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着他,慢慢地笑了。 猫哥觉得程然喝了酒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傻得只会干这一件事:笑。 要不是程然长相比较柔和,周围环境也很柔和,这样的笑放在别的时候别人身上,恐怕都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接着程然又看着他说出了一句更让他毛骨悚然的话:“你真好看。” 猫哥叹了口气:“你说过了。” 程然垂下眼,平直的眼睫完整覆住眸子,然后忽然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了猫哥。他把下巴搁在猫哥的肩膀上,有些固执地重复:“可是你真好看。” 猫哥哭笑不得,敷衍地应了一连串,又觉得醉了的小孩儿恐怕敷衍不过去,补了一句:“我知道了。” 程然似乎对他的认真回答十分满意,闷着声音应了一声,然后环着猫哥腰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些,微微侧过头,鼻尖抵在了猫哥的颈侧。 喝醉了的人体温很高,从鼻腔中呼出来的气息也很烫。猫哥微微往外偏了偏头,但程然的气息紧接着又追随而上,喉间也随着动作的变化发出一些轻微的呢喃。 猫哥理智上知道耳边轻微的喘息仅仅是程然因为酒意难耐而发出的不适呻吟,可当那些温热的气息扑在耳侧颈间,在肌肤表面铺开一片又一片的酥麻,竟出乎意料地撩人。 猫哥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有些耐不住地伸手想把人从自己身上扒开,结果程然收了收胳膊把人圈得更紧,闷着声音问:“你那么好看,为什么要戴面具?” 猫哥的动作一顿,眉间蹙了蹙,似乎有一瞬间不耐烦地想把人从身上掀下去,但后来又忍住了,最终只是垂眼望着灶台上的烧水壶,很久都没说话。 不过喝多了的程然也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并没真的指望猫哥给他什么认真的回答或者解释,垂着头靠在猫哥颈弯里半眯着眼睛,身体重得一直往下坠。 最终还是这“铜吊”尖叫着打破了这一方静默,也把程然从睡眠浅层往上拽了拽。但他依然抱着猫哥不肯撒手,靠在他身上跟着他关火、倒水、拌蜂蜜。 猫哥拌完蜂蜜水,拽着程然胳膊把人从背上扯下来,抓着杯子说:“喝了。” 程然有点迷迷瞪瞪地盯着那杯浅黄色的液体看了一会儿,乖乖接过喝了一大口,然后被烫得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猫哥叹了口气,又把杯子拿了回来,想让程然清醒一会儿,也让蜂蜜水凉一凉。 程然又从背后抱了上来,下巴搁在猫哥肩上,侧着头,鼻子和嘴唇蹭着他的颈侧。 猫哥觉得程然并不是有意的,但嘴唇随着呼吸起伏一下一下蹭在颈侧最敏感的肌肤上,触感特别像是浅浅的亲吻。 猫哥有些难耐地偏了偏头,反手按了一下程然的脑袋。 这一按仿佛提醒了程然什么,环着他腰的一只手探上来,微烫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他的喉结,贴着他颈侧的唇也不再是似有似无的磨蹭,而是真真切切地吻了上来。 “行了……”猫哥微蹙着眉抓住程然的手腕,觉得再让人这么放肆下去就不好收场了,结果程然另一只环着他腰的手很干脆地摸了下去。 原本猫哥在火锅店门口被程然这么抱着蹭着身体里就已经窜起了一些小火星,一路上仅靠着理智强压着,现在被程然这么直白地一撩拨,火星顿时燎了原,还随着不知收敛的风越烧越旺。 把程然剥光按在床上的时候,猫哥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有些失控了。 作为一名资深专业网黄,他自认自己的自制力是很强的,因为他在很多情况下都扮演着一种类似“导师”的角色,并不适合失控;但他这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到了程然这里就化为乌有,从第一次在602的时候就是——不然他也不会做到后来浑然忘了程然是第一次,把人压在床上狠干到屁股疼了好几天。 他按着程然的肩跪在床上,很重地喘了口气,用力闭了闭眼似乎想要抓紧那好不容易再次聚拢的理智,然后程然伸出胳膊勾下他的脖子,在他耳侧落下一个滚烫的吻。 于是燎原之火铺天盖地,映红了半边天。 喝醉了的程然身体很烫,也很软,虽然并没有彻底地清理扩张,猫哥进入得也并不艰难。他整个人压在程然背上将自己塞进因为酒精而炽热无比的甬道深处,因为失控甚至忍不急套上那层他从未摆脱过的薄膜,肉贴肉地感受着紧致温暖的吮吸。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几乎吞噬了他仅存的理智,他近乎沉沦地在程然的脊背上落下一串又一串的亲吻,裹着难以掩盖的浓重情欲,然后扣着程然的肩颈挺腰更深地往内部捣。 没有被扩张完全的甬道在堪称强硬的入侵下竭力痉挛抽动,小口小口地吮咬在格外坚硬粗大的性器上,似乎是想将那巨大的性器反推出去。但这反抗非但微不足道,甚至还给入侵者带来了近乎灭顶的刺激。于是猫哥将身下人死死压在自己怀里,每一次深入都用力得仿佛要连囊袋都塞进去,紧绷的手臂几乎要将怀里的人揉碎。 进入到堪称恐怖地步的缓慢顶弄不过几下便将程然逼得眼尾泛红,但因为醉意,他并不会挣扎反抗,只能软着身体翘着屁股被迫承受过分深入的侵犯,从喉间发出难以承受的绵长呻吟。 喝了酒的程然比平时更乖,瘫在猫哥身下任人摆弄。同时又格外诚实,身体的各种反应他都不再刻意压抑忍耐,于是从喉间发出的声音比往常更清晰而响亮,几乎每顶一次,他都会发出拖着隐约哭腔的呻吟,仿佛舒爽到了极致一般。 于是猫哥顶弄得越发狠戾,每一次都刻意碾过前列腺顶进肠肉深处的敏感点,然后再抵在最深处拧着腰在柔软紧致的软肉间搅动,将程然搅出意志失控的低哑惊叫。 这种丝毫不加掩饰的破碎声音让猫哥连眼睛都有些红了,他扣着程然的肩颈近乎残忍地顶弄着,凶狠得仿佛身下是他的敌人一般,在明知道进得太深会不舒服的情况下依然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塞进早已被肏得濡湿痉挛的甬道中,在连根没入之后还不依不饶地环住程然的身体往自己性器上按,似乎奢望着将囊袋都顶进那被撑开到极致的小口里。 而程然也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哪怕被顶得几乎穿肠破肚,他也丝毫没有挣扎,连拒绝的字眼都不曾突出一星半点,张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哥……”不知何时程然的眼睫上已沾满了生理泪水,脸颊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不知是酒意还是别的什么。他伸着无力的指尖往周遭扒拉了一下,最后缠上猫哥圈着他的胳膊,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顶撞得破碎:“我……啊……哈啊……” “什么?”猫哥哑着声音喘着粗气问着,低头在程然后颈咬了一下,同时挺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