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报复, 并不知道他们是星盗。” “那天我本来准备在宿舍照顾阿弥修的,没想到亚伦会来抓我, 他把我绑到飞舰上,抢了我的衣服,没一会儿就带着勒克索进来了,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 爱莱茵听后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是吗?” 塞西斯肯定地道:“是的。” 阿弥修在旁边扭过头,浅浅的叹了一口气。 塞西斯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爱莱茵却在这时突然提到了个不相干的虫:“我记得你是兰泽的雌子。” “是。”这个时候提兰泽干嘛,不会漏了什么破绽吧,塞西斯紧张起来。 爱莱茵的眼中多了几分嫌恶:“如果是兰泽的雌子,要伪装成雄虫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身体很弱, 兰泽没交过我任何东西。” 爱莱茵轻蔑地笑道:“你知道在我面前撒谎会有什么后果吗?” 塞西斯心中一瞬间闪过许多揣测, 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还是故意诈我? 如果承认了, 其实他什么都没发现呢?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如果他掌握了证据,我撒谎了就是罪加一等怎么办? 塞西斯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最后他一捏拳头, 暗想这虫啊, 有时候就该勇敢一次, 于是他坚定地道:“我确实没有伪装雄虫诱拐勒克索。” 爱莱茵的表情转瞬变得冷酷,肃杀之气蔓延开来,空气也好像稀薄,塞西斯感觉脚下的地突然变成了战场,他就是那个等着被砍脑袋的。 塞西斯心里拔凉拔凉的,他知道赌错了。 “那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爱莱茵一声令下,一旁的军雌在操作盘上按了几下,半空中再次展开了半透明的屏幕。 在屏幕上,塞西斯穿着那套瑟文西宫里的礼服,正把勒克索踹开,就好像踹了只微不足道的小猫小狗,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 “啊!”不知道是哪个开小差的军雌看到了塞西斯这惊世骇俗的一脚,情不自禁惊呼出了声。 接着,数道目光集中在了塞西斯身上。 证据确凿,塞西斯已经抵赖不得。 求饶估计也没用了,塞西斯看着屏幕叹气,他大方地承认了:“没错,是我。” 既已经认罪,就无需斟酌,爱莱茵命令道:“阿弥修,把他押下去,先砍掉手脚,剩下的带回帝国以后开庭判决。” 阿弥修没有立刻行动,他只是侧过头看着塞西斯,好像在无声地等待着什么。 ……原来阿弥修不是开玩笑,手脚是真的会没。 不过既然要开庭,为什么现在就先砍手脚,又是私虫恩怨对吧,雌虫们有多狠,从没让塞西斯失望过。 他苦中作乐,其实你打算砍的不是兰泽的雌子,是你自己的雄子,是不是很意外? 塞西斯破罐子破摔了,他和勒克索都是S级雄虫,谁也不比谁高贵,凭什么不能踹,他抬起头,直视着爱莱茵,声音已没了胆怯小心:“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无论是什么原因,你伤害雄虫是事实。”爱莱茵皱眉,塞西斯的目光让他觉得被冒犯,对塞西斯的不喜更加几分。 兰泽的雌子果然也和兰泽一样,令虫生厌。 就在塞西斯已经下定决心要坦白时,阿弥修突然开了口“虫后殿下,勒克索大人还没有救回,我认为要如何定夺,还是应该问过他的意见,毕竟勒克索大人才是受害者。” 塞西斯本来以为阿弥修是让他自爆身份的意思,没想到竟然会出口为他开脱,不由得惊讶,把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就这点事,不需要过问勒克索。”爱莱茵不悦:“阿弥修,你僭越了。” 阿弥修行礼:“虫后殿下,我说的话并非出自我本意,是瑟文西殿下的吩咐。” 瑟文西会这么关心他,是塞西斯没想到,有些微妙。 一听到瑟文西的名字,爱莱茵的表情明显缓和了些,他从记忆里的边边角角里翻出了点什么。 他之所以会亲自来,完全是因为他可爱的雄子瑟文西找上门,说他新收雌侍惹了事,希望雌父能来给他开个后门,要是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当他知道塞西斯是兰泽那只恶心虫子的雌子之后,他不但不想开后门了,甚至想斩草除根。 特别是看到了从炸毁飞舰里面提取出来的录像,塞西斯的一些小动作和表情,还做得出踹高阶雄虫这种事,只能是脑子不清醒的雌虫了,恍惚就觉得兰泽那个疯雌又到他的面前舞来了。 虽然区区一个雌侍不可能影响他们父子的感情,但如果他直接除了塞西斯,终究是一根刺,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的雄子失望。 为了兰泽也不值得,自己的雄子爱莱茵了解,等瑟文西没了那点新鲜感,塞西斯就什么也不是了,也不急于一时。 爱莱茵思量清楚,就道:“说来你还是瑟文西的雌侍,要怎么处置也得瑟文西点头。” “既然这样,就先关起来押送到帝国。” 等回去帝国以后,塞西斯的结局究竟会如何,估计就连勒克索也不能做主了,瑟文西才是能决定的虫。 眼下这情形,瑟文西和阿弥修明显安排好了的,塞西斯也不用暴露身份,他只要乖乖地跟着阿弥修的步调走就行了,一时如释重负。 这么明显的徇私枉法,被那么多军雌看在眼里,却没任何一个虫有异议,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只专注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不该知道的事一点都听不到。 塞西斯就这么被阿弥修带到了一间牢房里,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牢房的正中间立着个十字架,十字架密密麻麻的全是尖刺,上面还有干涸发黑的血迹。 塞西斯头皮发麻:“这真是牢房,不是拷问室?” “进来的都是有罪的虫。” “就不会有被冤枉的?” “和冤不冤枉没关系,这是为了确保进来的雌虫失去反抗能力。” “你们真可怕。”塞西斯感叹。 阿弥修赞同地点点头,然后他打开了靠门边桌子上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管药剂,用针管吸入,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 塞西斯好奇,凑过去看:“你做什么?” 阿弥修不紧不慢地排出了针管里的空气,斜眼看塞西斯,吩咐道:“把头抬起来。” ? 塞西斯小心谨慎地打出一个问号,他的危机意识让他不禁向后退去:“把头……抬起来做什么?” “这是强效雌虫抑制剂,能让雌虫全身麻醉,身体机能降低。” 看着塞西斯顿时瞪圆了的眼睛,阿弥修拿着针管逼近,他像个变态折磨狂一样恶趣味地勾起了嘴角:“你好像忘了点什么,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