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固定住所。 原来刚才没听错,是她猜的那个意思。 心思兜转了好半天,到了嘴边只有一句:“你什么时候买的?” 王隽模棱两可地说:“最近。” 看来不愿说具体的时间。 季烟静了数秒,说:“不经常过来住,买了也浪费。” 他倒是不在乎,牵着她的手往里走,说:“把它当作是一次投资,这样想是不是不会觉得浪费了。” 她不由摇头笑:“就你会说。” 房屋装修是简约原木风格,灯光落下,一屋子的温馨,和外边的寒冷孤寂形成鲜明的对比。 季烟走到正中间,四处环顾了下,说:“这房子很好看。” 王隽把花和小礼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过来,说:“喜欢吗?” 这么漂亮的屋子,又是靠海,她能不喜欢吗? 她没回答,转而问:“我们今晚睡哪间?” 王隽说:“二楼。” 他牵着她的手上楼。 是一间可以看到大海的房间,一整墙面的落地窗,季烟走进去,看了一圈,转回他身边,抱着他的腰,仰头说:“说实话,这房子到底怎么回事?” 王隽抬手,环住她的腰,低头,和她额间相抵,不紧不慢地说:“有个朋友资金出了问题,手上几套房产急着出手,我看这房子是全新的,装修风格是你喜欢的类型,加上这边离深城近,我们过来方便,综合考虑过后,我把这套拿过来了。” 她说:“你还真想以后经常来这边住啊?” “我们没时间过来,叔叔阿姨有时间可以过来住。” 都考虑这么远了。 季烟笑着:“我妈可不好对付,别觉得一套房子可以说服她,她不缺房子。” 他亲了亲她的唇瓣,低着声问:“那她缺什么?” 气息一下一下扑在她的脸上,她心里直泛痒,躲开他:“你就不是问这个,你别有所谋。” 他嗯了声,说:“是,我一直有所图谋。” 话落,他把她打横抱起。 季烟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同时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圈着。 王隽的目的很直接,走到床边,把她放下,然后开始脱西装。 ??? 季烟看着有些懵:“不是应该先洗澡吗?” 他停住解领带的手,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季烟被看得不解,说:“不是吗?” 他往下腰,凑到她跟前,说:“一起?” 亏他说得出来。 季烟思索了好一会,缓缓抬起手,说:“行吧,谁让我说今晚听你的呢。” 王隽笑着抱她去盥洗室。 进了盥洗室,他抬脚顺带把身后的门合上,扯过一旁架子上的大毛巾放在水洗台上,然后让季烟坐在上面。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说:“你买的衣服,你来解。” ??? 还能这么玩? 这跟她一开始想的可有点不一样。 季烟商量着说:“要不,这澡还是分开洗?” 王隽抓着她的手,领着她一边解自己的西装纽扣,一边说:“都进这个门了,你还能走?” “……” 闹到最后,他的西装和衬衫是她解开的,剩下的,季烟可就说什么也不肯了。 王隽连说带哄也没用。 他放弃了,把袖扣搁到柜子的抽屉放好,然后转过身看她:“你呢?要我动手吗?” 季烟摇摇头:“我不像你,我有手。” “如果我愿意帮你代劳?” “不需要。” 季烟回得很是果断。 她脸实在红,耳朵也是,可见她的紧张和羞怯。 王隽轻声作笑。 她眼一瞪:“笑什么,还洗不洗了?” 他忍着笑,说:“你慢慢来,我去调水温。” 说完,他没再迟疑,转身去调水温。 季烟见着他走到沐浴区了,背对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可到底是很久没有坦诚相见了,她还是留了一件衬衫,这件扯衫是宽大款,放下来刚好掩盖过大腿根部。 季烟走到沐浴区,靠在玻璃窗,盯着他的背影看。 安静的盥洗室,只有水声哗哗的清澈声,一下一下的,季烟听久了,越发觉得喉咙干渴。 浴缸的水还要一会再蓄满,她转身就要去外边,刚走出一步,王隽不知何时过来,从身后抱住她,低沉的声音附在她耳旁:“要去哪?” 她慌乱着:“去找水喝。” “渴了?” “嗯。” 他一问,她觉得似乎比刚才更渴了。 王隽把她转过来,抚着她的脸庞,说:“确定不是在躲我?” 季烟别开脸,不去看他,下一秒,又被他捏着下巴转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他的目光幽深,像股深不可测的漩涡,将她往里边吸引。 季烟觉得周边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她正要出声说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挑起下巴,吻住。 是有点热的一个吻,也是有点急切的一个吻,一点也没有之前在街上的那种浅尝辄止,更是没有他以往的循序渐进。 她闭上眼。 当呼吸真正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季烟想到了刚才拿钥匙开门的那一瞬间。 某些时候,某些事,其实是共通的。 呼吸越来越不平稳,她本来是抓住他的上衣边角的,可因为手隔着布料和他的皮肤相贴,他的温度不断传过来,着实清晰,她心神一晃,人怎么都站不稳,只得收回手,扶着身后的一个柜台。 他察觉了,发出一声轻轻的笑声。 在她听来,有些刺耳,更是有些揶揄在里面的。 她用脚踩了他一下。 他又是轻轻一笑。 她推他,照旧没用。 他覆在她耳旁,还是笑着。 她掐了下他。 这下他倒是有点反应了。 低沉的嗯了声,这一声就像是一个很温柔的提醒。 季烟瞬间松懈。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王隽就像他说的那样,他等这晚等得足够的久。 他有足够的耐心,做事很有他自己的一个规则和步骤,任季烟怎么费力游说,他就是按照自己的方式来。 无法,她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不得不说,他的技巧是多种多样的,很早以前,她就亲自体验过,如今,只能是更上一层楼。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虽是疲惫至极,却也沉迷其中。 回到床上是一个多小时后。 许是刚从温暖的盥洗室出来,她手臂上的皮肤格外红润。 沾到床,她往被窝里一钻,拉起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王隽出来,见状,不由笑着:“不怕把自己闷着了?” 季烟闷闷的声音从里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