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晨那里,上次就知道秦沅这是想和谢封邶玩了。结果转头还真的这么玩了起来。那个人倒是会选机会。选这样一个时机,刚好秦沅高兴。在众人眼里,可能觉得秦沅这是在戏玩谢封邶,完全落了他的面子,拿了一千万,转头就把人给赶走了,怎么看谢封邶似乎都挺可怜。可是最后秦沅给谢封邶的那个吻,完全把前面的戏玩给抵消了。甚至对于谢封邶而言的话,他这会怕是心底笑开花了。谢封邶大方吗?方晨倒是不觉得,他给的一千万,换来秦沅一个吻,完全就是他血赚。应该说是秦沅出手大方才对。现在是一个吻,以后呢?会不会……方晨立刻打消了那种念头。不可能的,秦沅不会再那么做。方晨坐到茶几边,端起了酒杯就猛灌了一口。“你不会再和他睡吧?”方晨一开口,就把心底的一个疑问给问了。当时秦沅正在吃水果,蛋糕上面的水果,混合着奶油,酸酸甜甜的,还别说,真的很可口。“什么?”秦沅一时间没听太清楚。“不,没什么。”方晨意识到自己在不合适的地方问了不合适的问题,马上就摇头了。秦沅眨眨眼,随后轻笑。他没听到,但是王晓却听清楚了。方晨的话没有明确的宾语,但是王晓一猜就知道方晨在问谁别说方晨好奇,王晓同样也是。谢封邶吗?忽然间给自己送了这么多利益,爱屋及乌了,因为喜欢秦沅,所以想要拉拢他们这些朋友?王晓心底笑。那些利益的确诱人,可是因为这点东西,就让他把秦沅给让出去。怎么都不可能。别说谢封邶喜欢秦沅,他也同样喜欢。虽然彼此性质不同,可如果秦沅真的和谢封邶在一起,哪怕不是和他,和别的真爱什么的在一起,王晓都只会感觉到碍眼。前面的李艳不算数,看也看得出来,秦沅只是玩玩而已。要是真爱的话,秦沅这个朋友,仿佛就被别人给占据了。王晓可不会多高兴。对于秦沅这个朋友,不只是朋友,包括方晨也是,没有告诉他们的是,王晓对他们都有一定的占有慾。友情的占有,也是占有。王晓勾了勾唇,谢封邶想得到秦沅吗?可不会多容易。送很多利益给自己又能怎么样,不送或许还好点,送了可就让王晓必须做点什么了。起码别想要从他们这些朋友手里,把秦沅给抢走。秦沅是他们的。王晓微笑起来,任是谁看了他和煦的表情,都会觉得他是与世无争的人。但其实比起方晨,他才是感情上更加执着的人。秦沅吃着红艳的草莓,注意到王晓盯了他有一会了,秦沅目光游移过来,眼神里询问王晓怎么了,王晓笑着摇摇头。生日宴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好些人都喝醉了。在酒店开了多个房间,想留在酒店的就在这里住下。秦沅本人还是回去住。原本想带个人回去,但是想想自己肚子里有个小东西,怀着孩子和别人睡,这画面怎么看怎么搞笑。秦沅就自己回去。说是他自己,到了家的时候,还是多了一个人。方晨跟在后面。打开门,秦沅看着跟进来的方晨:“行了,我安全到家了。”难道还要到他家里,给他暖'床不成。秦沅靠在门框上面笑。方晨看秦沅风流的迷人笑意,他眉头却是皱了又皱。“你什么时候做手术?”过去了几天时间,但显然方晨还记得这个事。“急什么?”“是,我不该着急,身体是你的,不舒服也是你自己。”方晨脸都渐渐黑了,盯着秦沅那眼神,好像快失望了。“我骗了你们。”“什么?”“你身体没事?”方晨一惊,要是这样那秦沅骗他们,他反而觉得没事。总比秦沅真的有事,他肚子里真的有女人的一部分好点。“呵呵,我说错了,不算是骗,应该说是没有说完全的真相。”“什么意思?”方晨不太明白秦沅到底想要说什么“先进来。”秦沅转身往客厅走,同时示意方晨进房间。走到沙发边,秦沅坐了上去,方晨站在他面前,低着头,眼底的担忧越来越浓烈了。“等会,让我再想想。”秦沅忽然又停了没说,他在考虑要不要就这样告诉方晨。现在不说,自己一个人严守着这个秘密吗?秦沅不是那种会随便说秘密的人,但自己当下所拥有的秘密,不是什么小事。任何事情,哪怕是自己的死亡,秦沅都可以平常心看待。唯独他怀孕这个事,这些天来都在困扰着秦沅。他是决定了或许把这个孩子给留下来。可还没有完全做下决心。什么时候他不想了,就可以去把孩子给拿掉。这不是一件小事,他一个男的,怀孕还有生产的事,不可能是小事。他一个人承担着,会感到不舒服。想要有人和自己分担一下。如果是换了别人,肯定是告诉孩子另外一个父亲。但是那个人,秦沅不想让对方自己他怀孕的事。知道了,对方怕不得高兴地跳到天上去。比起看到对方高兴,男人痛苦的模样,秦沅反倒是觉得更有看头。所以他不会和谢封邶说。谢封邶什么都不会知道。方晨不同,他们是多年好友。方晨对自己的在意程度,要不是知道方晨是直男,喜欢女的,偶尔秦沅都觉得方晨对他未免过于好了。大概对他的家人,方晨都没有这样在意过。和其他人不同,方晨是在意他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他拥有的那些权势和地位。所以秦沅想告诉方晨。“我怀孕了。”秦沅一开口,就是惊雷般的消息。方晨脸色毫无变化,他听清楚了,但他不相信。这种话,只能是笑话。“我说,我怀孕了。”秦沅知道方晨不信,他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我听到了,然后呢?”秦沅怀孕?什么笑话,他怀孕秦沅都不会怀孕。方晨不可能相信。“我上次不是跟你和王晓说了,我肚子里多了女人的器官。”“不只是这样,甚至有个器官里还多了一个东西。”“一个孩子吗?”方晨笑起来。从茶几边绕过去,他坐到了秦沅的左手边。“你的意思是你怀孕了,以男人,不男女同体的身体怀孕了。”“接下来你还说什么,你别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谢封邶的。”如果秦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