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喵,到了这会儿温安宁才发现,如果司寒不搭理他,他会很难受,心里更像是有猫爪挠一样,特别痒。 这感觉也很奇妙,反正他自从跟司寒在一起后,每天都能体验到新的情绪变化,温安宁已经分辨不清这些情绪了。 人类有七情六欲,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难过或是开心、或是忧虑,而他对司寒大概就是专家说的那种:因为关系很好,所以愈发在乎对方,也正因为这样,在发现对方生气不理人时,会很难过。 这是温安宁来了以后,两个人吃的最沉默的一顿饭,没有日常趣事分享,也没有互相夹菜,有的只是沉默。 司寒不一会儿就吃完了,他放下筷子后,没有上楼而是从一楼开始,慢悠悠的溜达散步。 庄园主楼面积很大,从一楼溜达到地下一层,再慢慢往上溜达到三层,每层又有很多房间,这么一圈下来不亚于走个两三公里。 见他走了,温安宁连忙放下筷子跟了上去,但他手上还拿着未啃完的半个花卷,今晚的花卷味道实在是太香了,所以哪怕温安宁没有胃口吃菜,但花卷吃了两个半了,现在手里还握着半个。 他亦步亦趋的跟在司寒的身后,右手拿着花卷,左手拽着司寒的马甲一角,像是个乖宝宝。 司寒停下来瞥了他一眼,温安宁立刻委屈巴巴回望过去。 “司寒,”温安宁晃了晃手臂:“你一晚上没有理我,我都没胃口吃饭了。” 司寒扫了一眼温安宁手中的花卷语气特别平静的说道:“没胃口吃菜,有胃口吃花卷?” 说完,他停顿了两秒又补充了一句。 “温安宁,你这不叫没胃口,叫挑食。” 温安宁的右手呆呆的举着花卷,一时间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他小声给自己辩解:“我是真的没胃口,你看我今天的饭量都降了三分之二。” “你理理我,好不好,别生气了。” “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他小幅度的晃着手臂,司寒的衣服被他拽出褶皱,马甲本就贴身,被这么一拽带着里面的衬衫也跟着移位,顷刻间司寒领口大敞,露出胸前大面积的肌肤。 两个人站在一楼和地下的走廊链接处,司寒在下温安宁在上,头顶的灯光洒下,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不过因为身高差的缘故,两个人现在的视线差不齐平。 温安宁无声的望着他,眼角挂着一滴泪,像是在说,如果司寒今晚不开口,他就要让这滴泪落下来。 半晌,司寒叹了口气,他表情依旧冷淡,但语气松了几分:“你先把花卷吃完。” 温安宁得到了解放,快速把花卷塞进嘴里,像是小仓鼠一样,咯吱咯吱的啃着,吃完后右手也过来拉住司寒的衣服,改为双手晃悠。 长得好看的人撒娇是种视觉享受,更别提是温安宁这种了。 其实司寒的气早就消的差不多了,他只是想要给温安宁一个教训,他发现温安宁跟十年前一样,在某些事上特别聪明,但是一涉及到生活上的事又像是个白痴。 温安宁撒娇,司寒没有顾得上高兴,他低头盯着温安宁的两只手,眼睫颤了颤:“你吃完花卷没洗手。” !!!! 温安宁气的脸都变形了,他使劲在司寒的衣服上蹭了蹭,手上的油全都蹭在那家私人订制的马甲上。 蹭完温安宁舒服了,“你还有心情想衣服,亏我一直在想办法哄你。” 这么说着温安宁弯腰半蹲,把脸凑到司寒的腰间,用他的衣服给自己擦了擦嘴角。 司寒:…… 擦完后温安宁挺不好意思的,他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这么幼稚,温安宁的脚指头弯了弯,红着耳根说道:“我错了,不管你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 司寒薄唇微动:“什么都可以?” 温安宁迟疑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头:“可以。” 接着,他就被司寒拐了个弯带回了卧室,卧室的床头上还放着他们从奢侈品店买回来的小摆件,风车也插在床头。 温安宁眼睁睁看着司寒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把那个昂贵的买回来就没用过的苍蝇拍拿了出来。 第29章 头顶的大灯未开,只有周围一圈小灯打开,暗色的光照在地毯上,徒增了几分暧昧感。 温安宁站在床边,牙尖轻咬下唇,他缓慢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啪,啪啪。” 苍蝇拍打在掌心的声音响起,温安宁一只眼紧闭,另一只眼睁开一条缝。 司寒嗤笑一声:“怕什么,我又没开始。” 说着话,司寒手上动作不停,他拿着苍蝇拍一下又一下的,打着自己掌心,每次力度各有不同,只是不管是何种力度拍子打在肉上,都会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拍子边缘有一圈黑色的羽毛,当时买的时候,温安宁就好奇过,为什么用来打苍蝇的拍子要弄成这样。 不过,他那会儿觉得好看,就买下来了。 现在这圈羽毛刮着他的掌心,柔软的毛发沿着指腹游走,所到之处传来阵阵痒意。 温安宁下意识缩了缩手掌,“痒~” 刚说完,就见司寒突然收手,接着温安宁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床上,脸颊埋进真丝被面力,屁股朝上,这个姿势他感觉很熟悉。 温安宁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 他懂了,龙傲天到了晚上就特别喜欢这样,经常是在房间内聊着聊着,就把女生推在床上,然后龙傲天从后面扑上来,两个人保持这个姿势开始酱酱酿酿。 所以这个姿势,好朋友之间也能用? 温安宁刚准备起身,他的腰就被司寒按住,接着啪的一下,苍蝇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拍子落下的瞬间,温安宁人都懵了,他就保持着侧身回望的姿势,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寒。 可惜,某人没有一点手软。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司寒掌控着力道和角度,让拍子精准的落到肉最多的地方。 “司寒,你……” 温安宁委屈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雾气。 可偏偏,动手的人理直气又壮。 司寒挑眉:“我有说打你哪儿吗?” 这倒是没有,但是正常人听到要挨打,难道想的不都是手掌?还是说自己想的又跟常人不一样?这个想法让温安宁更难过了。 因为趴着,温安宁的上衣窜上来,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苍蝇拍上的那圈羽毛有时落在他的腰上,黑色和白色形成最好的对比。 起初司寒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动手,后面他坐在床边,把温安宁的身体放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方便他打人,也方便他---脱掉温安宁的裤子。 作为一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