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妨碍他们就行了。 也不用提醒,他自觉地就回房间去待着了,让他们都能省点心。 塞西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坐下,连杯水都没来得及喝,有虫直接就把他的门打开了。 敢如此大胆擅闯储君卧室的,不用猜都知道是阿弥修。 所以塞西斯头也不抬地问:“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弥修没答,随着金属物落地发出咔哒的一声,塞西斯疑惑地回头,看到阿弥修一边脱衣服一边走了过来。 阿弥修笑着把衣服随手扔在地上,然后附身把手撑在床上,凑近塞西斯轻吻他的嘴角,气息厮磨得道:“我来尽见习雌君的责任了。” 塞西斯的眼神暗了暗,他其实从见到阿弥修开始就有亲近的意思,倒不是急色,只是一直惶惶不安的心需要一个落处,能让他安定下来。 可是局势所迫,再加上塞西斯还是没学得会如何坦诚,羞于表达,便一直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所以塞西斯眼中的火一下子点燃,手顺势抚上了阿弥修的紧实细腻的胸膛,问道:“你都想起来了?” “想起了。” “这种时候到我这里来耽误时间真的好吗?” “从没有哪个雌虫陪自己的雄主被称为耽误时间。” 塞西斯心头一热,他一点挣扎余地都没有地被勾引了,抬手抱住阿弥修的脖子,翻身把阿弥修给压了下去。 然后塞西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阿弥修非常热情,且技艺高超,一上来就把所有手段都用在了塞西斯身上,而塞西斯一开始还以为久别重逢,是阿弥修太想他了。 但是他已经来了两次,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阿弥修这个嘴上说着是来陪塞西斯的家伙,其实目的性特别强。 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成这样,也不说我还要,就极尽媚态像个妖孽似的勾引撩拨,让塞西斯自己主动。 塞西斯稀里糊涂上钩,来了一次又一次,等他一滴也没有了之后,居然也没用多长时间,暂且不提尊严是否安好这回事,阿弥修就是故意来榨他的。 待结束了,阿弥修神清气爽地起来,奖励式地摸了摸塞西斯的头,他心情好了就喊塞西斯雄主,平时就直接塞西斯:“谢谢雄主,这段时间辛苦了。” 然后他洗了个澡穿好衣服,跟没事的虫一样走了。 塞西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微溏淉篜里妙地觉得自己好像被女票了一样。 随后他面色深沉地琢磨着阿弥修那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最终他眉头一皱,发生事情并不简单。 阿弥修刚才……难道是特地来确定他没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被别的雌虫偷家不成? 塞西斯虽然被阿弥修来这么一出弄得比较疲惫,但没有睡意,到下午的时候,随着一声进攻,帝国和垃圾星正式开战。 战场离塞西斯所在的位置很远,别波及到了雄虫是垃圾星和帝国两方的共识,但是塞西斯还是能感觉到飞舰在震颤,各种热武器轰鸣的声音,雌虫们的怒吼咆哮声。 充满了硝烟和血性狂气。 塞西斯觉得他未来有朝一日继承了阿尔梅列的位置,写个传记比什么文学都精彩,这个世上绝对没有什么雄虫的经历能有他传奇。 竟然亲临战地,更或者说,战争本就因他而起。 留在飞舰的一部分雌虫是用来防止基地被袭击的守卫,还有一部分是不参与战斗的后勤虫,他们害怕脆弱的塞西斯殿下听到这些声音会害怕,特地来陪塞西斯转移注意力。 可他还没拿出自己专用于哄生病不高兴雄虫的绝活呢,塞西斯就提出要求,他要看战况。 战场上的雌虫可不好看,他们释放天性去彼此厮杀,曾有雄虫因好奇心过甚,看过之后便疑神疑鬼,老是觉得自己的雌君雌侍对他好都是装的,肯定会在半夜把他生吞活剥了,得了严重的心理疾病。 后来战场实况这类东西,便被帝国严令禁止再给雄虫看到,所以后勤虫们对塞西斯的要求表示很为难。 但他们这绝对是多余的担心,雌虫凶残狰狞的一幕塞西斯至今为止别说是看了,甚至还多次近距离体验,熟悉得不得了。 再恐怖都莫过于阿弥修眼眶被涂黑向他扑过来的那一幕,换个雌虫来都得腿软,他也没有做噩梦,反而觉得那样衬得阿弥修皮肤更白了。 最后后勤虫们没拧得过塞西斯,还是给了塞西斯一个可以高清直观战场每个细节的望远镜。 塞西斯拿着望远镜,先是找到了阿弥修的位置所在之后,就开始面色凝重地数。 一、二、三…… 数到最后,塞西斯眨了眨酸痛的眼睛,他觉得完了,这样杀下去何年何月是个头,没完没了的,他们以后可以考虑在垃圾星安家了。 打仗有时候用的时间很短,有时候可以多达好几年,塞西斯没几天就已经习惯了在炮火声中中安然睡去,然后又是在炮火声中睁开眼睛。 他与阿弥修也是聚少离多,并且每次看见阿弥修,他的身上总是有独属于战场的气息,连头发被血打湿了,变成一缕一缕的都没时间洗,他就把头发全都捋到后脑,露出好看的额头,就是也黑红黑红的,血太上面凝成块儿。 看不清本貌了,就一双眼睛蓝得出奇,阿弥修在战场上是这幅尊容,实在出乎塞西斯的意料。 阿弥修回来的时候,总能在门边看见塞西斯,法莫瑞委婉地提醒过阿弥修,塞西斯还在呢,你还是多注意点形象的好。 阿弥修浑不在意,他有恃无恐,塞西斯固然喜欢他的容貌,但他已经知道了,喜欢的也不只是容貌而已。 所以他本来已经走过了,又给倒了回来,不怎么干净的手捂着塞西斯的后脑,送上了一个血腥之吻,然后急匆匆地又走掉了。 虫医吓一跳,他才不管什么是长官,嘴里骂骂咧咧阿弥修别吧什么战场上的病毒细菌带给塞西斯了,赶紧拿着帕子和消毒的就要给塞西斯擦掉。 法莫瑞的状态比阿弥修狼狈得多,他跟在阿弥修的身后无奈地对着塞西斯笑了一下。 塞西斯面无表情地挡开虫医贴过来的帕子,在虫医模仿名画呐喊的表情中舔了舔唇。 行了,知道他阿弥修忙,百忙之中还抽空来礼貌性地敷衍一下他。 最惨的一次,阿弥修回来的时候,一只手拿着自己另一手,这次他总算进医务室了,简直稀客,面对着塞西斯震惊的眼神。 阿弥修淡然解释道:“把手臂捡回来接上去,比重新长出来要快。” 塞西斯皱眉问:“这是你第几次断手了?” 阿弥修想了一下,摇头道:“记不清了。” “毁过容吗?” “毁过。”阿弥修看了一眼塞西斯,恶劣地有意描述得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