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谢封邶捧着秦沅的脸颊,深深吻了上去。孩子们出来了,接下来就该缝补秦沅被剖开的身体。一层层把前面剖开的皮'肉给缝合起来。里外几层,划开的时候快点,缝合的时候,针线一针针仔细缝补,秦沅整个腹部都是鲜血,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一个狰狞的伤口出现,被缝补起来的地方,看着就像是一条巨大的蜈蚣横亘在那里。谢封邶眉峰紧缩,他转头看到秦沅的眼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随时都盯着两个孩子。当两个孩子被抱着走向不同方向,秦沅眼睛看完这个又马上去追另外一个。孩子们要抱到后面去做身体检查,外加清洗身体,没多会两个孩子就被抱走了。秦沅眼睛直勾勾盯着孩子们离开的地方,自己身体上的状况他完全不去关心,也不在意了似的。谢封邶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忍了下来。手术前后进行了快两个小时,到结束后秦沅还是清醒的,推出手术室,回到先前的房间,秦沅又盯着门口方向。他想要见到他的两个孩子,想要拿手碰一碰他们。秦沅几乎望眼欲穿。谢封邶出去催促过,孩子们一会大概就能抱过来。秦沅听到这个回复后,他笑着总算可以松一口气。“我睡一会,孩子来了后,你叫醒我。”秦沅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见,但谢封邶看得出来他的意思。“你睡,他们来了我会叫你。”秦沅这一觉却意外的睡了很久,从白天睡到晚上。孩子们过来过,可那个时候秦沅再睡,孩子们刚出生,不适合待在外面的环境,还是需要回到育婴房。谢封邶没跟过去,他还是陪着秦沅。两个孩子的事,谢封邶告诉了两边家长,也和朋友们都说了,同时提醒他们可以先不用来,来了也接触不到孩子,秦沅在休息,可以等明天再来。众人知道两个孩子平安出生,欣喜的同时也会想到秦沅的身体。接下来秦沅该好好养身体了。到了夜里,谢封邶还守着秦沅,他没闭过眼,一直等着秦沅醒来。凌晨的时候秦沅醒了,他睁开眼就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谢封邶和他说话,好半天他才有了点回应。可是这种回应显得奇怪,秦沅目光发直地盯着门口位置。“他们去睡了,都没有事,很健康,明天再抱过来。”“我拍了一些照片。”谢封邶拿出手机给秦沅看。“这会是晚上,孩子们要睡觉,抱来抱去,夜里气温冷,孩子这个时候冷到你肯定也心疼。”秦沅视线从门口拉了回来,他看了看两个孩子的照片,眼里露出一抹怀疑,随后他又看谢封邶,谢封邶握着他的手,吻在他的手心。秦沅眉头倏地一皱,想抽开手,但麻药的药效在消退,脑袋里也一片混乱,他看着谢封邶亲吻他手,又来亲吻他的额头。秦沅眼帘落下去,浑身太痛,尤其是腹部,划出来的口子,让他痛到想叫喊出来。可喉咙里又嘶哑着疼,秦沅闭上眼睛,他想睡一觉也许就会好点。不管谢封邶做什么,秦沅闭上眼睛又在浑身的痛苦中睡了过去。谢封邶守了秦沅一整夜,担心秦沅身体会有什么意外状况,他一晚上都没有怎么合眼。到了第二天,天一亮,方晨他们几个朋友都来了。方晨走进病房,谢封邶一晚上没休息,脸上疲惫和困倦肉眼可见。“你去休息一会,这里我来看着,你可别倒下,你倒下了他们三个怎么办?”方晨摁着谢封邶的肩膀,微微摁了摁。“麻烦你了。”“麻烦什么?”方晨轻轻一笑,谢封邶起身往外走,一步三回头,好像就怕他前脚刚走,后脚秦沅就醒了。“他如果醒了,你马上给我电话。”“好。”方晨点点头,心里想的是还是让谢封邶多睡会。方晨站到秦沅病床边,秦沅躺在上面,一张脸比任何时候看着还要苍白和脆弱。方晨碰了下秦沅被子里的手,皮肤是有温度的。拉过凳子坐了上去,方晨给秦沅压了压被脚。“两个孩子,居然是龙凤胎。”“秦沅,你可真厉害啊。”“算不算是心想事成?”“一男一女两个可爱宝宝,你说我们大家都是单身,你倒是好,有那么爱你的人,现在还儿女双全了,谁能不羡慕啊!”方晨满脸艳羡地说。秦沅呼吸声浅浅的,不多时王晓和杨延也一块来了,两人刚好在医院外碰头,于是一起上来了。走到病房里,方晨那样子,似乎已经和秦沅说了很多话。王晓走到床尾,看了眼窗户,过去把窗户关的更紧。“怎么样?”“还在睡。”“要不叫醒?”“你来叫。”方晨把这个机会给王晓。王晓靠在窗户边,开个小玩笑,他可不会跑去叫醒一个刚生产完的病人。“他不在?”“去休息了,估计整晚都守在这里,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看着都吓人。”“换成是我我也守。”王晓看向秦沅并不安稳的睡姿:“孩子们呢?”“在育婴房,龙凤胎。”“嗯,谢封邶说了。”发来的信息里已经提到过了。“他这个身体得好好养几个月。”杨延走近两步,在靠床尾的停下。“是得好好养,划一刀,想想都疼。”“一刀换两个孩子,他肯定不会后悔。”杨延笑着两臂抱着胸说。方晨紧盯着秦沅没有血色的脸,不再说话了,安静下来让秦沅睡觉。几个人都保持安静,王晓电话响了,立马走到外面接电话,另外两人跟着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以免打扰到秦沅的睡眠。等了估计有一个多小时,方晨看到秦沅有醒来的迹象,他立刻就站起身。秦沅缓缓睁眼,先是眼睛盯着虚空中一个地方,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他往屋里环视一圈,在对上杨延视线时,淡漠地转移开,当看到方晨在,秦沅眼底有了波动。他试图坐起来,腹部一阵尖锐的撕.裂痛苦袭来,秦沅跌了回去。方晨立马上前摁住秦沅的肩膀。“别动,刚做了手术,你别乱动。”秦沅平静的眼瞳在接下来的几秒钟里,顷刻就惊慌起来。“怎么样?”“他怎么样?”秦沅焦急又慌乱。“他们很好,都没有事。”秦沅问的是他,而方晨回答的是他们。两人都没有觉察到异常,换到窗户边靠着的杨延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奇怪。这种奇怪在王晓接了电话进来后,急速放大。“没有为难他吧?和他无关,抓伤害我的人就行。”不只是杨延听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