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做什?么?”他瞥向那眼中?的恐惧,轻轻一笑:“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话说完,窦平宴便松开手。 窦姀刚要缓着气?从榻上挣起,忽然被他一推,重新栽回枕上。 他也顺势上来,连人带被褥一同压制于身下。窦姀挣扎,惊呼一句你疯了,脸立马便被他紧紧捏住。只见他冷笑,盯着说:“我?还觉得阿姐疯了呢!竟连送丫鬟到弟弟床上的事都做得出!我?便纳闷呢,今晚你怎如此好性,肯主动到我?园子?里,原来一切事出有?因啊......” 他冷笑罢,已经俯下头,撬开了她的唇。 窦姀呜咽挣扎着,拼命扭摆躲闪...不知是否见了成效,他倒真直起身,离开了她的唇。就在她以?为见到希冀之时,忽然身上的薄衾被人一掀,扔至床尾...她登时感?受到压在肌肤上的热度。 她一凉,眼珠向下一瞥,竟看见自己穿着罗绢刺绣抹胸的身子?...原先她睡前?嫌热,褪去了许多小衫,只留得这么一身堪堪覆乳的。此刻那雪白光滑的肩膀上,只有?两条大红的细带子?。 窦姀脑袋顿时一空,从未想过自个?儿有?衣不蔽体,被他看见的这日... 他看到的那刻,眸光自然而然地晦暗。 “你不耻!” 窦姀气?得脸涨红,一声?落尽,正想跟他拼命相?搏,忽然便见他从边上扯下床帷的锦带,意味不明地笑,将她的手一圈又一圈...绑在床头栏杆上。 不...不...窦姀害怕,不断抗拒惊呼,本文^由疼训群八仪寺吧衣六旧刘三负责整理上传可他泰然自若,愣是一句没听,仍旧我?行我?素。等到绑扎实了,他便攥起她的脸,再?度俯头而下。带着掠夺与占有?的吻,一遍遍吻过眉眼、脸颊,最后落点于唇边,捏开她莹润的唇瓣进去。 她感?觉有?只手徐徐抚到了腰肢,彻底恐惧。可手腕却被牢牢束缚在头顶,既挣不开,也动不了,反而磨得一片通红,火辣辣的疼。她已经顾不了太多,被他吻到气?不顺畅,一直呜呜出不了声?。最后等到吻落在脖子?边时,窦姀终于忍不住哭了:“不要...不要...你别碰我?......” “不要?” 却听他揣摩这俩字眼,一声?嗤笑,反而分了开她的腿,摆好姿势。一手残忍地擦过她脸上纵横的泪水,低声?问道:“阿姐把旁人送到我?床上时,怎么没问过我?要不要?就想我?生米成熟饭纳了她?” 他垂眼睇凝着,手又徐徐抚上她的肩,摸着那细带:“阿姐,做人可不能像你这样,严以?待人宽以?律己...” 这么难堪的姿势,她彻底崩溃了,尤其还是听到他俯在耳边说“我?好想要你”时,简直哭得胸腔起伏,上气?不接下气?。 窦平宴再?度低下头,含着她微咸泪珠交吻着。好一会儿了,听到她在耳边哭得窸窸窣窣,呜呜咽咽,才终于一声?笑,起开些,抚摸那红肿的唇瓣:“你现在知道怕了?” 脸已经哭花了,哭得不成样,被她绝望地侧开:“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身下春光无限,他堪堪扫过一眼,盯向她的脸淡漠说道:“不是我?这么对你,是阿姐你先趁我?醉酒时算计我?的。不过我?倒是可以?给阿姐能选的路,若你答应,愿意学着慢慢接受我?,我?现在便能从你身上起来。” 说完,又人畜无害地笑道:“阿姐...只是学着而已,这不难吧?” 窦姀红着眼眸,不肯吭声?。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自嘲笑了笑,便又俯头凑近她耳畔,低声?道:“那两坛酒是不是被你掺什?么东西了,我?吃起来怎么那么不对味儿?你可知我?醒酒汤吃了多少碗才缓过劲儿来?”说罢,一声?哼笑:“不过天道好轮回,方才我?还将拿没吃完的半坛子?酒带来了...既是阿姐的酒,不如我?也喂你尝尝吧?” 窦平宴说完便起身,下床。 窦姀如雷轰顶,他竟还带了来!她往酒里加的,是两味益补精气?的药草...虽算不上下三滥,可混着浓酒却能让人血气?方刚... 窦平宴的脚步声?渐进,她跟着心如擂鼓。坐下之前?,还从桌上顺了只杯盏。只见他抱着酒坛哗哗倒满,也不介意她肯不肯,捏开一点唇缝便徐徐倒下。 窦姀不肯张嘴,酒液流不进口,只能顺着脸颊徐徐淌浸鬓发...再?至枕上,浸了一大块深渍,黏糊糊的难受。她的鬟发本就因方才的剧烈挣扎而蓬乱不堪,现在又混进了酒液,哭得人泪流满面,真真是狼狈到不能再?狼狈... 她小声?抽噎着,最后精疲力竭地应了他。 只见他倏而眉开眼笑,轻轻亲了她的脸颊,尝到了槐花酒香和?泪痕的咸味。又捧着她的脸仔细瞧了两眼,才解开她被绑在床头的手腕。手腕已经磋磨出一圈红痕,被他轻轻怜惜地吻过,竟还厚颜无耻地问道:“阿姐你疼么?” 窦姀不理他,紧接着便被他提起搂进怀中?。 她眉一皱,本想扯来薄被挡一下身子?,还没来得及,他便亲昵的把脸贴过来,下巴置在她的肩头。窦平宴从怀里抽出一块手绢,一点点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却极温柔地低低安慰:“别哭了阿姐,好了,都过去了。你瞧,你也应了我?不是?以?后咱俩就好好过日子?。” 过去了?怎么就过去了? 窦姀瞪他一眼,扯开那手帕。忽想起一事,简直窝在怀中?了无生趣地问他:“春莺呢?你把她如何了?” 第31章 描眉 “我让她先走了。”现在窦平宴心里别提有多舒坦, 笑悠悠瞧着怀里的人:“或许她已经回来,睡下了...” 窦姀点了点头,立马便从他怀里钻出?,缩进?床尾的薄被中。她双眸圆圆睁着, 催他走。 事?既成, 窦平宴现儿瞧什么都乐意。也不急不恼,伸手替她掖好了被褥, 最后离开前还淡淡笑道:“既然答应了要学着慢慢接受我, 阿姐可一定说?到做到。不然你?也知晓,我小?肚鸡肠, 可是睚眦必报的......” 他的话淡漠里含笑, 听得她牙关直打颤儿。 ... 同一个深夜,春莺失魂落魄地从玉京园出?来。 方才她偷偷摸摸进?屋, 想伺候榻上的二?爷, 手刚触及他的额头便被握住了。窦平宴的确吃得很醉, 声儿迷糊地问她:“是谁?” 春莺一愣,蓦然有些?慌张。 急忙抽回手,回答不了, 寻思先去解他的衣衫。可刚碰到衣领子, 便被他一拦,那声儿听上去已经有些?不耐:“还不说??是不想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