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奇,“盛总,您认识陈妙吗?我记得她有参演《魔剑》。” 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之前在会场门口,盛淮的声音可不算小,不少人都听见了他当众呼唤陈妙的名字,自然也看到了他的变脸。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看到陈妙和妙立的池总相携而来时,盛淮骤然难看的脸色和那隐约的嫉妒。 文菲林离得近,心思又在他身上,怎么可能看不出? “认识,她喜欢我。”盛淮偏头,目光冷淡的看了文菲林一眼,抽出了自己的手,“我对她也挺感兴趣。如果顺利,她会是我的未婚妻。” 文菲林脸上的笑僵住了。 “……盛总是在开玩笑吗?” 盛淮勾了勾唇:“我从不开玩笑。” 如果是以前,盛淮确实不会承认他与陈妙的关系。但他已经想明白了,既然对陈妙动了心,那就把人留住。 “我这个年纪,谈婚论嫁很正常。” 他淡声补充,“对了,你也离我远一点,不要被她误会。” 文菲林真的要笑不出来了。 但她偏头,看清了身边男人的神色,出奇的认真,竟然当真不是在说笑。既然陈妙是他的未婚妻了,盛淮干什么还找她做女伴? 这男人有病啊! 难不成是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思及此,文菲林心里嫌弃极了。不用盛淮特意说,她也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如果可以,她还想拿洗手液多洗一洗。 文菲林确实是一心想嫁进豪门,所以之前知道盛淮身边没了人,她才努力的凑了上去。 毕竟盛淮不仅多金,在总裁堆里还是难得的英俊,而且年纪也不大,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金龟婿。 但她可没想过给男人当二奶。 以她的姿色,只能做正宫! 如果早知道盛淮竟然有了未婚妻,她是绝对不会花心思的。 “原来这样,那我提前恭喜您和陈小姐,祝你们百年好合。”个屁。 文菲林面上带笑,心里却嫌弃的翻了一个白眼。想到自己一腔心血白费,文菲林更加讨厌身边这神经病了,也越发不满。 盛淮不知文菲林的心思,见她识趣,他自然满意。又听见文菲林的恭喜,便赏了一个笑说:“不急。” 不急才怪了。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多急,眼睛都快红出血了! 文菲林眼珠子转了转,看着不远处亲密靠在一起的陈妙和妙立的池总,似有些疑惑:“不过,陈小姐既然是您的未婚妻,为什么会与池总在一起呢?今天这样的场合,她不应该陪您来吗?” 不等盛淮回答,她又哎呀了一声,一脸抱歉地说:“盛总别介意,我就是随口一说。对了,刚才似乎听见池总说,陈小姐是他的妹妹。妹妹做哥哥的女伴,正常正常,非常正常。” 当然不正常! 盛淮刚缓和的脸色又阴了下去。 …… 而这头,池立与陈妙之间的气氛其实没外人看见的那么和谐,相反,挺刺激的。 “回去给我老实交代。” 刚一坐下,池立就笑眯眯地说,“妙妙,别惹哥生气哦。” 声音语气温和异常,然陈妙打了个冷颤,忙讨好一笑:“哥,我与盛淮真的不熟,不熟!” 池立微微一笑:“我看他与你挺熟,看你的眼神挺热情,就像是狗看见了肉包子。” 陈妙:“……” “……我不是肉包子。”陈妙忍不住小声抗议,“哥,你这比喻不合适。” 池立面上依旧挂笑。 他生得隽秀,不笑时有点冷,但笑起来却是很好看。陈妙却从这笑容里感受到了危险。 如果情况允许,她真的想立刻就跑。 但很可惜,她的手正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外人瞧见,只觉得两人敢情好,难分难舍。 只有陈妙知道,池立这是堵住了她逃跑的机会。 但陈妙也不可能告诉池立真相,想了想,她只能说:“哥,你放心,不管熟不熟,反正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老实说,陈妙现在挺讨厌盛淮的。 之前的一切,可以说是两人各取所需。她为了完成任务赚钱,盛淮在她这里得到情绪价值,总之,她可不欠他的。 真论起来,盛淮该欠她。 毕竟她赚得钱,都是系统给的。盛淮可没出钱,反而白白享受了很多。 如果盛淮不来讨嫌,陈妙本来是准备算了。但如果他偏要来碍眼,那就怪不得她和他算算账了。 听到这话,池立眼里的冷色少了一点,但压住陈妙的手还是没放。 陈妙对盛淮没心思,他当然看得出来。但池立也看得出,盛淮看向陈妙眼里的势在必得。 他挺讨厌不合格的男人用那种眼神看他妹的。 正好,他脾气不怎么好,心眼也不怎么大。谁让他不爽了,他当然得十倍百倍得还回去。 “今天先不公布你的身份以及我们的真实关系。” 池立凑近陈妙,小声说。 按照他本来的计划,今天既然带着陈妙出席了这种场合,自然是要给陈妙正名。不过现在,池立改变主意了。 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案。 陈妙不知池立心中所想,不过她本来就不想现在公布她是妙立大股东的事——与三个已经失去价值得客户无关,主要是关系到隋时安。 隋时安的死劫还没有过去,如果此时暴露她其实不可怜也不缺钱的事实,隋时安会怎么想? 他可能会讨厌她,然后远离她。 毕竟她骗了他。 陈妙不在意能不能与隋时安维持一辈子的好关系,但她自认恩怨分明,隋时安对她的好,她一直记在心里,无所以她得把这一切还回去。 但隋时安工作特殊,一旦他主动要远离她,那陈妙根本不可能接近他。如此一来,自然无法帮他度过死劫。 是以,一听池立这样说,她还挺高兴,立刻干脆的点了头:“都听哥的。”一副乖巧好妹妹的模样。 池立轻哼了一声,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陈妙摸着额头,不爽的瞪了他一眼:“疼!” “疼才对。该疼一疼,免得你胆子越来越大,什么事都敢瞒着,什么人都敢招惹了。” 想到盛淮,又想到那隋老师,池立语气不怎好,伸手还要弹一次。 陈妙吓得向后仰。 幸而这时,晚会开始了,池立这才收回了手。 陈妙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可怜的脑门。 两人这点小动静其实不引人注目。 毕竟参加晚会的人不少,除非是有心人,否则,也没谁会特意关注。 盛淮就是这个有心人。 他们与池立陈妙隔得位置不远,在同一排,中间隔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