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心头涌上来的是一种难言的滋味。 我没有说话。 五条悟贴过来亲了亲我,难得温柔地咬着我的唇:“不要露出这种眼神。” 他像是在说什么承诺般,和我十指交握:“等我回来。” 我的意思是你们还能快乐两天,两天后我要开始了。 结果好多人理解成这两天我开始,两天后结束。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两天后你们开始被我创后,大家一起留言说“好甜啊好甜啊”或者“哈哈哈哈哈哈”,把那群临阵脱逃的都骗进来一起鲨! 第60章 我的噩梦! 五条悟离开前,和我们一起吃了顿早饭。 我其实搞不懂他既然要走,又干嘛千里迢迢地跟着我们一起坐了三天的慢途观光火车过来……日本很小,我们蛇形绕遍了日本每一个值得一看的田野山村,这才让我们的旅程拉得很长。 “夏夏的身体不好,我用了一些办法帮她暂时压制住了,可是她底子还是很弱。” 吃饭时,五条悟没有和之前一样混不吝,认真地嘱咐着越前龙马:“龙马君,我将夏夏交给你了,请你照顾好她。” 越前龙马没有想到五条悟会如此认真地交代给他这些,他停顿片刻,反问道:“你要去哪?” “嘛,有些属于大人的事情要处理。” 咒术界和人类社会才开始交融相互适应彼此的存在,作为咒术界的最强,五条悟要忙的事情有很多。 哪怕他将自己分成了两个,现下看来也不得不合二为一了。 我搅动着咖啡里的糖,让咖啡在牛奶中慢慢地变成浅棕色,一言不发。 越前龙马还是应了下来:“夏夏是我的双打搭档,是我老爸的唯一学生,我老妈也很喜欢她。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夏油杰插嘴道:“为什么不拜托我?怎么看我都比越前君靠谱吧!” 五条悟不屑:“你都要被判刑了,先想好怎么照顾好你自己吧。” 五条悟又对另一边的桃城武和陵川未央说道:“你们俩的事情我交代给了下面的人去查,他们查出信息后会和你们同步;不过他们不是我的亲信,只能负责基础的调查;如果查出来的人很难对付,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桃城武和陵川未央跟着点了点头并道了谢。 最后,五条悟又看向了我。 昨天晚上他絮絮叨叨地和我交代了很多事,包括不要乱用能力、不要搭理五条家的人、不要试图解除狱门疆之类的……乱七八糟方方面面,搞得我心神不宁。 再三和他确认他只是要去处理些事情且那事情并不严重后,我稍稍放下心,在他的拍抚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夏夏,好好打球,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如果发生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等我回来处理。” 他这样认真,不再一口一个“老子”,让我更加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这可是暴躁版的五条悟哎,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变得这么正常…… 最终,我也没有应下他这句话。 五条悟离开后,我的日子回归了平淡。 练习、比赛、直播、学业、体能、咒术……这一切将我的日程排得满满的。 随着我的网球水平的提高,网球部经理的工作我做得越发得心应手。我甚至可以不依赖柳莲二,每天抽空去球场上指导一下非正选们的动作,为他们讲解比赛的基本站位问题。 我在两面宿傩的领域中练习天使的守护的同时,也在努力研究着和天元同化的进展。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和天元的同化终于有了重大的进展——我可以和天元远程链接了。 天元很抗拒和我同化,当时天内理子死亡,我同时为他们三人施放守护之魂后,剧痛让我放弃了生的想法,试图直接代替天内理子去同化。 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自杀过。 因为真的太疼、太疼了。 当时的同化进行了一点,天元不知原因地拒绝了我,导致了同化的失败。 不过,当时的主动权在天元,现在的主动权,却在我。 我冷漠地看着遥远的天空,就像在和那所谓无所不知的天元对视一般。 我们结束了旅行回到东京大学时,我接到了WTA的邀请信,邀请我参与WTA巡回赛。 WTA(国际女子网球协会)和ATP(国际职业网球联合会-男子)举办的巡回赛是仅次于四大满贯赛事的最重要的网球赛事,被称之为四大满贯的入场券。 我本来以为我需要从区职业比赛一点一点地往上打,没想到WTA会直接给我发来邀请。 考虑到全国大赛,我只能暂时拒绝。 一旦我开始WTA的女单赛事且拿到名次和积分,我将直接失去参加业余学校比赛的资格。 无论如何,今年的全国大赛的冠军,我想和我的朋友们一起拿,这才不辜负他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善意与包容。 老惯例,由于东京大学是关东大赛的冠军,八强之前的比赛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我们又得到了一个月的休息时间。 1月时,手冢国光和真田弦一郎要去参加四大赛事之一的澳网,暂时离开了日本。 当他们经过海关离开时,我不由得有些难受。 五条悟走了,手冢部长走了,真田走了。 好像每个人都在往前走,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人生,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不知道当年五条悟得知我和夏油杰的背叛时,是什么心情? “别看了。”越前龙马拿起遮阳帽盖在我的头上,“又不是不见了。” “迟早的吧……等你们都大学毕业,我们再想见面就很难了。”我蔫蔫地说。 我很喜欢现在在东京大学的每一天,在网球部里,和那么多人有着共同努力的目标,一起训练、一起流汗,训练结束后再一起去吃饭、休息。 人是社交动物,处于这样一个同心协力的环境中,真的十分舒适。 一旦大学毕业,这样日日夜夜地聚在一起几乎是不可能了,我们会无法避免地彼此疏远、陌生。 “谁告诉你的?”越前龙马无语地扯了扯我的帽子,带着我的身体跟着一起晃动,“毕业后,我们每年都要参加比赛。5月的法网、7月的温网、8月的美网、1月的澳网,我们都要提前到赛场那边练习,同时还要参加ATP的巡回赛、黄金赛、大师赛;这些大小赛事加在一起,就算我们选择不参加部分赛事,一年里,我们也有至少八个月的时间会待在一起训练。” “……听起来真是魔鬼的赛程啊。”我咋舌,“那你是不是就没办法和我混双了啊?” “老爸会为我们安排好的,不会互相影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