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 诱人得他忍不住学着猫哥的手势沾了点润滑液,握着那根器官打着圈在顶端揉了一把。 猫哥微微抬了一下胯,抿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哼,眼睛眯了眯,再睁开的时候仿佛映着其他看不清的神色。 程然觉得猫哥这种声音很好听。 他还想再听。 于是他便学着记忆里猫哥的手法继续。但猫哥不愧是猫哥,而他毕竟不是猫哥——他折腾得手都酸了,猫哥也只是喘得微微急了些,依然微微抬头望着他,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程然抿抿嘴,默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俯下身去把猫哥衣服给扒了,然后把刚扒下的衣服盖在猫哥脸上。 猫哥:“?” 程然无情道:“别动。” 猫哥便不动了。 程然在他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半撑起身体静静看了一会儿脸被盖着的猫哥。 他原本只是被猫哥这么笑着看着有些不太自在想找个办法把他的笑给遮起来,但看着猫哥这么配合的样子,他忽然就有了点别的想法。 于是猫哥便感受到程然轻飘飘的亲吻一点点落下去,原本按在他腰胯的手也滑了下去,最后磨磨蹭蹭地探向了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 猫哥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小孩儿要造反了。 程然的指尖刚往那处探了一下,猫哥便整个人一弹,将脸上的衣服一掀两腿一曲,笑着把偷偷摸摸做坏事的小孩儿抓着腰拖到自己小腹上死死扣住,论他怎么挣都不松劲。“干什么,造反啊?” 程然被他掐着腰动弹不得,但始终没放弃挣扎,抓着猫哥的手腕冲他抿着嘴笑着,一副偷摸做坏事被抓之后耍赖的模样。 猫哥抓着他的屁股扣着人,见他一直在动,啧了一声,伸手把人按着背压下来:“你想干什么?嗯?” 程然笑着摇头,但是猫哥压得很用力,他挣不开,死撑了一会儿便松了劲,干脆啪地一下趴在猫哥胸口开始装死。 他趴着的位置正好眼睛抵着猫哥的鬓边,便伸出手指去扒拉猫哥的头发,犹犹豫豫地问:“你……做过下面那个吗?” 猫哥估计又在笑,程然感觉到他的手指也在摸自己的头发。 “我……”猫哥揉了一把他的臀肉,还抓着他的腰颠了一下,“我现在就是下面那个啊。” “我是说……”程然架着手臂想撑起上半身,但是撑到一半被猫哥在后腰上按了一把,顿时松了力,啪一下又趴了回去,连话都没说完。 “你想做上面那个?”猫哥伸手圈住他的背,按着后脑把人脸掰正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 “没……”程然眼神躲闪着想侧过头,又被猫哥掰回来望着。 “你想干我?” “不是……”程然手足无措地趴在猫哥胸口想把涨红的脸埋起来,但始终没成功。猫哥见状眼睛弯得更厉害了:“不是吗?” “不是!”程然终于找对姿势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闷着声音小声喊着,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猫哥拿嘴唇蹭了蹭程然头顶的发,笑了一会儿,说:“想也可以。” 程然一呆,从手臂里抬起头茫茫然看了猫哥一眼,然后就感觉猫哥掰着他的屁股把自己塞了进来,用行动贯彻“你可以在上面,但我得在里面”。 虽然之前在阳台上折腾了那么久,身体早已被开拓完全,但猫哥进入得太突然,还是一下便把程然顶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喊。他撑着猫哥的胸口翘着屁股想往上逃离这一下子便进得太深的硬物,但又紧接着被人扣着腰按回来。肉刃直直破开层层软肉进入深处,狠狠擦过腺体产生的酥麻快感让程然腿都有些软。 猫哥小幅度地挺腰耸动着,挺硬的性器在濡湿的肠道里打着圈磨蹭内壁,将润滑液与一些其他不明粘稠液体搅动出咕咕的水声,还时不时地顶进最经不得碰的那块区域里,激起的过分刺激让程然有些承受不住;但他被掐着腰没法动作,只能无力地垂着头,整个人随着猫哥的动作起起伏伏,从喉间发出支离破碎的轻哼声。 猫哥这么小幅度地耸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捞了一把程然随着动作不断甩动的阴茎,然后坐起来把软得不行的人抱进怀里亲着,觉得程然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微幽怨,便扬着声音发出一声疑问,似乎在问他怎么了。程然喘了口气,刚张嘴想说话,又被身体里打着圈碾进腺体的硬物逼得尾音都飘忽得开了岔。 “怎么了?”猫哥撩起程然的衣服摸了摸他的腰,觉得这衣服有点麻烦,但又因为某些隐秘的心思懒得去扒了,便在衣物的遮掩下放肆揩油。 程然被他乱摸得又想往前逃,紧接着又让身体里的性器顶软了腰,只能断断续续地说:“你刚才……说什么可以……” 猫哥笑了笑,把程然的腿掰得更开了些,让自己完全嵌在他的双腿之间,性器同时进入到更深处:“可以让你干我啊。” 真的进得太深了,屈起的双腿也限制了程然的动作幅度,连逃都没处逃,只能硬生生承受着过分深入的插入,最后气若游丝地说:“这叫让我干你……” 猫哥笑了笑,抓着程然的屁股将人抬起来,又狠狠按下去:“让你这么干我啊。” 这样简直就是抓着程然将他往那根坚硬的性器上套。程然羞耻得蹬腿就想挣扎,但猫哥捅得太深太快了,在抓着他上下颠弄的同时还相应地抬腰挺胯,于是性器进进出出的频率快到将程然的阴茎都甩出了一些粘液,更是颠得程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肠道深处原本便还残留着不少润滑液,被猫哥这么高频率地搅弄,程然只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湿透了,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身体里粘液被捣弄发出的咕唧水声,淫靡到极致。 不知是他喘得太急还是单纯被颠的,被猫哥这么抓着套了一会儿,程然便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连视线都不太清晰了。只是他喘得太急,身体里的东西又动得太厉害,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连手脚都发软得失去了控制,只能伸手在猫哥胸口无力地划了几下,张嘴无声地求饶。 好在猫哥还是看到了他翕张的唇,猜到他有话想说,便缓下了动作,掐着他腰的手也松了劲,缓缓抚上程然的后腰:“怎么了?” 猫哥掐着他腰的手一松开程然便再没了支撑,上半身直直软倒下来,胳膊环着猫哥的脖子趴在了他的颈弯里,用喘到只剩气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不……行了……” 他喘得确实太厉害,猫哥便停了动作,将一点力气都没有的人抱在怀里慢慢拍着脊背安抚,拍着拍着便又钻进了程然的衣服下,在程然紧绷的后腰上摸着,感觉这个姿势的程然藏起了他优秀的后背腰臀曲线,有些可惜。 耳边的喘息声渐渐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