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是没有打算带上他一起玩,真是好现实的一个雌虫。 阿弥修听了轻松道:“怎么劳烦塞西, 那就让我去吧。” 斗兽场这种东西塞西斯虽然没有亲眼看过, 但是他却早有耳闻,本来阿弥修想要玩什么都不用他操心的, 但是这危险系数过高,阿弥修现在又是揣崽需要静养的状态,便问道:“你的肚子没事吧?” 芙雷也看向阿弥修肚子,好奇地眨眨眼:“哥的肚子有什么问题吗?” 阿弥修道:“不用担心,没关系。” 塞西斯便点头,既然阿弥修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了。 只有芙雷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二丈摸不到头。 他们进场的时候, 阿弥修去报名了, 芙雷则带着塞西斯去和斗兽场的管事虫打个招呼,打招呼的时候,那个管事虫还用暧昧的眼神在塞西斯的身上扫来扫去, 烦得很。 之后他们从一个小道穿了进去,他们走的不是正规途径, 也并没有在观众席上, 而是在一个乌漆嘛黑的角落里, 甚至还贴心地放了一张沙发。 芙雷笑得分外惑人, 他坐在沙发上邀请塞西斯过来,并意味深长地提醒道:“时间很长,结束一般要等到第二天天亮哦。” 塞西斯没悟到什么,本来毫无戒备之心地准备坐下,但是他眼尖地看到了沙发上的污渍,愣了一下,顿时感觉这张沙发好像烫屁股,赶紧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石头做的围栏上面:“不了,我站着看就好。” 这张沙发,芙雷不知道带了多少虫过来,都在上面滚过,塞西斯不敢坐。 芙雷诧异塞西斯的拒绝,因为雌虫和雌虫做那档子事,一般是因为反正他们这辈子都不能再碰到雄虫了,就没有那么在意贞操这种东西了。 只是为了爽一下而已,有什么关系,虽然因为缺乏信息素的交流,能感觉到的快感没那么多就是了。 一般雌虫如果不是嫌弃芙雷配不配的问题,都不会拒绝,跟玩个简单的游戏差不多,有伴侣的也不例外,毕竟雌虫和雌虫之间所谓的伴侣,多是临时配在一起的搭档,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而已。 芙雷就不信了,现在修弥不在,这个塞西还真的能一本正经守身了,怕是矜持一下吧,这种他也遇到过。 这倒也不是芙雷太过于自信,是因为他的长相真的很漂亮,是放在帝国也有雄虫青睐的程度。 芙雷开始采取委婉战术,他走到塞西斯身边谈天说地找话题聊天,各种搞些小动作展示自己的魅力。 可惜塞西斯就是个石头虫,他宁愿盯着场内嗷嗷叫的异性怪兽,都不往芙雷那里多看一眼。 而且塞西斯甚至不如阿弥修“怜香惜玉”,阿弥修都没让芙雷冷场,而塞西斯是说不理那就是真的不会理,连个语气词都没有,无视虫的功底是经过锻炼了的,那叫一个深厚。 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修弥什么时候出来啊?” 芙雷忙活大半天都没有用,憋着气呢,语气不善地道:“等后半场。” “哦,谢谢。” 芙雷盯着塞西斯专注的脸,眼神多了几分迷茫,然后慢慢地黯淡了下来,也把手搭在了石台上看着场内。 沉默了许久,他突然道:“其实我以前有过雄主,也有过雌虫伴侣。” 那还挺不错的,什么都经历过了,塞西斯当然不聋,芙雷的话他都听见了,但他还是没给回应,仍然盯着场内等阿弥修。 芙雷说他出生在一个比较落后的偏远星球里面,他因为在虫蛋里的时候受损,先天不足,虽然是B级,但不像别的雌虫那么有本事,能为雄主赚钱,或是能保护雄主。 他只有一张漂亮的脸,可就是因为这张漂亮的脸,他幸运地成为了雄主的雌奴,后来又破例变成了雌侍,所有雌虫都羡慕他。 一开始雄主是很喜欢他的,哪怕他不能给雄主创造什么价值,雄主也总喜欢把他带在身边。 每个雌虫虽然都很清楚自己不会成为雄主的唯一,但都会默默地幻想,自己是雄主的特别。 怎么样才算特别芙雷也不懂,但是他认为,自己对于雄主来说,应该就算是特别了吧,他曾自信地认为,自己绝对不会被抛弃。 一般这么想的,最后都会被抛弃就是了,芙雷既然出现在了垃圾星,他的结局就已经很明显了。塞西斯的眼神偏移了一下,芙雷已经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芙雷说,最后他还成功地怀了雄主的虫蛋,雄主对这个虫蛋抱有厚望,其中虽然有很多波折,但也还算顺利地生了下来,没落得和他一样先天不足的下场。 只是,是一个健康的雌虫蛋,而已。 雄主很失望,怒骂他就是个废物,对他的态度突然转变,严厉地苛责并降下刑罚,最后甚至渐渐地就连见也不见他了。 他饱受雄主厌弃的可爱虫崽,是他唯一的寄托。 但是后来他这张漂亮的脸还是成了他的负担,雄主把他当成一个玩物,送给他的雄虫朋友们肆意玩弄,他从一开始的拒绝求饶到习以为常。 直到后来,他不小心弄瞎了一个雄虫的眼睛…… 塞西斯侧目看了芙雷一眼,又盯回了场内,他没想到芙雷还有这样的胆魄,不过想来也是,能来垃圾星的雌虫,哪个没有自己的故事。 他连最后看一眼自己虫崽的机会都没有,就踏上了逃亡的路。 他很幸运的是,遇到了自己的雌虫伴侣,一个星盗。 他不幸的是,遇到了自己的雌虫伴侣,一个星盗。 他也理所应当地加入了星盗团,但好景不长,后来他们被帝国追捕,走投无路之下降落在了垃圾星,垃圾星的生活多难过啊,同伴很快就没几个了,各奔东西。 他又没什么本事,和自己的伴侣相依为命,知道自己无用,就更加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用尽了心血去维系。 可是到后来,伴侣还是嫌他是个累赘,做了和他的雄主一样的事,把他送给喜欢他容貌的雌虫玩弄。 伴侣原来让他感觉温暖的眼神消失了,说出寒冷刺骨的话:“这样,你还能有点用处。” 他的噩梦再次降临,好像永远也逃不脱这样的循环。 好在没多久,伴侣就因为在斗兽场的一个失误死掉了,他也获得了自由。 芙雷说到此处,眼角有泪花,脸上的表情却是笑着的,好像故作坚强。 他知道塞西因为他的故事已经对他起了怜悯之心,雌虫总是会因为虫崽,被雄虫抛弃等话题产生共鸣。 芙雷再次轻轻地向着塞西斯靠过去,寻求安慰,他自信这次不会被拒绝。 但是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塞西斯的时候,塞西斯突然道:“别碰我。” 芙蕾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