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就行。“一个小时,看谁打猎的数辆更多,不限制体型,另外如果是相同数量,秦少刚来,可能不太熟手,就算是秦少赢好了。”“秦少赢了,你在赌场给出去的,我全部自掏腰包还给你,另外再加一倍。”“我要是输了?”“就麻烦秦少留在这里多玩两天。”张总这个赌注,似乎怎么看都是他吃亏似的。秦沅呵呵愉快笑起来:“行啊。”“不过我再加一点,我喜欢漂亮的年轻男生,给我送一个就行。”“秦少也和谢总爱好一样了?”张总倒是有点意外。“谢总?”秦沅记忆中,能被称为谢总的人,就那一个了。但是,没这么凑巧吧。秦沅刚一这么想,过去某天夜里的一个画面就浮现了上来。前后一些细节結合起来,秦沅怎么觉得,他大概已经知道林郗可能是被谁给带走了。秦沅心底无数个念头滑过,面上装出惊讶的样子。“谢总,哪个谢总?”“谢封邶,秦少应该认识。”“认识,不但认识,还是互相都讨厌的那种。”“秦少讨厌谢总?”这就是张总完全没想到的事了。两人都是青年才俊,站在一块,仔细想想,确实就两人性格上而言,很难成为朋友的类型。“你说谢封邶也喜欢漂亮男生,我倒是知道他时不时弄一个在身边。”“不过过去那些,都不怎么样。”“这次他过来,带了一个漂亮男生。”张总不知道秦沅过来这边的真正原因,对谢封邶倒是多了解一点,那个漂亮男孩,谢封邶相当宝贝。张总眼下对秦沅印象好,和秦沅提一下,在他看来不会有什么情况,像他们这种人,总会有点小爱好。至于他这会提了,也根本不担心会有事,总不至于秦沅跑去和谢封邶抢人,怎么想这种可能性都绝对没有。“多漂亮?”秦沅一脸好奇。张总就把这事当谈资来说而已。“比普通人要好看不少,不过比起秦少你,还是差那么一点。”“是吗?”秦沅笑了笑。朝着山坡上面走。看到不远处似乎有一只野鸡站在树枝上,秦沅举起手里的□□就一枪射击。嘭。野鸡被惊飞了,子弹直接从旁边擦了过去。“秦少这次准头怎么不行了?”秦沅重新上子弹:“太久没碰这东西了,总是会手生。”“多熟悉一会就好了。”有专人跟在两人身边,随时给他们递上去子弹。□□基本都是打一枪就换颗子弹,这里是没有连发的。“我走那边,就不和张总走一块了。”“不然猎物可能都得是你的。”“行。”张总目送着秦沅往右边方向走。“多盯着点。”张总转头对两个手下说,示意他们上去跟着秦沅,这样的人物,到了他跟前,他可得照看好,不然出了什么闪失,他估计赔不起。秦沅长腿走得很快,后面两个手下一时间还得小跑着跟着他。转过身,有灌木丛将秦沅身体给挡住了。秦沅一个电话就打给傅臣,傅臣正在漫无目的地找这人,他拿着林郗的照片,暗里悄悄问人,但谁都没有见过林郗。忽然手机震动起来,是秦沅给他打过来的。“谢封邶在岛上,人可能在他那里。”“谢封邶?”傅臣的话还没说话,电话那头就被挂断了。傅臣回拨过去,马上被秦沅给摁了。拿着手机,傅臣充血的眼睛缓缓抬起来,脸上都是惊愕不已的表情。秦沅说林郗可能在谢封邶那里,那就是说谢封邶将林郗给带走的?居然是谢封邶吗?傅臣是想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对方。傅臣牙齿用力咬着,几乎快咬出血来了,不过这样一来,要找人就相当好找了。比起直接找林郗,显然是谢封邶要好找太多。把重要信息告诉傅臣了,剩下的事,就傅臣先去处理。秦沅这里,先打个猎。他的人,方晨他们在安排的人,等他们到了估计是下午两三点了。显然他来的时候直升机已经有人看到了,傅臣找到林郗后,估计就不能再从直升机离开。没想到会是谢封邶。秦沅勾着嘴唇,张总安排的两个手下这时已经跟到了秦沅身后。刚秦沅打电话的一幕他们没有看到。两人就站在几米开外,充当着秦沅临时的保镖。秦沅在山上打猎,山下一栋绿林环绕的别墅里,别墅周围都相当安静,另外都有人在守着。谢封邶从赌场离开后,就径直走了回来。此时他坐在一个卧室的沙发上。卧室正中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对方还在睡。其实已经醒了,故意在装睡,谢封邶也不挑明。拿出一根烟他点燃抽了两口,手臂放在沙发扶手上。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做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换做是以前,他自己都很难想象,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喜欢上一个有恋人的人。这样的自己,谢封邶有时候都觉得很陌生。床上的人发出的呼吸声均匀,他似乎在等着谢封邶离开。但又躺了近半个小时,谢封邶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显然他是在等林郗醒来,林郗不醒来,他就不会离开。屋里都是香烟的味道。林郗不抽烟,也不喜欢闻烟味。恋人傅臣以前抽烟,但和林郗在一起后,知道林郗对烟味过敏,光是闻到烟味,都会眼睛和头不舒服。那之后傅臣就戒烟了。偶尔烟瘾犯了,他就吃颗糖。导致现在他们同居的出租屋里,有很多糖。包括现在,林郗兜里还有一颗糖。林郗想到恋人,心就疼了一下。他忽然消失了,恋人肯定非常担心一定会吃不好睡不好。都是他的错,轻易就相信人。和老板他们出来旅游,途中遇见了一个过去大学的同学,林郗完全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骗自己。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他的身体还根本没法动,连坐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相当困难。虽然现在恢复了一点,但要靠他自己的力量跑出去,根本就很难。林郗闭着眼睛,他知道再躺下去也无济于事。他缓缓睁开眼睛。一睁眼,朝着沙发边看过去,就看到了端坐在上面的谢封邶。这人林郗认识,在咖啡厅见过两次面。第一次这人就让林郗下意识有种不安的感觉。第二次对方单独来的,那个时候是白天,男人全程似乎都没有怎么看他。林郗一度以为过去的不安,是自己感知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