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初心。 在司祯身边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了,她浑身上下都是让他安心的味道,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都在降低自己的心理防线。 以至于到了现在肆无忌惮暴露喜欢的地步。 佘年着急了。 怎么还能乱喜欢呢,这回是不是要把他扔了? 不可以。 他心里着急恐慌,用最亲密的姿势去寻求安全感。 一个索吻的姿势,却没有索吻的等待,他扶住了司祯的脖颈直接吻了上去。 急切的亲吻中是他和狐狸一样撒娇的声音:“别丢下我好不好。” 而在他说话间,舌尖碰到了一抹甜。 他怔住了。 呆愣地想了想这是什么。 “没想出来是什么?” “那你再尝尝?” 司祯发出邀请。 于是佘年真的又张张嘴。 这回是一个深吻。 直到他的舌尖勾到了司祯藏起来的一枚果子,果子被犬牙咬破,浓稠的的果浆溢出来时,他才恍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吃过这个果子的。 这是,赤碧果。 司祯舔了舔嘴角残存的果汁:“我就是随便翻了翻乾坤袋,发现果子刚好熟了。” 没有涩感,连最上面一点青都彻底变红。 “成熟了,就能吃了。” 司祯坦率地看着佘年。 确定他更喜欢她后,她就不是很想等了。 而傻白甜佘年也终于明白,自己这是被,彻头彻尾地勾引了。 猎人从一开始就放了点诱饵,等着他来钓。 然后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连环诱饵。 而偏偏他,把每一个诱饵都当成了上天的恩赐。 让他着急,是司祯故意的,嘴里的赤碧果,也是预先藏好的。 司祯跨坐在佘年的腿上:“你学种地是想给我种点什么?” “佘年数着自己今天刚刚认识的一批农作物,地根薯,帘果菜……还有,还有好看的花……” 他看到的那本书上,有一笔带过,说到女子都喜欢花。 可以用花来讨她们开心。 他看过了,就记在了心上。 然后他低头,发现自己的领口又被扯开了。 司祯用指尖戳他的锁骨,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还能种点别的。”司祯说得随意又轻巧,像是自己会种地一样。 佘年就真的觉得,种点别的是字面的意思了。 “你喜欢什么,我可以给你种。” 司祯眼底笑意流连,像是石子投湖,一层又一层漾开,好看极了。 “你给我种?” 佘年带着期待点头。 每当司祯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特别的有用。 “你会种吗?”意有所指。 佘年想了想,自己好像真的,只学会了怎么去割猪草,而没有学会怎么去种菜。 高昂的兴致被打落了一半:“我还不会。” 连头上的碎发都蔫巴巴了。 他怕司祯嫌弃他:“我可以学。” 并且他表示:“我会学很快。” 对,司祯知道,他学什么都很快。 意识司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好啊,我教你。” 说完话,啃上了他的锁骨。 这块地方真的好看,她看上很久了。 要是多点红色的痕迹就更好看了。 唇舌贴着皮肤,不是游走,而是就只专注于这个地方,攥取他所有的注意力。 佘年的身体在隐隐战栗,沉重呼吸声从唇边溜出来。 司祯拉着佘年的手微微用力,然后侧过眼,看到了隐约渗出来的血迹。 身体的暴戾因子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在她的血液里飞速流窜。 她想多干点什么,然后佘年就把她对他做事情,反过来对她做了一遍。 然后像是求表扬的大型犬:“是这样吗?” 看着一模一样的痕迹,佘年满意。他就说了,他学习能力很强的。 司祯无意识对佘年伤口的破坏,让她在拉起佘年的手时,感知到了自己的恶劣。 偏偏这时,佘年又露出了一个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眼神,像兔子一动不动对猛兽的邀请。 我就在这里,我是猎物,一个很好吃的猎物。 司祯脑迪里的一根弦登时就崩了。 既然这个世界里年龄没那么多限制,她为什么要纠结于自己已经三百多岁的事实。 事实上她也没那么大,虞月也没那么小。 那颗赤碧果,到底是被司祯吃去了大半。 不薄不厚的外袍现在穿在身上到底还是太热了点,该换更薄的,或者…… 司祯把佘年拉起来拽到了床上。 佘年隐约觉得,这不对劲。 最开始不是他暴露了更多的喜欢,而担心自己被抛弃的问题吗? 他扯住司祯的衣袖:“你会丢掉我吗?” 司祯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现在还会怀疑这种问题,他赤碧果还是吃少了。 心念一动,把乾坤袋里的赤碧果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回没有任何犹豫,舌尖一抵,进了佘年口中。 佘年傻了吧唧,吃掉了一整颗赤碧果,而不明所以。 现在可以了。 司祯看着佘年,眼底情意毫不遮掩,甚至握着他的手传递自己的温度。 然后她直白地问:“双修吗?” 佘年睁大了一双桃花眼。 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后,满脑子都是书没看完,这下惨了。 还没把所有的内容都学会,会不成熟,会被说嫌弃。 被嫌弃实在是,太可怕的一件事了。 妖主内心是细微的惶恐。 他握住司祯往下的手,又要紧急叫停。 但司祯已经被他这种行为弄得有些烦了。 喜欢为什么不行。 在这方面她永远都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什么,那些她对男人的了解到了面前这人身上,就毫不奏效了。 在没有司祯有意纵容的前提下,佘年一直是犟不过她的。 于是佘年只能,学到的前半部分的内容,来应对这种棘手场面。 在司祯的手再一次试图放上来的时候,佘年拉住司祯的手,眼里带了一点点恳求:“我来好不好。” 司祯挑眉:“你那么想自己来?” 佘年哑声:“是。” “那你来吧。” 他退一步,她也退一步,公平。 佘年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用牙扯住了司祯细软的腰带。 自从她换上大袖衫后,坚硬的腰封就变成柔软的绸缎。 他的呼吸沉重,然后慢慢下沉,用手握住司祯的脚,然后放在自己的肩上。 不管何时何地向来站在把控全局位置的司祯,眼睛微微眯起。 曾经眼神涣散的是佘年,现在变成了她。 这一瞬间她没什么思考的能力,就只有一个想法:他从哪里学来的? - 司祯靠在佘年的怀里,手不是很老实又要动。 “不要。”佘年的桃花眼里依旧是狗狗的眼神。 司祯动了动,然后直白:“但你看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