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不提供这项服务。” 纪峋没忍住偏头笑了声,这人怎么那么好玩。 “噢。”他盯着阮北川的后脑勺,嗓音带笑:“那你转过来,你男朋友得看着你才吃得下饭。” 阮北川闻言,头顶上的呆毛刷地晃了一下,他不由得皱起眉。 这是在说他看起来很下饭? 操! 这是什么狗屁比喻!!! 阮北川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缩成一个球,偏偏露出来的两只耳朵却红得要命。 纪峋慢腾腾地扬了扬眉,下一秒,就听见小学弟蚊子般的声音:“你别说话了,我现在不能听见你的声音。” “不是。”纪峋笑了,声音吊儿郎当的,“我声音怎么你了?” 说完,他坏心眼地勾了下嘴角,低声道:“宝宝?” 话音刚落,小学弟头上的呆毛忽然抖了两下,脖颈也红了。 纪峋勾了勾唇,还没说话,就看见小学弟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他男朋友怎么这么可爱。 好想吃掉。 五分钟后,纪峋囫囵吃完阮北川碗里剩下的面条,顺手把空碗拿去外面的水龙头那儿冲洗干净,擦干手准备去牵他那害羞到不能见人的男朋友。 阮北川一直留意着纪峋的动静,见纪峋朝他走来,他噌地站了起来,绷着脸走出了同手同脚的步伐。 纪峋无声地笑了下,心情很好地跟在他男朋友身后走了出去。 夜晚的山村相较于S市市区温度更低,也更凉快。 被掺着不知名野花香气的山风一吹,阮北川清醒了不少,他低下头,瞥见身后的影子,犹豫了下,还是停了下来。 总不能一直逃避。阮北川想。 “行李箱里的东西,我可以解释。” 闻言,纪峋淡淡道:“嗯,说吧。” 民宿后院摆放着一架铁质秋千,两人在秋千上坐了下来。 夜色昏暗,月亮高高挂在墨蓝色的天上,却不知道躲在哪里,只有宛若蓝绸上的碎珠一般的繁星缀在天空中。 阮北川装模作样地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莫名地张不开嘴解释。 难道说我带这些东西就为了在你泡完温泉身体虚弱的某一刻用在你身上? 这也太难以启齿了。 这边阮北川正在疯狂头脑风暴,那边纪峋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突然凑了过来。 阮北川的下巴就被握住了,他愣了下,看着纪峋放大数倍的俊脸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是......要揍他?! 下一瞬,纪峋偏头亲了他一下。 阮北川一惊,下意识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着纪峋。 一副良家少男被登徒子轻薄的模样。 纪峋勾了下唇,低下头,又在他男朋友的鼻尖亲了一下。 这次,阮北川是整张脸都捂住了。 见小学弟还是那副又惊又羞的样子,纪峋没忍住,抬手掐住小学弟的脸蛋,轻笑道:“杜蕾斯都买了,还怕我亲你?” 听见这话,阮北川好不容易抹去的羞耻,再次涌上心头,他理不直气也壮地瞪了纪峋一眼,屁股往后一挪,起身就想跑路。 纪峋见状,不轻不重地“啧”了声,伸手抓住阮北川的手臂,掐着他的腰把人抓了回来。 逃跑失败的阮北川,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跪坐在纪峋tui上。 他在心里骂了个“操”,羞愤得连头都不敢抬。 纪峋盯着他看了几秒,蓦地抬手摁住他的后脑勺,偏头吻了上来。 纪峋的吻很重,亲得又凶又急,惩罚似的一下一下咬着阮北川的唇瓣。 没几秒,阮北川就有些招架不住,伸手推了推纪峋,下一秒,两只手都被反剪至身后动弹不得。 阮北川只好作罢,乖乖地仰着脸让纪峋欺负。 他们亲了很久,久到阮北川觉得再亲下去纪峋可能会把他吃掉时,纪峋终于舍得放过他。 此时此刻,阮北川什么狗屁心思都不敢有,烂泥一样瘫坐在纪峋怀里大口呼吸。 等他缓过气来,纪峋抬手抹了下他的眼尾,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也很淡:“还跑么?” 阮北川把头摇成拨浪鼓。 他是真的怕,这男人一言不合就想亲死他! 纪峋满意地颔首,眼里露出点稀薄的笑意,淡声道:“我没觉得你买那些东西有什么问题。” 阮北川一怔,不由得抬头看着纪峋。 “这说明我男朋友喜欢我。”纪峋笑了下,目光很柔和,又变回温柔的样子,“想和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是一个正常人的正常表现。” 他说到这儿,低头亲了亲阮北川的眼睛,低声道:“不用不好意思,宝宝,我喜欢你这样。” 阮北川耳后一热,心里好似打翻了一个蜜罐,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想了想,他又嘴硬道:“我没害羞!” “行。”纪峋看着他,拖着尾音道:“我男朋友脸皮可厚了,害羞的是我。” 闻言,阮北川彻底绷不住表情了,瞪了纪峋一眼,凶巴巴地说:“你知道、知道就好!” 说完,阮北川越想越觉得应该耍一耍一家之主的威风,于是压着嘴角,骄傲道:“你男朋友是大猛1,不可能害羞!” “是么?”纪峋挑高眉梢,眼角眉梢都是戏谑,慢条斯理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做?” 第62章 嗯嗯嗯嗯的事 纯情大猛1一秒垮掉,羞愤欲死。 纪峋看着他男朋友羞赧到几乎要把自己藏起来的样子,扬了扬眉,欠揍道:“你这什么反应?不是说好不害羞么?” 阮北川一哽,心说脸皮再厚也禁不住你这样调戏。 怎么会有人把那种事情挂在嘴上的! 他掀起眼皮,悄咪咪地看了纪峋一眼,对上纪峋吊儿郎当的视线,又突然有些不服气。 笑话! 他阮北川堂堂一家之主兼大猛1,凭什么被男朋友调戏两句就怂成这样?! 思及此,阮北川挺直腰板,抬头挺胸睨着纪峋,语重心长道:“你不能这样。” 纪峋扬眉:“我哪样?” “就......就不能这么着急。”阮北川看着远处的大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点虚,“这种事儿急不来的,得循序渐进,人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懂吧?” “不懂呢。”纪峋慢腾腾地勾了勾唇,直勾勾地盯着他,闲散道:“哪种事?” 阮北川:“......” 这人为什么总喜欢明知故问! 他抬起脸瞪了纪峋一眼,刚想从他男朋友的腿上下去,纪峋忽然手一抬,蓦地按向他的后颈。 下一秒,阮北川不设防地扑进纪峋怀里。 纪峋的手环在他腰上,微沉的呼吸轻轻浅浅地打在他耳廓,有点痒。 阮