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终于敞亮了一些,况玩延也松开了怀抱,尽管外面仍然暴雨如注,雨水像下灌一样,劈里啪啦,但俩人脸上的表情都状似雨过天晴一般。 屋里有些闷,冯地遥端着碗走到天台的楼梯口,没出去,呼吸了两口泥腥的空气,就坐在屋檐下继续吃粥。 况玩延站在屋檐下,端详外面的状况。 如冯地遥所说,洪水要结束了,水势不再像白天那般波涛汹涌,犹如黄河长江滚滚流,现在更像是潺潺小溪似的,咕噜噜往下流。 但是暴雨天还没有结束。 傍晚时分,洪涝彻底告一段落,地面泥泞黄土一片,暴雨仍在继续,冲刷着这片土地。 “我们的车都被冲走了。”况玩延在她身边坐下来。 楼梯很窄,俩人坐在一排,中间都没有了空隙。 “没事,没砸到人。”冯地遥说,这鬼天气,也不会有人想不开出来晃悠,“不过肯定报废了。” “你想什么时候走?”况玩延又问。 发生过洪涝,路况都不成样子了,短时间内车是肯定进不来的。但如果冯地遥想离开,等天晴后,他可以联系到直升机。 “不着急,严婉会安排物资补给的。”冯地遥想了下,又说,“我接下来会有一份较稳定性的工作。” 话题一瞬间跳跃太大,况玩延没听明白。 “嗯?”他问,“什么?” “意思是这样的经历,往后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