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十王特兰杰现在到哪里去了?” 大家都知道他们有仇,十王之一的伊洛问他:“提起特兰杰做什么,你想赶尽杀绝吗?” 阿弥修也不藏着,坦诚道:“没错。” 伊洛摇摇头道:“那可不行,协议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休战期间不能随意引发事端,否则将被围攻,特兰杰现在可是我的得力副手呢,你不能动他。” 阿弥修听了,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看着洛伊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阴森又诡异,给洛伊看得一个冷颤。 阿弥修走了以后,洛伊心有余悸地回过头问别的十王:“煞星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他不会是要潜入我的府邸搞暗杀吧?” 有十王幸灾乐祸:“别说,我看煞星像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的。” 虽然大家认识的时间不久,但是阿弥修这个年轻雌虫,阴损得很,还不择手段。 感觉就不太像帝国正统军队里面能训练出来的军雌,相当邪门,给他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洛伊凝眉思索了一下,看来以后家里可能不太安全了,得加大防护,毕竟规矩下还有默认的隐藏规矩。 那就是只要没被抓到,就是没做过,阿弥修存了心要来,他们还真的拦不住,不管他做了什么,抓不到虫,就只能自认倒霉。 洛伊现在正因为特兰杰的加入,让他的十王城实力一下子就远超了别的十王,到时候在储君争夺赛中他和特兰杰联手,也更有把握。 不管怎么想,也是利大于弊,很划算。 谁能想到他原本一个职业杀手,被帝国逼上绝路后逃到垃圾星,以为这辈子就烂在这里了,现在居然还有机会平等争夺帝国最尊贵的储君殿下,担这点风险又算得了什么。 而帝国的军雌们,把协议带回了基地里面之后,战士们对连月的作战也感到疲惫,现在他们终于可以放松了。 按照惯例,他们开起了宴会庆祝,基地里面的气氛变得很欢腾。 只不过军雌的庆功宴,主角却是那七个未成年的雄虫,大家都围着他们转,每个都要来摸一下小宝贝。 雄虫们现在已经差不多习惯了,面对军雌们的热情,他们该吃吃该喝喝,基本不受影响。 军雌们当然也想闹一下塞西斯殿下,只可惜没哪个胆子,就算这样,也有军雌一脸荡漾地看着塞西斯幻想:“储君争夺战诶,所有雌虫都可以参加,赢了拥有塞西斯殿下的一个月。” 一时间大家都充满了向往,然后这个时候总有实在虫来打破他们不切实际的美梦。 一个同伴按着他的肩膀转身,让他别只看塞西斯殿下就觉得自己可以了,指着他正前方不远处的一个雌虫问道:“看见了吗,那是谁?” 军雌道:“是阿弥修大校。” “你觉得你能打得过吗?” “这个……”军雌似乎正在认真地考量敌我差距。 “这个个屁,正视你自己。”被同伴无情地戳穿了脆弱的伪装。 “行吧行吧我打不过。”军雌自暴自弃了。 “那你希望在肚子上开个洞,半个多月吃不下饭吗?” “不希望。” “现在清醒了没有?” “谢谢你,清醒了不少。”军雌痛苦捂脸,但他仍抱有一丝期望:“大家都是战友,大校会不会对我手下留情。” 同伴像是看到了神经病:“有虫抢你的雄主,你会对他手下留情吗?” 是这个理没错,真要到了这种情况,只会恨不得手撕了那个不长眼的,可没有什么战友情,都是妖艳的小女表砸,一时之间他们唉声叹气的。 虽说如此,但是参赛还是要参赛的,虽然只是去当个打手,为阿弥修淘汰掉别的竞争对手,减少体力的消耗,以更好的状态去应付十王。 到时候十王也肯定是这么打算的。 宴会上,因为这里不是在帝国,雄虫只有那么几个,并且早就见过他们真实面目是什么样的了,彼此更多的都是战友,所以军雌们很放得开,玩得很真实,有不少丑态频出。 塞西斯看着别人的热闹和快乐,却什么都感觉不到,心里不起波澜。 他就坐在一个因他的存在,变得相当起眼了的不起眼的地方,吃了点东西,喝了两杯果汁,只凝视着阿弥修和几个经常一起议事的军官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着什么。 好像很严肃,但又没那么严肃的样子。 大概到了半夜的时候,阿弥修才带着一身酒气过来了,塞西斯不知道阿弥修是不是喝醉了,但他总是很清明凌厉的眼神此时似乎有些涣散。 阿弥修把塞西斯的手拉起来:“塞西斯,回去吧。” 塞西斯有点疑惑:“战争都已经结束了,你们刚才在谈什么?” 阿弥修笑了,笑得别有深意,只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阿弥修一笑,生死难料,塞西斯顿时应激地寒毛倒竖。 正思索着要怎么才能让阿弥修把事情说出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被阿弥修拉回房间按在床上了。 阿弥修可能真的有些醉了,他摇了摇不甚清醒的脑袋,在塞西斯的面前缓缓蹲下,道:“之前没什么时间陪你,现在我给你一点奖励吧。” 塞西斯一惊,有些手足无措,在阿弥修低下头开始动作之后,他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很舒服很刺激,但是他也担心,明天早上会不会被醒酒了的阿弥修打,现在想保命是不是应该意思意思拦一下。 这么想着的塞西斯,还是没能违背自己的本心,最终他反而轻轻地按住了阿弥修的后脑,更压向自己。 被带进了阿弥修的节奏,体力又跟不上雌虫的塞西斯,度过了非常香艳的一晚,把自己要问什么完全忘光光,第二天早上也蒙头大睡爬不起来,打算睡到日上三竿。 却被阿弥修从被子里硬是拖了出来。 塞西斯就坐在床沿上开始发呆,脑子还迷糊着在心里念叨,我是雄虫,我又不想上班,又不用学习,你拉我起来干嘛啊。 阿弥修收拾好自己后,出来看见塞西斯坐那还没动,他也不惯着塞西斯,过去掐了一下塞西斯的脸。 效果显著,塞西斯猛抬头,他再也不迷糊了,精神百倍,副作用就是看着阿弥修的眼神闪烁着愤怒的小火苗。 阿弥修浑不在意,他拿来了一套华丽的礼服,和与之配套的各类饰品,甚至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王冠,要塞西斯换上。 塞西斯疑惑地问:“穿成这样干什么?” 阿弥修道:“一会儿将会有一个以你为主角的‘庆典’。” 既然是正事,塞西斯便开始配合地拿起衣服,还积极地问:“那我应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坐着不动就行。”阿弥修说着,也过来帮塞西斯整理头发配饰。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