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羽澜送祁觉下楼出小区的时候,她就说出了这一点。 “我妈挺喜欢你的。”陶羽澜牵着祁觉的手,牵手一起走路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进电梯,下楼,已经去停车场找车,陶羽澜心里都挺宁静的。 “我外婆也很喜欢你。”祁觉看向陶羽澜,听完陶羽澜说话,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陶羽澜点头,好像是的,她见到祁觉外婆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人对善意和恶意都最能感受了,是喜欢还是不喜,见的第一面就能确定。 “期待下次见外婆了。”陶羽澜想了想说道,上次在医院因为是被诊治的状态,所以陶羽澜全程都很紧张,而是注意力都不在外婆身上,可能有的地方还不是很礼貌。 陶羽澜想,下次见外婆要对小老太热情一点,毕竟祁觉的外婆是真的好温柔啊,陶羽澜天生就对温柔的长辈没有抵抗力。 觉得温柔的长辈都是那种包容性很强很强的人,在她们面前可以放松,可以做自己,还很有安全感。 “那外婆会很开心的,她最喜欢长得漂亮的小姑娘了。”祁觉轻笑道,且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车子旁边。 等祁觉开车离开,陶羽澜就蹭蹭的回家了,时榆来了京城,她可太开心了。 刚刚没有表现出来的快乐,她一定现在就要告诉时榆。 等陶羽澜跑到房间门口,推门进去后,就直接冲到了时榆面前,此刻时榆正在沙发上淡然的坐着,陶羽澜欢呼一般扑倒了时榆怀里。 “这么高兴的?早知道今天你带男朋友回家,我就明天来了。”时榆拖着陶羽澜的后脑勺,随意笑了笑。 刚刚看到陶羽澜和祁觉一起进门的时候,她还有一瞬间的慌张,生怕这俩人紧张了。 “你明天来也是一样的,他每天都来这里给我送中药。喝完大概率以后都不要痛经了,以前痛经我都忍着吃止疼药的。”陶羽澜赖在时榆怀里,哼唧唧的说着。 “行了,还没找你算账呢,痛经多久了,怎么不和我说呢,早说我不早带你去看医生了吗,还憋着不说!妈妈生气了。”时榆按着陶羽澜的眉心,表示自己很生气。 “那是因为我以前喜欢吃雪糕冰可乐,本来您就不怎么同意我吃,我要是说自己痛经,您岂不是更不让吃了。”陶羽澜翻身坐起来,面对时榆的质问,理直气壮。 对此,时榆简直无语:“……” 合着还是她的原因了。 “改天妈妈带你去拜访人家外婆。”时榆无奈。 人家外孙每天煎药送上门的,估计看诊也没收费,药材也没收费,中药也不便宜,有的药材更是昂贵。 “好,祁觉他外婆人可好了,温柔的像我的亲外婆。”陶羽澜重新抱住了时榆的胳膊。 不过说到亲外婆四个字,时榆的胳膊明显坚持了一下。 陶羽澜也安静了会,自己亲外婆,就是时榆母亲啊。 “改日妈妈回家帮你看看你亲外婆怎么样了。”说着,时榆笑了下,摸了摸陶羽澜的脸蛋。 “我不是想要外婆。”陶羽澜看向时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那怎么办,妈妈已经预约了。”时榆摊了摊手,无奈道。 “预……约?”陶羽澜歪头,时榆作为亲女儿还需要预约的么。 “我忽然回来,怎么也提前说一声,免得吓到他们。”时榆情绪倒是稳定,很坦然的说道。 陶羽澜不懂,她都不了解时榆关于家人方面的态度,在自己成长期间,她连魏肆越他们都没有听说过,知之甚少。 都是一些片面的印象。 但是想到时榆要去时家一趟,陶羽澜就很担心,是对未知的一种恐惧。 “妈妈,我和你一起。” “如果他们人不好,咱就立刻就走。”陶羽澜紧紧抱住时榆,她只有时榆了,不想让时榆受到任何伤害,哪怕不是什么实质伤害,也不想时榆经历太大的情绪浮动。 “你不要上班吗,难道澜澜要请假吗,可是你养的大熊猫怀着孕耶。”时榆捏着陶羽澜的耳朵,这和小时候一样的动作,让陶羽澜觉着都有点不适应了。 “圆圆怀孕也有其他研究员看着呢,不差我一个。”陶羽澜笑着说道,刚开始她对圆圆确实很紧张,就是自顾自的把圆圆的事情压在自己身上。 但当圆圆真的怀孕了,以及现在每日的状态稳定,都是有研究员盯着的,李老板也有关注,她每日的巡查只是做圆圆怀孕保护工作的一部分。 “让妈妈好好想想。”时榆没有立刻答应。 —— 晚上,陶羽澜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平日里她都睡得很好,前些天被祁觉外婆针灸过后,每天都身体舒畅,本来今天也该极其容易入眠。 可陶羽澜在床上翻来倒去的却睡不着了。 她裹着睡衣坐起来,把从家里带来的相册拿了出来,自从上个月回家把相册拿来,陶羽澜还从来没有看过一次,可今天晚上,她忽然很想看一眼爸爸。 时榆和家里闹矛盾,陶羽澜想了很多可能,也间接问过时榆,干妈也说了一点,从魏肆越和陆韬沅两位舅舅那里,陶羽澜也了解了部分。 大概是因为当年妈妈和爸爸恋爱,偷偷在一起,然后有了自己,可在时家看来,这是不光荣的,是耻辱,时榆应该嫁给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应该是门当户对的联姻。 可还没有结婚的时榆却有了孩子。 这对时家来说,或者对于每一个做父母有孩子的人来说都是一件极其有损颜面的事情。 矛盾最初就是这些方面,至于后来自己在时家成长的五年时间,陆韬沅说大家都很喜欢她,对她很好。 陶羽澜也感受的到,陆韬沅说的是实话。 可陶羽澜想不明白,怎么会有时榆父母那样矛盾的存在,倒是爱的是女儿和外孙女,还是爱的面子和名利。 看着照片里的爸爸和小时候的自己,陶羽澜微微叹了口气,如果爸爸还在多好,这样她和妈妈也不会孤单了,比起自己,陶羽澜觉得时榆远比自己孤单。 远离家庭又失去爱人,还要独自保护照顾年幼的女儿,陶羽澜以前不明白,现在总是想知道时榆真正的想法,她每天很温柔的笑着,自己还在榕城读高中的那些年,时榆总是对自己很宽容,温和的像一阵春天的风。 坐着看了会照片,陶羽澜没来得及把相片放回相册,一手捏着相片的一角,裹着被子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陶羽澜是吃着时榆做的早餐,打包了一份下楼,做祁觉的车去的蓝宁动物园。 到了蓝宁动物园门口一如既往的走流程喝中药。 完了收到来自祁觉递过来的一颗大白兔奶糖。 作者有话说: 专栏预收姊妹篇《退圈后,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