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整齐齐的一串苹果皮。 不知为何总有种踏入圈套的不祥征兆,又像是被下了降头。 “没断。” “你拿给我看。” 只不过好心没有好报,还好及时将手中的刀扔掉才没有弄伤彼此,贺越却避免不了失去平衡被颜真谊拉进浴缸。 全是泡沫的浴缸滑得没办法起身,贺越刚动了一下又被身下的人扯住衣领,颜真谊一个翻身骑在了他身上。 一缸水晃晃悠悠洒了半缸,贺越这下才是尽数湿透了。 “颜真谊。” “叫我干嘛?” 有时候他很佩服颜真谊装糊涂的本领。 贺越的手掌被牵引着放在颜真谊的后腰上,他的腰那么窄,不堪一握。身上的人趴下紧紧贴着他。 “好人做到底,再帮帮忙吧。” 他身上热得发烫。 贺越才想起这是个在发情期的Omega,但是浴室里没有任何信息素的气味,而他又真真切切是一副发情的模样。 如果颜真谊有尾巴,那此刻此刻必定是高高扬起。 “帮什么?” 贺越的不解风情,颜真谊自有办法破解。 细碎地笑声下他幻化出幼态的天真,凑到贺越耳边低语:“帮我洗屁股。” 贺越没有出声。 背上那双手,很温柔。颜真谊趴在他的胸口只觉得他好像真的在认真给他清洗,没有带着任何欲念。 尾椎骨因为手指的靠近酥酥麻麻,让他仅仅靠着抚摸就开始呻吟,屁股忍不住磨蹭时上面挨了一巴掌。 “别动。” 整个穴口几乎是瞬间把手指吞进去,等不了一秒的样子。 贺越感觉到里面的温度像是要融化般灼人,内壁不断地收缩、痉挛。一根手指不够,那就两根,三根。 颜真谊身体被手指填满的同时在他胸口处叫得放肆,贺越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舒服,还是因为他在床上本来就那么地…骚。 水冷了,颜真谊被擦干抱了出去。贺越脱下身上的湿衣服叫了烘干服务。 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颜真谊半睁着眼睛,有一丝懒怠。不远处穿着睡袍的贺越,他下半身没消停过却不让颜真谊碰。 “不想做吗?” 颜真谊走到他面前踮起脚想吻他,只是贺越没有低头,这样是吻不到的。 他只能吻在贺越的喉结处,紧接着那枚喉结翻动,他听见贺越问:“我们以前做过吗?” 颜真谊平静的脸没有一丝波澜。“以前做过,现在你就会上我?” 贺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审视他,他在想过去的自己和颜真谊,想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对不起宋宁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脸上写了宋宁这两个字?” 颜真谊凝视他许久,找了件衣服随意披在身上,拿着一边早已氧化掉的苹果啃了一口,“真倒胃口,你走吧。” 颜真谊的肚脐很漂亮,窄窄的一个小窝,贺越把他扔在床上时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绷得很紧,大腿也夹得很紧。 粗长的阴茎放置在他腿间,蹭得大腿内侧一片通红。贺越扣住他两条腿抬起来,颜真谊的下半身就这样近似腾空,穴口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眼前。 它食髓知味地收缩、翕动,邀请他再次进入,是一张贪吃的嘴。 他伸出手指在穴口处打圈,那里又涌出不少液体,原先在浴缸中并未察觉,颜真谊湿得这么厉害。那些粘液被涂在大腿根部方便他蹭弄。 颜真谊又开始热了,抓着他的手往屁股里放。贺越想颜真谊果然撂不了什么狠话,明明刚刚还在叫他滚。 “啊!” 手指在里面恶意地弯曲时颜真谊会发出尖叫,身下像涨潮般,湿淋淋的。 因为被手指进入也抑制不了情欲的样子,他似乎很难堪,选择用手臂挡住眼睛。 贺越看到他的嘴唇微张,里面却吐不出什么完整的话。 湿粘的手指刚刚抚上他的唇,里面的舌头继而就纠缠上来。贺越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手指紧接着被包裹,被舔舐。 那是一张很听话的嘴,温暖湿润,他享用过。 颜真谊恶劣地用牙齿咬他,于是贺越用手指插到他的口腔深处,这让颜真谊差点干呕。 津液沿着他的嘴角流出,颜真谊修长的脖颈扬起,就像在舞台上那样。 贺越的手掌拢在那里,只是这次没有用力,他只是轻轻摩挲,用指腹感受他口水的吞咽,手掌微微收紧时,颜真谊大腿颤动得厉害。 他的整个胸腔都微微挺着,乳尖也像是在等待被爱抚。很明显他扬起的情状是一副渴吻的姿态。 但贺越不能给,他甚至没有和宋宁接吻过。 没有给过爱人的东西,当然也不能给颜真谊。 他选择漠视。 “夹紧。” 身下的人只有大腿根有些肉,上面留着贺越用力捏过的指印。茎身摩擦时总会碰到他敏感的地方,他听见颜真谊带着哭腔小声喊他的名字,千丝万缕。 客房服务把烘干的衣服送来后,贺越又穿好了衣服。 他拿着湿毛巾替颜真谊清理,小腹被射得一塌糊涂,那些精液有颜真谊的,有自己的,几近干涸。 贺越擦得一脸严肃像是犯罪凶手清理证据,没有什么温存的意思。 “颜真谊,不管以前做没做过。” “以后都不会再发生。” 他已经预示到了危险,如果遇到一片沼泽,最好不要轻易踏入。 而颜真谊在贺越离开时只说了声谢谢,不是因为贺越今夜慷慨而有底线的“帮助”,只是因为他收到了许久未见的礼物。 “那束花我很喜欢,谢谢。” -------------------- 贺越:有点底线,但不多。 报告一下,写到五万字了。 过两天再更,最近看了点洋气的东西自闭症犯了,感觉自己像原耽殉了几百年后挖出来的化石,土得掉渣。 调理一下,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剧场 许青蓝是在一场婚礼上遇见的贺既明。 那场婚礼的主人公姓贺,他的男友温庭筠则是贺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许青蓝从小跳舞,男友随着家里的关系念了司法,相恋多年修成正果是早晚的事情。 虽然温母对许青蓝的职业颇有微词,不过大抵看不上一个人皆是样样都看不顺眼的。索性许青蓝也不再执着于得到她的认同,场面上叫声阿姨便行了。 “走吧,我们也去敬杯酒,趁我妈还没来。” 温庭筠拉着许青蓝无奈地上前,攀关系是他最不擅长,却又不得不做的一件事。 他只需敷衍一杯酒即可,要是母亲登场了,那可还要说一车的奉承话,到时候大家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