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 贺越听后笑得停不下来,他看他绯红的脸亲亲他的耳朵,“怎么上个床变傻了?” 只是随后看着他通红的眼睛,贺越才察觉出不对劲,有些慌乱地问:“还是很痛吗?我都没怎么用力。” 本来他还想再做一次。 颜真谊抱着他摇头,“其实也不是很痛。” 他让他继续。 许青蓝说,人生就像跳舞,极难,可以称得上痛苦。 跳舞时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要抵抗地心引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爱上贺越很简单,他不需要抵抗,这仿佛才是他生来就会的东西。 -------------------- 双更的第二章 第17章 眼睛 颜真谊去了舞蹈学校后贺越常常抱怨找不到他的人。 平常要上课,形体一站就是一两个小时,周末他又要去舞团练习,为一年后争夺首席的那个位子做准备。 他还太年轻不该有这样的欲望,但是他不喜欢淹没在人群中,怕贺越在台下看不见他,仅此而已。 “好,休息十分钟。” 颜真谊满身是汗地去拿水杯,找了半天看到水杯被扔在了垃圾桶里。 他随手从垃圾桶里拿起来,走到洗手池把杯子里里外外冲干净。 洗手池附近都是说笑声,年纪相仿的同龄人惬意轻松地聊天。但这之中,往往没有颜真谊。 他不喜欢吵闹的地方,像是有几百个宋宁在这里。 不对,宋宁至少比他们可爱一点。 “借过。”颜真谊要去拿擦手纸,只不过最后两张被抽走。 颜真谊没有回应挑衅的眼神,拿着杯子转身进了练功房。 与在学校受到追崇完全不同,舞团是专业与竞争的地方。 尤其像他这样锋芒太过的人,如果不懂得讨好与收敛,被抱团孤立再正常不过。 喝水的时候打开手机,是贺越的连环消息。 超过五个小时不回信息的颜真谊收到“洗屁股”的威胁,他看到后露出一丝笑,回了贺越两个字: ——不给 “在笑什么?” 有人站在他身旁,颜真谊放下手机。 “颜真谊,下个月的双人考核,我们一组?” 是颇受欢迎的Alpha 颜真谊仰起头喝水,“我太高了,托举会很费力。” 和他搭档的Alpha会很吃亏,他有些犹豫。但他还没有找好舞伴这又确实令他头痛。 下一秒他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擒住腰,还没反应过来就双脚离地被举在半空中。 Alpha对他笑,“你这是不相信我的专业水平,我又不是没举过你。” 杯子滚在地上,他双手撑在对方的肩膀看到周围有人在看他。 不想再成为众矢之的,他无奈地表示,“好了,放我下来,我相信你。” “那说好了。”对方将地上的杯子捡起来递给他。 接过后他听到舞团的负责人喊:“颜真谊,有人找。” 他回头一看,是贺越。 因为周末不准备回家,贺越特地接他去约会,但是目前来看醋缸子翻了,饭是肯定吃不成的。 “我饿了。” 贺越在开车,冷冷地看他一眼,“饿死算了。” 颜真谊笑得很大声,凑到贺越身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好吧,那先去上床,但是不可以成结,我明天还要排练。” 这两年他们很爱玩一个游戏,在密闭空间里释放信息素,看谁到最后撑不住求饶。 然而这个游戏在家里不能玩,很容易过界。 贺既明会屏住呼吸忍无可忍地敲门,严格来说是砸门。“贺越!别在家里搞些有的没的。” 贺越腹诽,你们俩半夜在楼下又是摔东西又是亲嘴地…… 他从小就知道不能在父母吵架时劝架,因为他们和好的速度很快,非常快。 颜真谊这只狐狸,从车上就开始放信息素企图讨好他蒙混过关。 贺越常想自己太爱颜真谊,不然为什么他一闻到颜真谊的信息素就硬得发痛? 进了房间颜真谊被按在门后咬了一口。 “好痛!发什么疯!” 不在发情期的临时标记很痛苦,颜真谊站不住了人往下面倒,贺越才松开他把人抱了往床上扔。 “等会儿把你绑回家,以后都别跳了。”贺越恶狠狠地说。 “好,那就不跳了。” 贺越撑起手臂看他,“我可没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颜真谊笑眯眯的样子,像是一点也不在意。 被贺越脱光的时候,颜真谊在思考,他到底爱不爱跳舞? 老师怀孕之后就不再上台,听说生下贺越后为了孩子便彻底放弃。 当然颜真谊不怎么相信,贺越曾经吐槽过,他要是想见许青蓝还要跑去工作室,都没有他的学生相处的时间多。 他培育,灌溉,看这些种子抽芽长出他想要的模样。这是老师延续梦想的方式。 而颜真谊很想要一个小孩,一个属于他和贺越的孩子。 他会用尽时间去陪伴它,爱护它。虽然他并不清楚生育和抚育有什么区别。 能想象到的方式都是从电视里学来的。 生日蛋糕、新年礼物、留下它的脚印和第一颗落下的乳牙。 婴儿是一种成长极快的生物,不能浪费和它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但如果“枝枝”来了,他就不能再上台的话。颜真谊想:那还是让它晚些来吧。 “轻点!唔…” 因为信息素的关系,穴口已经湿滑无比,贺越直接捅了进去又像是想起什么般停下,“颜真谊,到底给不给?”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那条信息。 颜真谊搂过他的脖子亲吻,两条腿不安分地在他腰间蹭,贺越把他按在床上看他,一副要弄明白的样子。 颜真谊笑他,幼稚死了,“给啊,等会儿就让你洗。” “那现在呢?” “给你操,行了吧?” “想做几次都可以,但不要成结…”成结后他的小腹总是酸痛,影响他练习。 贺越才俯身亲吻他,“乖,但是我要插进生殖腔,你说的不算。” 颜真谊的底线总是没什么用,他知道贺越想他了。 偶尔他会使坏故意不回家,贺越会急得发疯跑来见他,像是没有他会死。 他极其享受这样的时刻尽管透露着些许自私,不过离开的时间不能太久,贺越不喜欢打抑制剂或者吃药,一不小心易感期的病症会很严重。 他喜欢在他脆弱的时候陪着他。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了,找不到你。” 颜真谊咬着嘴唇闷哼,听贺越说起前几日的梦。 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