行了……”程然哭喘着,脖颈向后弯折,后脑勺死死抵在床上,暴露出脆弱的喉结,是一个完全无法承受的姿势。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能湿着眼眶攥着手指大张着嘴胡乱求饶。 “真的不行了……不要……啊……”他胡乱地摇着头,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恍惚间甚至感觉到有泪水溢出了眼角。 但猫哥根本没打算放过他,依然保持着高频率的顶弄,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性器硕大的顶端每一下都无情地打在那致命的一点上,顶得程然连呼吸都哽在了喉咙里,险些被折腾得闭过气去。过度的快感被累积到一个堪称恐怖的程度,在程然四肢百骸中来回乱窜,丝毫不管他是不是承受得住,依然自顾自地越积越多。但这种累积的刺激又远远达不到能够让他达到顶端的程度,只是一种可怖的折磨。折磨层层堆积到某个临界点的时候,程然终于崩溃了。他几乎是哭喊着在猫哥身下挣扎求饶,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哽咽。 “我不要了……不要了哥……我不行了……哥……啊……哥……”他不要面子了,什么都不要了,只要那个在他致命点上疯狂碾弄的东西停下来,让他怎么求都行。他几乎是本能地喊着哥,似乎想用这个带着浓郁撒娇意味的亲昵称呼博得猫哥的一丝怜惜。 而猫哥确实停了下来。 彻底地、停下这非人的折磨,将早已湿漉漉地裹满各种液体的性器抽出了备受蹂躏的后穴,并松开了对程然的钳制。 程然几乎是在硬物抽离身体的一瞬间便蜷起了身体,在薄薄的衬衫里缩成一团,浑身依然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发出断断续续难以承受的抽噎声。面具早已在刚才的激烈挣扎中移了位,沾满生理泪水的眼睫蹭在本该是颧骨位置的面具后面,他看不清猫哥的动作,只感觉到猫哥的手掌在他背上拍了拍,然后整个人被团起来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程然靠在猫哥的胸膛上攥着自己的衬衫袖口,有点委屈。 他算是看清了,这个猫哥,表面上看起来如何如何温柔体贴,真做起来也是狠得过分。 但仔细想了想,好像又没什么问题——毕竟猫哥最早出圈的片子就是那个被广为流传的“打桩机”视频。他本来就不是以温柔出名的网黄,只不过目前为止接触下来,猫哥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温柔,所以给他造成了“猫哥很温柔”的虚假印象。 是他的问题。 第6章 06 遇事不决,装死 他好像又被操哭了。 程然自我吐槽。 这回是真操。 他闭了闭眼,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能够比较坦然地接受这个事实了。 甚至在猫哥捏着他的耳朵评价他不耐操时,他也只是撇过头闭上眼装聋。 果然人的脸皮是能靠后天锻炼逐渐增厚的。 程然在猫哥怀里靠了一会儿,忽然又觉得有点空虚。 他还硬着,还没射。 而且回过神来之后想想,不知算不算是食髓知味,他竟觉得刚才还被他称为“非人的折磨”的感受其实还……挺爽。 很爽。如果说实话的话。毕竟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整个身体都失控的感觉,也从没爽到过哭着喊人哥跟人求饶的地步。 这么回味着,程然感觉自己硬得更厉害了,甚至还下意识蹭了蹭双腿,想悄悄抚慰一下自己硬到紧贴小腹的阴茎。这么一动,腿侧就碰到另一个湿滑的硬物。他僵了一下,匆匆往那儿一瞥,就看到猫哥同样硬到不行的性器躺在那儿,裹着湿漉漉的套子,囊袋和周围的毛发上也沾着不少透明粘液。 程然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去思考了一下这不明液体的组成成分。当他想到这有可能是从他某个地方里带出来的某些东西时,他整个人瞬间红了,连带着屁股都紧缩起来。 然后他就感觉到猫哥在看他,目光似乎正落在他硬到偷偷吐水的小兄弟上。他僵在那儿沉默了一会儿,把脸往手臂里深深一埋。 遇事不决,装死。 猫哥又在笑。他的手指刚才一直在时不时地把玩小孩儿汗湿的头发,现在手臂垂落下去,手掌轻轻拍在程然紧绷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猫哥看着程然的身体因为这玩笑似的一巴掌颤了一下,便起了作弄的心思,开始抓着小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